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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容禮那種富二代八成瞧不上眼。 給他說了也是自取其辱。 “你照顧我那么久,我打算請你吃飯?!比荻Y循循善誘道,“總得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吧?” “你真要請我吃飯嗎?”顧傾偷偷瞄了他一眼。見容禮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才猶豫著說,“小龍蝦、大閘蟹、燒烤擼串什么的,可是我最近很少吃了。” 沒那么多閑余時間,吃多了又會發(fā)胖。瘦與美食不可兼得,此為真理。 “我也喜歡吃小龍蝦,在國外經(jīng)常找朋友擼串?!比荻Y順著他的說。 “國外有這些嗎?”顧傾有點好奇。她沒出過國,印象中國外都吃土豆泥和帶血的牛排。 “有啊。小龍蝦在國外是入侵物種,泛濫成災(zāi)?!比荻Y把外國號召處理小龍蝦的故事,當(dāng)笑話講給顧傾聽,逗得她笑得眉眼彎彎。 緊繃的氣氛終于緩和下來,跟周圍的曖昧融為一體。 像極了情侶出來約會吃飯,跟旁邊那對剛求婚成功的差不多。 “…國外的烤rou都用烤箱,整個塞進去烤,味道不正宗。我還是喜歡炭火烤的,下次帶你過去?!?/br> “你居然也喜歡吃這些東西啊?真是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是那種…”顧傾聲音卡主,一時間想不出準(zhǔn)確的形容詞。 “高貴的藝術(shù)家?”容禮替她補充。 “對!”顧傾激動的拍了下桌子,拍完才意識到這個舉動有點豪邁。再配上大碗燒酒,分分鐘能跟容禮結(jié)拜。 沒見到容禮之前,聽別人的描述,仿佛這個人腿毛都散發(fā)著藝術(shù)家的圣光。 “其實沒什么高貴的?!比荻Y非常有哲理的回答,“設(shè)計師是個職業(yè),從事這份職業(yè)的我,僅僅是個普通人而已。” “你真好意思說自己是普通人?!鳖檭A嘟囔著吐槽。 首富之孫,金融系畢業(yè)轉(zhuǎn)行學(xué)設(shè)計,短短兩年成為本世紀最有天賦的珠寶設(shè)計師。 他的履歷讓別人羨慕的眼紅,真虧這人能云淡風(fēng)輕的說自己普通。 “不普通,難道我是外星人?”容禮隨意開著玩笑。他真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只是活得隨性。 “外星為什么盛產(chǎn)你這種妖孽!” “誰知道呢,水土問題吧?!比荻Y居然正經(jīng)的回答道,“下次帶你去我母星看看?!?/br> 兩人說說笑笑間,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換了衣服傅瑾越過藤蔓屏風(fēng)匆匆跑向他們,目瞪口呆的望著已經(jīng)快吃完正餐的兩人。 “你們快樂的吃飯時,還記得自己的好朋友傅瑾嗎?”傅家大少爺憤怒的控訴道。 他聲音略高,惹得周圍人全都看過來。 瞧傅瑾的架勢,仿佛女朋友跟別人跑了,千里迢迢趕來捉j(luò)ian,發(fā)現(xiàn)女朋友跟別人談笑風(fēng)生,自己從頭到腳綠意盎然。 餐廳顧客和工作人員全都進入吃瓜狀態(tài)。 “抱歉,我提醒過的?!鳖檭A愧疚的解釋。后來她因為氣氛過于愉快,選擇性遺忘了傅瑾。 好像也沒啥可解釋的,顧傾心虛的想。 “我知道,這事肯定跟你沒關(guān)系。”傅瑾是典型的雙標(biāo)狗,面對顧傾柔聲細語,轉(zhuǎn)向容禮露出猙獰兇惡,“肯定都是他的主意!” “好朋友,我記得你?!比荻Y起身拍拍他的肩,“買單的工作就交給你了?!?/br> “兄弟?”傅瑾難以置信的瞪他,“你約妹我掏錢,你良心不痛嗎?” 容禮良心是真的不痛,他起身繞過藤蔓屏風(fēng),心安理得的準(zhǔn)備跟顧傾離開。 剛起身,耳畔響起尖刻凄厲的女聲—— “容禮!” “嗯?”容禮順著聲音傳來的位置瞧過去,見方瀟怒氣沖沖朝自己走過來,帶著滿臉捉j(luò)ian的憤怒。 今天是什么日子,前有傅瑾后有方瀟,這些不相干的人都湊過來打擾自己吃飯。 店內(nèi)工作人員和顧客紛紛捧起瓜,強勢圍觀這場狗血大戲,猜測四個年輕男女之間的愛恨糾葛,腦內(nèi)構(gòu)思出無數(shù)八點檔劇本。 這場景,怎么都像是一對男女私下約會,結(jié)果被各自正宮找過來,展開一場激烈的修羅場。雖然眾人都覺得,原本約會的那對顏值爆炸的組合,看起來比較般配。 空氣里原本漂浮的曖昧,已經(jīng)被他們幾個,炸成了濃烈的火|藥味。 只要點燃引線,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容禮!”方瀟踩著細高跟,噠噠走過來站在他跟前,擺出盛氣凌人的驕傲姿態(tài),狠狠瞪了眼旁邊的顧傾。 顧傾兩個小時前還在公寓樓下遛狗,穿著方便活動的運動鞋。她原本身高只有勉強一米六,站在踩了高跟鞋的方瀟跟前,比她矮了一截。 顧傾最討厭被別人身高壓制,冷颼颼瞪了回去。 她好歹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比狠勁比氣場,都比方瀟厲害許多。 方瀟對上她的眼神,莫名有些發(fā)憷。 “方經(jīng)理,我瞧你眼斜的毛病挺嚴重?!鳖檭A嗓音透著冷倦,正經(jīng)說話有很強的壓迫力,“需要我給你推薦器官捐贈機構(gòu)嗎?” 顧傾主動出擊正面剛過去,諷刺的意味很明顯:沒用的眼睛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容禮初次見到顧傾這種狀態(tài),有些意外。 自己的小刺猬把全身的刺都豎起,藏起柔軟脆弱的肚皮,看起來很有震懾力。難怪,她能在業(yè)界立住霸氣冷艷的人設(shè)。 方瀟本來有些慫,暫時沒打算招惹顧傾。聽到她主動開口,又見容禮站在對方那邊,氣得公孔雀頓時失去理智。 “顧傾,我一直覺得,你雖然出身卑微,好歹是個光明正大的人。沒想到…”方瀟打量周圍幾桌情侶,意有所指的說,“私下里凈做些勾引男人的齷齪事,用骯臟的手段挖我墻角?!?/br> 方瀟憑借臆測羞辱顧傾,句句踩到對方的雷點。 “沒想到什么?”顧傾聽不下去,冷冷打斷她,聲音里透出的氣勢,連準(zhǔn)備開口的容禮都震住了。 顧傾出身確實不高貴,可她討厭別人仗著有錢,侮辱自己的家庭。工作幾年,顧傾被無數(shù)有所圖的人惦記過,拋出各種誘人的籌碼想從她身上沾點便宜。 而她總是不為所動。顧傾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也喜歡用漂亮的首飾和裙子妝點自己。 可這并不代表,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容貌換來的。 她活得有自尊,從不屑于做以色侍人的勾當(dāng)。 “方瀟,你平日明里暗里輕賤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顧傾瞇起眼,眸中透露出危險的神色,“但剛才那幾句,麻煩你詳細的解釋,什么叫‘凈做些勾引男人的齷齪事’,請問你哪次看到了?” 她個子分明不高,表情和語氣卻震得方瀟半晌說不出話,讓她眸中的銳利懾住,匆忙挪開視線。 “說不出話?那就是沒有。”顧傾走上前去,步步緊逼,“說過的話要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