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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許寧焦躁的不得了。但今天畢竟同學(xué)在場,許寧發(fā)脾氣多少都不合禮數(shù)??墒乾F(xiàn)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方便說許寧什么。許母不好意思地開口,看著眉目還是帶著笑的安凌。“不好意思啊,安凌,許寧可能是等成績等的有點焦躁,他很少往家?guī)笥?,你能來說明他真把你放心里,你就多擔(dān)待著一點。好么?!?/br>“阿姨,你別這么說,我和許寧關(guān)系好,不會在意這個的,”說完還難得對著許母笑了一下,然后就一直帶著笑坐在沙發(fā)上。他在自己家都沒笑過這么多次。覺得臉都笑僵了。還好沒多大一會,許寧就出來了。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一出來就直接坐到許爸旁邊,點開界面,輸入了自己的準考號碼。許母走到電腦后面,心也緊張的不得了。從考完到現(xiàn)在他們誰都不敢問許寧考的怎么樣,許寧從來沒再考試完那么焦躁過,她和許爸心里都做了最壞的打算,決定不論許寧考的怎么樣都不會說什么的,他們覺得許寧這些年已經(jīng)很省心了。可結(jié)果屏幕上的符號轉(zhuǎn)了好幾圈,終于顯示出來。各科成績都發(fā)揮的很好,總成績675分。出乎了許父許母的意料,其實原本許寧考這個成績本來是沒什么意外的,就是他平時的分數(shù),只不過這段時間他的樣子讓許父許母以為他沒考好。他們又試著查了一次,隨著時間越發(fā)地接近,網(wǎng)絡(luò)越發(fā)的繁忙,這次成績出來的時間比剛才還要長。確定了再次出來的成績和之前一樣,許父許母一直漂浮著的心終于穩(wěn)穩(wěn)的落下來了。他們看著眉目依舊冷靜的許寧,到不知道如何開口了,許寧的同學(xué)還在一旁坐著,他們即使有些意外有些高興也不好太過分。查完成績屋子里的人竟然詭異地陷入一種安靜。安凌咽了咽口水,起身決定離開,這個時候家里人應(yīng)該都想好好慶祝一下,哪有像他這樣的一查完成績就往別人家跑的。“阿姨,我,”安凌還沒說完,一直坐著的許寧突然站起來,嚇了安凌一跳。許寧走過去,抓著安凌的胳膊,回頭跟許父說,“爸,成績也查完了,我和安凌進我屋了?!?/br>許父愣愣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點點頭,讓他們離開了??粗麄冞M屋了,許爸許媽看了一眼,就趕快抱著電腦進了自己的臥室。今天除了他們還有許多人惦記許寧的成績,本來以為許寧考的不好,別人問起他們都示意對方不要提這件事,弄得大家都很擔(dān)心,現(xiàn)在就得打電話挨個人告訴了許寧考的很好了。☆、第22章安凌直到被許寧帶到他的臥室里,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許寧把自己壓在門上,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還有點點濕氣的發(fā)絲蹭在他的脖頸上,涼涼的癢癢的。許寧屋子里是冷色調(diào)的的燈光照的許寧后脖頸像一條細膩的玉如意,中間還立著一條細長的脊骨,像是手柄上的立紋,他伸出手順著脖頸處的那條脊骨一直滑下去,隔著薄薄地一層衣衫,落到明顯逐漸陷進去的腰部,手搭在那里。他另一只手摸著許寧光滑細嫩的側(cè)臉。抬起許寧的下巴,眼神專注地看著許寧。“你在慌什么?許寧?!?/br>他嗓音醇厚,壓低的聲音像是厚重的鼓槌有力地敲在許寧的心上。叫許寧覺得心里有一絲詭秘的安心,他希望安凌總是如此專注地注視他,眼里只有他。牢牢抓住他。叫他得到完全被占有的安全感。安凌看著眉眼低垂地,顯得格外乖順的許寧,他知道許寧不會因為成績?nèi)绱私乖?,他猜得到讓許寧如此不安惶恐的只能是自己,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把看起來冷靜矜貴的許寧逼的這么不冷靜,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每一分鐘都站在一根系在懸崖兩側(cè)的發(fā)絲上面,下一秒就會粉身碎骨的人。那段分開不見面的那段時間,許寧每天給他打的電話他從來沒錯過,聊多久都陪著,每次都是許寧要掛的時候他才會放下。他總是覺得許寧看不見他的時候冷淡自持,一旦看見他就熱情得像是沙漠里見到水的旅者。許寧的眼睛躲開安凌審視他的目光,低下頭沉默不語。他顫抖著的微涼細長的手指在安凌腰部挑開安凌的衣服,順著安凌肌理分明的腹部滑到安凌的后背上,然后把自己緊緊粘在安凌胸膛上,恨不得融進去。安凌被勒得有些難受,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看著他終于滿意地把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兩條咯人的手臂把自己環(huán)在中間。像是流浪已久的游客終于回到家的安寧。“安凌,我想要你。”許寧地頭埋在安凌的肩窩里,壓低到幾乎要聽不清又滿懷不安的聲音像一個垂死的人一般的虛弱,在不甘里透著絕望般的嘶啞。許寧不敢看安凌的表情,手滑到安凌的褲縫那里,一狠心瞬間拉開了安凌褲子的拉鎖。把手放在了上面。安凌本來還想說我們不是早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可是瞬間被拉開了的褲鏈,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開的微低,許寧濕潤的手心。那里受了刺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許寧的意圖。他把手放在許寧的手上,親吻許寧帶的側(cè)臉,試圖阻止他,“寶貝,你別鬧了,你爸媽還在家呢?!彼胍瞄_許寧的手,可是一向?qū)λ皂樀卦S寧在安凌面前難得的堅持。手死死地按在那里,他也不肯抬頭,不敢看許寧的眼神,怕看到安凌的眼神就失去難得升起的勇氣,蒼白微弱的聲音從安凌的肩膀上傳來。“求你了,安凌。”許寧的聲音幾乎要聽不到了,可是這個屋子靜得很,屋子里又就他們兩個,安凌的整個心神又都在許寧身上,怎么會聽不見。安凌幾乎要被許寧聲音里的絕望嚇壞了,他不知道許寧突然怎么了,那種聲音就像瀕臨絕境,幾乎知道自己馬上要死了的天鵝最后發(fā)出的絕唱悲歌,包含了令人心碎的動聽??赏瑯右彩翘焓箟櫬渲暗恼T惑,他看著許寧潔白光滑的后脖頸,知道自己抵擋不了許寧如此直白熱情又絕望的邀請。許寧總是可以讓他心里疼得發(fā)緊也熱的發(fā)燙。他深了眸色。狠狠地在許寧屁股上拍了一下。兩條有力的手臂穿過許寧的脖頸和腿窩,一下子就把許寧打橫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他扯開自己的腰帶,兩個眼睛逐漸彌漫上□□的猩紅。被扔到床上的許寧,白色半截袖卷起來,露出了潔白平坦的腹部。他兩條細長的腿輕微的瑟瑟發(fā)抖,像是蝴蝶的翩翩震動的翅膀。他細長的眼睛眼角泛著紅,緊緊閉著,不敢看安凌的表情。安凌踹掉自己的褲子,上床劈開腿跪在許寧的腰側(cè),兩條腿緊緊夾著許寧的腰,他上半身還穿著深藍色的半截袖。下半身卻只剩下一條子彈內(nèi)褲,腿部的肌膚貼在許寧的腰側(cè),讓許寧覺得那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