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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悲傷的李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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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接到短信就不顧上著課,請假出了教室,跑出校園打車追來,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和安凌說,說他還是想要在離開前見一眼安凌,他一定乖乖的,耐心等他回來,和他說即使想他也絕對不會鬧他,絕對不會耽誤他的考試。

他下車以后在偌大火車站里不知道轉(zhuǎn)了多久,著急不得了,像一只被火燒著的魚,恨不得燃盡身邊的空氣才能呼吸。好不容易在安檢口隱約看見了安凌的身影,大步?jīng)_過來,想要叫出安凌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被安凌的笑容卡的死死的,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自己擔心即將要分開的兩三個月,而另外一個人可能一點也不在意這分別,甚至有所期待,期待接下來的,到處都是明媚可愛的女孩子的日子。

他站起身,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大口喘氣的沖動,他眼里是他不曾注意掩飾不住的難過和哀傷,明明已經(jīng)不知所措到極點,還是保持自己一貫的樣子想好好的面對嚴舒,他擺擺手,對著嚴舒露出一個極為陌生的微笑,輕聲說,你們一路平安,注意安全,考個好成績。聲音輕到自己都聽不清,才轉(zhuǎn)過身,用比平常紊亂很多的腳步聲離開這個地方。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如此沖動,讓自己如此難堪。走廊里他的周圍是嘈雜的人群,可他的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一片死寂。

嚴舒看著滿心期待歡喜奔著這里來的許寧,受傷挺直肩膀離開這里的背影,聽到安凌在樓梯上喊他,“干什么呢,快點啊?!辈呕芜^神,他覺得自己一開始覺得安凌撿了個寶貝的想法真是難為了許寧,而他后來覺得安凌會傷了許寧的想法真是太正確了,正確的不能在正確,以至于他一個理科生,體育生都會在風(fēng)聲蕭蕭的秋天突然感慨萬千,有一種傷春悲秋的矯情情緒。

直到他和安凌上了火車,嚴舒也沒想好要不要告訴安凌,許寧來過了,他躺在臥鋪車箱的上床,低下頭看下面安凌被手機屏幕照亮的半張臉,也是不開心,他們旁邊是一起的隊友,早已經(jīng)呼呼睡過去了,那應(yīng)該才是體育生的正常打開方式,吃飽喝飽了就睡覺,該打球的時候打球,該打架的時候打架,沒有那么多零碎又糟心的情緒。他突然從床上下來,拍了拍安凌的大腿,叫他坐起來,坐到他身邊。

“想給許寧發(fā)信息么?”嚴舒瞟了眼安凌的手機界面,還是許寧的那條簡短信息,和許寧的人一樣,外表都是孤高冷傲不可接近的,叫你總是能感覺到他不自覺劃出的和你的界限。

“嚴舒,許寧現(xiàn)在的成績,最好的院校和最次的院校,你知道是什么么?”

“之前考試許寧沒參加,也不知道成績怎么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估計也差不了?!眹朗孓D(zhuǎn)過頭,看安凌在車廂里看不清表情的臉,“你擔心什么,他考的好還是不好?”

“他那套卷子在我旁邊寫的,四套卷子,750分的卷子,三個多小時,之后我問了他班同學(xué),老師打了677?!卑擦栌悬c后悔自己沒當面和許寧說清楚自己出來考試的事情,許寧沒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考試,估計也不知道特長生的錄取事項,心里可能比自己更慌。可安凌一看見許寧那張素凈矜貴的臉蛋,就想著以后也不能委屈他,他學(xué)習(xí)不好,就體育好一點,可是體育生那么多,他根本不敢打包票一定能考上和許寧近的學(xué)校的體育學(xué)校,他說不出口,說不出自己有多想以后和他繼續(xù)在一塊念書,在不拖累許寧的情況下,和許寧在一起。就只能躲避這件事情,閉口不談??伤恢肋@樣的躲躲閃閃更讓人心里無底,像是漏了一個大洞,呼呼地往心里吹著寒徹人的冷風(fēng)。

嚴舒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以為安凌是膩了,才躲著許寧,可他卻是因為想和許寧更長時間而煩躁擔憂,“要是高考正常發(fā)揮的話,基本上那幾所重本都沒問題了。”嚴舒他們已經(jīng)拿到了省里最好學(xué)校的特長錄取通知書,本省的考生基本上文化課都沒問題,可是省里的那所學(xué)校對許寧來講,大概會是E志愿,押底的選擇,而且多半不會有什么用的。

安凌無意識轉(zhuǎn)著手機,他突然想起他爸知道他早戀修理他的時候,說他根本不懂什么叫談戀愛,談個屁,屁大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愛情,他當時不以為然,而現(xiàn)在,遇到許寧以后,他突然明白了這次戀情和之前的不同。他開始想要未來,他突然好像知道了什么是戀愛,不僅有相處時候的纏綿熱情,留戀不舍,還有關(guān)于未來的期許忐忑,以及突如其來的責(zé)任的重量,他遇到了那個讓他想把全部最好的東西拿到他眼前的那個人,心底里不想要他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許寧有時候會忽然忘了安凌走的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他落寞地離開火車站,在外面站著發(fā)呆,一陣風(fēng)吹過來,因為一直憋著跑過去的急促氣息被風(fēng)打散,開始不停地咳嗽,咳得像是要了命。

安凌離開以后,每天會給他兩三條信息,說自己今天去了那個學(xué)校,吃了什么,幾點睡覺說晚安。有時候會給他打電話,但是再也沒有以前那樣的輕浮了,不會在電話里說些教許寧面紅耳熱的話,不會誘惑著許寧說喜不喜歡他,只會關(guān)心許寧的生活學(xué)習(xí),偶爾問問許寧的父母。許寧有種感覺,他覺得安凌好像一下子因為去了外地而變得異常懂事和冷漠,變得更加成熟,像許寧之前幻想的那樣,一夜之間,抽開了枝芽,變得穩(wěn)重而可以依靠,變成一個充滿了男人氣息的優(yōu)質(zhì)男人。

可對于許寧來說,這可不是個什么讓他覺得好的消息,因為在安凌變得如此吸引人的同時,他們正分隔兩地,他沒有在他身邊,沒有見證因為什么人什么原因,安凌愿意脫掉了那層頑劣紈绔的殼,開始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

好像一夜之間,樹葉由綠變黃,然后凋零。馬路上的高大的青桐只剩下光潔筆直的樹干,像一個獨立無依的高個男人,他和同伴之間的距離,遠的剛好,只能互相對望,不能指望對方提供過分的幫助,因為對方也是一樣的境地。只能在秋末冬初的雨夜里,披著被淋到掉色有些發(fā)白的青色的雨衣,孤零零地立著,也不能給過路的人的一點遮風(fēng)避雨的余地,畢竟他們一樣地別無所靠。

早晨醒的時候,許寧就難得迷戀被窩里的溫?zé)?,被子外的空氣好像冷到外露的皮膚就要起霜了一樣,他把自己縮成一條細長的蛇,聽著方樺洗漱時發(fā)出的聲音,一直被方樺一遍遍吹著,一直賴到方樺洗漱完,才慢慢悠悠地起來,走向洗漱間。

方樺在書桌旁收拾書包,他把今天要用到的卷子放進書包里,回頭看了眼還在洗漱間洗漱的許寧,覺得許寧這一陣子好像有些不一樣,也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雖然以前就一副不好接近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