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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臥室。把石如水放到床上,蓋上被子,頭發(fā)還濕漉的高天祎撫摸著他的臉啄了下他的唇,寵溺道:“乖乖躺著,我馬上就來。”目送高天祎進了盥洗室,石如水湊到貝貝身邊兒親了親貝貝的額頭,聽到貝貝的呼吸聲有點沉重,于是連忙披著睡衣坐起來,把熟睡的貝貝抱坐在懷里,輕輕為小家伙揉捏飯后有些鼓囊的小肚子。其實貝貝晚飯吃的并不多,主要是下午貪了不少零嘴,導(dǎo)致肚子不消化。石如水抱著貝貝給蘇沐打了一通電話,讓他明天帶著蘇影來揚名山玩,掛電話的時候,高天祎端著小盆從盥洗室走出來,里面是剛洗干凈的石如水和貝貝的內(nèi)褲。高天祎把兩個小內(nèi)褲撐起來掛在落地窗前的裝飾木架上,折回床邊兒關(guān)了頂燈,打開臺燈后吻著石如水的唇上了床。“祎哥,”石如水被高天祎親的氣喘吁吁,望著他的眼睛濕漉漉的泛著春潮,心里甜蜜又羞澀:“以后……我和貝貝的內(nèi)衣,你別洗了?!?/br>“怎么,”高天祎刮了下石如水的小鼻子,調(diào)侃道:“等著急了,嗯?”“不是,你放著,我第二天再洗……”石如水說完,顫了下長睫毛羞答答道:“你的……也放著,我給你洗?!?/br>“寶貝,還記得嗎?”高天祎把石如水摟到懷里,灼熱的唇瓣輕輕蹭著石如水的額頭:“七年前,我有一次早上起來進洗手間,看到你正蹲在地上給我洗內(nèi)褲?!?/br>“……”石如水搖搖頭:“不記得了,你好像每次來,脫下的內(nèi)褲我都給你洗了?!?/br>“但是那一次不一樣?!备咛斓t輕笑:“你知道的,之前你給我洗的我從來不穿,成年后,這種東西我從不穿第二次,但是自從那一天,只要是你洗過的,我都會穿。”石如水想了想,迷糊的歪歪小腦袋:“這個好像記得,是我跟著你快半年的時候吧?”“嗯,”高天祎點頭:“其實從那天開始,我就對自己說,要對你好一點兒?!?/br>雖然……后來,我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傷了你的心,一次又一次。“祎哥……”石如水把貝貝抱高了一點,用手臂輕輕護著貝貝的耳朵,抬頭望著高天祎:“你……以前的人,從來沒給你洗過內(nèi)褲嗎?”問完,石如水苦澀又尷尬,有些后悔。苦澀的是他想到高天祎這么親密的擁抱過別的人,心就悶的慌。尷尬的以高天祎的身份,以前交往的對象肯定不會像他這般的出身,絕對是像寧伊伊那樣的豪門千金,即便過的不是像高天祎這么奢侈,這種事情怕也是不會輕易去做的。“寶貝,”高天祎眸光閃了閃,眼底閃過一絲堅定后,抬起石如水的下巴,深望著他的眼睛,緩緩開口道:“我這輩子除了你,沒要過第二個人。”“?。?!”石如水臉上的表情陡然僵住,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你……”“噓,噓!”高天祎連忙從石如水懷里接過受到驚嚇后猛地聳了下肩膀的貝貝,抱在懷里吻著貝貝的額頭輕輕拍哄:“睡吧睡吧,寶寶乖~”拍哄了一會兒,高天祎把貝貝抱低了些放在腿上,為貝貝蓋好薄被,才伸手握住石如水的后腦勺輕輕摩擦,見石如水仍然保持張嘴瞪眼的可愛的表情,輕笑道:“怎么,嚇著了?”“你……”石如水呆萌的眨眨眼,目光如炬的瞅著高天祎:“剛才說的要,是哪個要?”“能是哪個要?!备咛斓t好笑,邪氣的撫著石如水的后頸向下,捏了下他的腰和股:“就是這個要,做.愛的要,性.交的要,可以喂到你肚子里讓你給我生寶寶的要……”“你……”石如水喘吟一聲,抓住高天祎做壞的手,羞臊中帶著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遇見你的時候,你都二十四了?!?/br>“那又怎樣!”高天祎挑眉,捏捏石如水的尖下巴:“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是個超級顏控,又有潔癖,可是,天底下只有你一個這么好看的?!?/br>“油腔滑調(diào)!”石如水嘟起嘴唇,拍開高天祎的手,抱過貝貝躺下來:“你肯定是為了哄我開心,騙我,大騙子!”但是即便是假話,石如水還是覺得開心。高天祎為一大一小掖好被子也躺了下來,同時把兩個寶貝擁入寬厚的懷中:“我不說謊,你是知道的?!?/br>石如水輕哼:“才怪,今天說的還少啊!”“那還不是為了你?!备咛斓t討好的親親石如水的鼻尖,然后接手石如水的工作,為貝貝揉鼓囊的小肚子,輕聲解釋:“我除了你,真沒要過別人,騙你干嘛,其實我還覺得說出來,有點丟人呢,要不也不會現(xiàn)在才告訴你……”土匪的血液與年幼時的經(jīng)歷,讓高天祎有著極重的掠奪本性,他的商業(yè)頭腦很早就體現(xiàn)出來,情竇開的卻較晚,身邊也都是清一色的糙漢子,所以到了二十歲才在大學(xué)里交往了第一任對象。高天祎當(dāng)年在K城最出名的T大學(xué)商專,只特定聽某一位教授的授課所以極少去學(xué)校,但因為酷帥的外表和高貴的氣質(zhì),成為了T大的頭號風(fēng)云人物。這樣出色又冷酷的人,往往心儀的人多,敢明目張膽個追求的卻極少。高天祎的第一任系花女友就是這少數(shù)追求者的其一,當(dāng)時追求他的不乏校花,但是系花看起來更清純,在那個有生理需求的年紀(jì),高天祎就選擇了前者。交往初期,大概是感覺不夠,高天祎并不像當(dāng)年見到石如水那樣,急于把人就地□□。他是刀尖上行走的人,很少去學(xué)校走動,于是派人暗中保護新女友,卻不料得知系花和前男友上床,并在上床的第二天去做處.女膜,而且經(jīng)查證那次是她第三次在那家醫(yī)院做處.女膜,這件事深深惡心到了高天祎。其實,高天祎也沒有迂腐的非要對方是個雛,但是這番經(jīng)歷之后,再后來,高天祎找女人發(fā)泄的時候只肯讓對方用口,當(dāng)然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告訴石如水,只說了他和系花之間的事情。讓石如水誤以為之后他被惡心的當(dāng)了四年的和尚,直到遇到他。聽高天祎講完,石如水美滋滋的摟著高天祎的脖子:“以后,也只能要我一個?!?/br>“當(dāng)然?!备咛斓t用指戳戳石如水的長睫毛:“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只要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