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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卻不料今天一早就陽光明媚的。吃了飯,石如水想帶貝貝和蘇影去院子里喂魚,卻被傭人攔了下來。高天祎走的時候吩咐過,不讓他走出這棟屋子。石如水臉色又暗淡下來,只好帶著蘇沐和小家伙們又上了樓,在二樓陽臺上曬曬太陽、聊聊天。以飯局謀事,酒是必需品。高天祎心情郁結(jié),對于敬酒來者不拒,喝到高漲處,敬酒的越來越多,身邊兒的高文澤和白子炎自然是不敢攔的,后來還是景志軒替他擋了幾杯,這才消停。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上了車,一身酒氣的高天祎扯去身上的領(lǐng)帶,慵懶的仰在椅座上。高天祎喜歡石如水不假,但他特?zé)┍蝗四媚蟮母杏X。他一出生就身在云端上,少年時期就上了位,居于高位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呼風(fēng)喚雨的那一個,也就老爺子五年多前設(shè)局讓他訂了婚,便再沒有任何事是逆著他的,只有石如水。以前的石如水別提有多乖,他記得大約七年前,有次他出國十多天,在外備受誘惑卻禁欲了十多天,一回去就要了小家伙。只是,石如水剛跟他的第一年,體能極差,他剛要了兩次,就一副要暈倒在他懷里的樣子。后來,他狠狠朝他臀上拍了一巴掌,讓他坐起來自己動。那一次,石如水累的眼皮抬不起來了,呼吸都是困難的,卻仍在昏迷中,乖巧的在他身上聳。那時候的石如水,真乖,該有的矜持一點不少,但偶爾放開的樣子sao.浪的可愛。乖的……他軟不下去了。“艸!”高天祎褲子繃了下,他翹起二郎腿,閉上眼睛,大手煩躁的覆上額頭。現(xiàn)在的石如水,特么的一天到晚的拿捏他,不就開了個炮嘛,哄了一早上還特么的給他拿臉子。真是慣的!哎……當(dāng)怒意過去,高天祎又不禁后悔,早知道這么難哄,昨晚就忍一忍了。可是,昨晚喝了酒的石如水是真好看,目光迷離,水光瀲滟的,臉色美若桃花,艷唇吐著清香,身子也軟軟的熱熱的,一副誘人臨幸的樣子。忍他媽了個雞,現(xiàn)在光是想象石如水昨晚的樣子,他就燥的想立馬回去開干!坐在高天祎對面的景志軒看著高天祎唇角忽然凌厲忽然又有些溫情的樣子,拳頭松了緊,緊了松,末了,忍不住開口:“高……”“炎子!”高天祎猛地兩腳撐地,身體前傾,冷聲命令:“到山腳的水果店停一下。”“是?!卑鬃友讘?yīng)道:“老大,要買什么水果,我去買?!?/br>高天祎:“榴蓮。”景志軒劍眉放了下來:“……”看來這高總是真的開竅了。高天祎又道:“剝了皮的榴蓮,用盒子盛著帶過來。”景志軒:“……”也還……好吧。高天祎到家后,先去了一樓的洗手間,景志軒作為客人先上樓不合適,就站在樓梯口等了高天祎一會兒。他本以為高天祎是撒尿,卻不料高天祎回來時,臉側(cè)沾染著水珠,開口時,嘴里的酒氣變成了薄荷清香:“走吧!”高天祎捧著榴蓮盒子上樓的時候,貝貝已經(jīng)睡下了,石如水和蘇沐坐在床側(cè)聊天,蘇影則坐在床尾,看無聲動畫片。高天祎推開房門,看著三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挑了下眉梢,大步走進臥室。高天祎氣勢太強,蘇沐在他靠近的時候,拘謹(jǐn)?shù)膹拇采险酒饋恚缢魇莸募珙^震顫了下,然后低下頭,靜坐在原處。高天祎看了一眼大床上的貝貝,單手放在蘇沐后肩,弓身,唇落在石如水的額頭:“退燒了,不錯?!?/br>蘇沐屏息看著高天祎的動作,顴骨凸了起來,咬著牙關(guān),一臉隱忍。石如水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收了收,指甲攥進手心里,有點疼。“我買了榴蓮,”高天祎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淡淡的:“炎子那個賤人,買了個剝好的回來。”高天祎說完,用榴蓮盒子抵在石如水的下巴上,抬起那張清麗帶妖的臉:“我喂你吃,好不好?”“那個……”蘇沐喉嚨緊了緊,聲音干澀道:“高總,貝貝上午說想吃榴蓮,所以我讓水果店送了兩個,喏,還有一個帶殼的在那兒放著呢?!?/br>“……”高天祎站直身子,陰測測扭頭,順著蘇沐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尾,蘇影面前,靠近墻壁的位置,一個足足二十斤的貓山王大榴蓮很是囂張?zhí)稍诘厣?,半青不黃的朝天硬刺,個個跋扈猙獰、張牙舞爪。高天祎眼底瞬間射出寒光,語氣極其不善:“慢走,不送!”蘇沐還想說什么,景志軒已經(jīng)抱起蘇影,拉著他往門口走去。“故意的,”高天祎一把拉起床側(cè)的石如水,把人禁錮在懷里,低頭,瞇眼:“嗯?”滾熱的氣息燙了額頭,石如水睫毛忽閃,垂下眸子:“……”“真想讓我跪,”高天祎把榴蓮盒子‘啪嗒’扔到床上,虎口托起石如水的下巴,逼他與他對視:“嗯?”第95章第九十五章“真想讓我跪,”高天祎把榴蓮盒子‘啪嗒’扔到床上,虎口托起石如水的下巴,逼他與他對視:“嗯?”既然躲不掉,石如水就緩緩抬眸望進高天祎眼底深處,美麗安靜的模樣像頭小鹿,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但眼神里卻透著幾分倔強,甚至是挑釁。“媽的!”看著這樣的石如水,高天祎頭皮麻了一下,咬牙捏著石如水下巴審視了一會,猛地把石如水的身子翻轉(zhuǎn)過去,往床上推:“誰給你的膽子!”“啊……”石如水猝不及防的跌跪到床沿,緊接著后頸被高天祎大力握住下壓,直接成了跪趴的姿勢。背上一冷,石如水屈辱的甩頭,手中緊攥手肘撐床,對著白色毛毯的眼睛模糊成一片。“嗚……”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悲鳴,想哭。他昨晚說過的一字一句,都是發(fā)自肺腑。最初,他石如水的確是急需錢,加上是真的對高天祎動了心,才會決定跟著高天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