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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變成驚人的絕艷和妖靡,曾經(jīng),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人在他身下流淚哭泣的模樣。后來,這個人突然消失了,藏的隱秘至極,讓他只能在夢里與他相見。可是,夢里都是他最愛的這個人哭泣的一張臉,而他清醒時候的興奮,都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疼惜。“我今天被人拿刀子抵住后腰,孩子也被人架上了刀子,”石如水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最后,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他們抱走?!?/br>“!”高天祎瞇眼,撫著石如水的手腕處震顫了一下,飛快摩挲上他的后腰,接著滿腦子的懲罰都變成了:誰特么這么大的膽子,敢傷他的人。“高……天祎,”石如水終于抬起雙臂抱住高天祎的脖子,望著他渾身顫抖的哀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好不好?”“你和……”高天祎屏住呼吸,眼底閃出令人戰(zhàn)栗的寒芒:“那個對食,做了沒有?”“沒有,”石如水忙搖頭:“從來沒有,和他在一起就是想找個家人,我們的兒子今年四歲了……”一聽是四歲大的孩子,高天祎呼了一口氣,伸指堵上石如水的嘴巴,目光凌厲的看著他:“如水,既然你敢出現(xiàn),就應(yīng)該知道后果,人我可以幫你救,至于救回來是……”高天祎看石如水可憐楚楚的淚臉,收了一口氣壓低聲音:“總之,后果你承擔(dān)的起嗎?”鐫刻在眸光深處的那道光,代表著他索取不菲。“求求你……”石如水睫毛顫了下,慌亂的握住高天祎的手放在他迅速跳動的心臟上:“天祎,我現(xiàn)在的心疼的我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求求你,求你幫我救救我的孩子?!?/br>高天祎不再廢話,把石如水從桌面上抱下來,剛把人放在地上握住石如水的手,石如水就趔趄了一下,他飛快伸手把人抱起來,大步走了出去。石如水很聰明,敢光天化日劫人的人必定都是道上混的,而高天祎的父親就是整個K省的坐龍頭。雖然高天祎明著是個涉足各個領(lǐng)域的成功生意人,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可是放在那個黑暗面,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領(lǐng)軍人物。生存法則決定,那個黑暗面其實更加有秩序,他們線連線人牽人,無法單人獨馬在那個圈子里混,所以高天祎能出面,就等于保住了蘇影半條命。目前來說,景志軒會很快被說服是肯定的,但是從準(zhǔn)備資金到簽訂合約,到注入資金和最后走法定程序確立注資關(guān)系,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之后,且不說對蘇影造成的心理影響有多大。綁匪們干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行當(dāng),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條命,又怎么會拿別人的命當(dāng)命,何況雇主與綁匪之間也存在一定利益沖突,就算方傲東不打算要蘇影的命,但是蘇影的命到底不完全歸他掌控。而且,小影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恰恰有時候聰明有聰明的壞處。所以,無論石如水來見高天祎會面臨怎么的后果,他都必須來求這個人。這個隱隱于市的龐大組織有著十分可怕的傳達速度,石如水見高天祎下達完命令,就連忙給蘇沐打電話。蘇沐也很上道,他很快掛斷電話,然后用另一個號碼撥了過來。坐在床上的蘇沐,剛對著話筒‘喂’了一聲,手機就因為他手指的抖擻而掉落,其實他的身體早就抖得不成樣子了,景志軒一手抱著他,一手撿起手機放在他唇邊:“如水……”“沐沐,”石如水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的,沙啞中帶著堅決:“可以(正常)談話嗎?”蘇沐把唇往手機上又湊湊:“可以。”“現(xiàn)在景志軒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吧,”石如水見蘇沐不說話,緊接著避輕就重道:“還沒和方傲東說吧?”“嗯。”蘇沐失真的嗯完,猛地弓起上半身,心口疼的像被鈍刀子刮了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怕……嗚……水水,我好怕……”“不要怕?!笔缢焖賹μK沐說了十幾個數(shù)字,接著道:“記住我說的話,現(xiàn)在你先要求和小影通個電話,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蘇沐重復(fù)了一遍石如水說的數(shù)字,“好,我知道了?!?/br>“沐沐,”石如水最后道:“如果……我晚上過去見你。”那個如果,石如水沒說出口,其實就是如果晚上沒能成功解救蘇影的話,石如水說完,電話兩頭的兩個人同時停止呼吸了數(shù)秒。過了會兒,蘇沐帶著哭腔道:“……嗯,水水,你,一定不能出事?!?/br>電話那頭停頓了下,石如水才重重道:“嗯,放心?!?/br>蘇沐掛了電話,景志軒強壓下醋意,問:“剛才的數(shù)字是什么意思?”“大意是他找了很厲害的人在調(diào)查,”蘇沐還是有些害怕周圍有什么東西盯著似的,湊到景志軒的耳朵邊兒小聲道:“讓我們千萬不能給錢,只有這樣,小影才是最安全的?!?/br>“好?!本爸拒幈Ьo蘇沐,輕啄了下他的唇安慰:“你放心,我們的兒子一定不會有事的?!?/br>“嗯,”蘇沐心里酸澀了一下:“我去把浴室的水關(guān)了吧,一會兒給方傲東打電話?!?/br>景志軒握住蘇沐的肩膀,扶住他靠坐在床頭:“我去關(guān),為了安全起見,我先去辦公室通知幾個會議,回來后,你再打電話,我想聽聽兒子的聲音?!?/br>蘇沐眼淚溢出眼眶點點頭。景志軒下床把浴室里的水關(guān)了,拿著竊聽器走回臥室放到床頭柜上,然后深望了蘇沐一眼走出臥室。十分鐘景志軒回來。蘇沐等他坐下來,并握住他的手,才抖顫的撥通了方傲東的電話號碼,喘著粗氣兒道:“方傲東,我要聽我兒子的聲音?!?/br>“你才聽不到一個小時吧,煩不煩!”方傲東說完又猥瑣一笑道:“嘖嘖,剛才聽你叫的那么慘烈,還以為姓景的是條硬漢子,沒想到這人剛走,你就……”蘇沐牙齒咬的咯嘣作響,被景志軒擁入懷中后打斷方傲東:“方傲東,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做了,景志軒說明天上午給我答復(fù),我現(xiàn)在要聽我兒子的聲音?!?/br>“明天上午!”方傲東呸了一聲:“那你最好是明天上午能搞定,要知道小孩子的心理可是很脆弱的,說不定天還沒黑就開始哭著找‘mama’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