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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事部負(fù)責(zé)審核的,顧傾只透過助理帶了兩句話給他。 顧傾記得挺清楚,當(dāng)初自己的原話是‘公司養(yǎng)劉順一個廢物就夠了’。 ……真好,那時候她受容禮的侵蝕還不嚴(yán)重,尚且能把話罵出來。 后來她又在公司外遇到譚決,清清楚楚表示了拒絕的意思,卻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再見面時,譚決已經(jīng)通過某種手段跟LON簽約,成了對家公司的設(shè)計師。 顧傾哪有偷他的設(shè)計稿?。?/br> “顧總監(jiān)是真傻呢,還是裝傻?!狈綖t冷冷笑了聲,從供貨商公司代表手中接過兩分圖稿擺在顧傾面前,揚起下巴恥高氣揚的說,“顧總監(jiān)在我公司提交了圖稿之后,又交出一份相似度90%以上的圖稿,連外行人都能瞧出來有問題,更何況是懂行的人…” 方瀟語氣尖酸刻薄,看架勢,很想趁此機會把顧傾直接踩下去。 顧傾暫時沒空搭理她,視線整個集中在面前的兩分圖稿上,大腦里滿是空白。 兩分設(shè)計圖確實如同方瀟說的那樣,相似度90%,即使外行人也能看出問題。根據(jù)她的描述,LON先提交了這份圖稿,之后她才從家里發(fā)傳真,把‘湛蔚遲要求’的那份稿子傳給簡虹杉。 顧傾敢肯定,LON交出的那份稿子,肯定是照著她的初稿畫的。 可在那之前,除了容禮之外,顧傾沒有把圖稿拿給過任何人,LON怎么可能看到顧傾的創(chuàng)意? “顧傾,這是怎么回事?”副總裁夫人沉聲質(zhì)問道,某種充滿對顧傾的敵意與排斥。長期對顧傾的嫌惡,甚至讓她不分?jǐn)澄艺驹趯遥癋Mer是老品牌,雖然現(xiàn)在業(yè)績不景氣,卻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剽竊其它公司創(chuàng)意的丑聞!你做出這種砸招牌的事,是存心想毀公司名聲嗎?” “阿姨,真相還沒處理…”湛蔚遲試圖勸阻。 “閉嘴!”副總裁夫人罵了句,“都怪你個不成器的,都什么時候還護著她!” “呵?!鳖檭A接過稿子,勾起唇冷冷笑了下,似乎又找回叱咤風(fēng)云的氣勢。她踩著高跟鞋繞過那些人,走過去推開辦公室的門,偏過頭笑了下,“我以為多大點事呢,大家別站著,進來慢慢談啊。” 她的反應(yīng),完全不在預(yù)料之內(nèi)??偸菧?zhǔn)備充分,方瀟還是慌了下,把目光投向簡虹杉。 簡虹杉低垂著腦袋,沉默的降低自己存在感。顧傾卻順著方瀟的目光瞧過去,眸色逐漸深沉。 原來是這么回事,還真是…家賊難防啊。 第30章 第 30 章 顧傾態(tài)度從容淡然, 一雙漂亮嫵媚的杏眼斜斜顧盼, 掃視過圍在辦公室外的眾人。而后沒有多做停留, 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進去。 方瀟讓她的態(tài)度鬧得心里發(fā)憷,不懂都已經(jīng)這種時候了,顧傾還如此沉得住氣, 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可她算盤已經(jīng)打好了,無論發(fā)生什么, 都一口咬定是顧傾偷了LON的稿子。 哪怕顧傾把設(shè)計圖稿的容禮搬出來,只要拿出合同咬定容禮是LON的人,偷設(shè)計圖的罪名依舊能結(jié)結(jié)實實扣在顧傾頭上。 雖然容禮已經(jīng)跟LON解除關(guān)系, 但他始終沒來公司辦理離職手續(xù),也沒幾個人知道合約具體內(nèi)容。 對外,方瀟依舊可以厚顏無恥的把容禮占為己有。 想到這些, 方瀟重拾了自信, 昂首挺胸的踏進顧傾辦公室。 余下人面面相覷對視幾眼,也跟了上去。 只見顧傾進到辦公室里, 不慌不忙把包包放在辦公桌上, 從容不迫的打開電腦, 跟以往上班流程完全一致,表情動作都再平常不過。 “顧傾!”方瀟還沒跳腳呢,副總裁夫人倒先沉不住氣了。 她早已看不慣顧傾, 胳膊肘向外拐到了快骨折的程度。 “關(guān)于設(shè)計稿, 你都沒有解釋嗎?”副總裁夫人走到顧傾桌前, 重重拍了下,滿是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 “在我解釋之前…”顧傾態(tài)度依舊從容,紅唇淡淡開合,漂亮的眼睛掃過她氣急敗壞的模樣,“想先問一句,您是有多忌憚我,才會在真相不明的情況下,口口聲聲幫著外人說話?!?/br> 顧傾冷倦的聲音里,帶著天生的魄力,三兩句的功夫,就讓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副總裁夫人落了下風(fēng),臉上青一塊紅一塊。 “對啊?!备笨偛闷鋵嵅⒉毁澇勺约曳蛉伺d師問罪,奈何老婆把離婚的話都喊出來了,他不得已必須陪著來這么一趟。聽到顧傾的話,副總裁幫腔到,“不管怎么樣,顧傾都是FMer的人。” “呵,你怎么不直接說這個小狐貍精是你的人!”副總裁夫人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我看,你就是被她勾了魂?!?/br> 女人都是善妒的,有顧傾這般姿色的美女在公司,有幾個女人能放心自己的丈夫? “你真是無理取鬧!”副總裁當(dāng)著眾人面,被罵了這種話,終于發(fā)了脾氣罵出聲來,甚至把她之前撒潑的話還了回去,“既然不相信我,你要離婚是吧?咱們這就去辦手續(xù)!” “別,不是…老公你等等我!”副總裁夫人一下慌了神,連忙跑出去追自己老公。 公司里剩下那些趕來興師問罪的人沒了領(lǐng)頭,頓時變得群龍無首,自亂陣腳。 而顧傾只用了兩三句話,就輕易瓦解了他們陣營。 真是可怕的女人。 “顧傾是FMer的總監(jiān),這幾年她為公司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們即使在工作上對她有意見,也不應(yīng)該聯(lián)合外人…” 湛蔚遲話還未說完,就被站在旁邊的方瀟打斷,“湛經(jīng)理,我聽你的語氣,把我說的好像是什么壞人啊。難道我們公司設(shè)計師的稿子被盜用,我不該為他討回公道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闭课颠t無奈的低聲說。 他天生性格溫柔,或者說是大家口中的‘中央空調(diào)’。他面對女孩子向來難發(fā)脾氣,何況家里跟方瀟還有些交集。 湛蔚遲也很少應(yīng)付商場的爾虞我詐,無論說話還是陰謀上,都斗不過詭計多端的方瀟,輕易讓對方占領(lǐng)上風(fēng)。 “我聽你語氣,好像在說我策反你們公司似的?!狈綖t仗著自己有優(yōu)勢,得理不饒人的說,“我過去跟FMer很少有往來,一直保持正當(dāng)競爭關(guān)系,哪有機會策反你們公司,是吧?” 湛蔚遲讓她問的一愣一愣,頓時啞口無言。后面那些墻頭草聽到,內(nèi)心的天平又開始向方瀟傾斜。 “嗯?!鳖檭A看夠了鬧劇表演,適時應(yīng)了聲,“你確實沒有機會,難保FMer沒有人主動投敵?!?/br> 她話音剛落,在場幾個人立刻變了臉色。 顧傾像是沒看到似的,揚起唇角露出笑意,看向來跟過來的兩位供貨方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