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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讓自己熾熱急促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許寧的手一直抓著身底下的被單,他期待這樣的親密接觸,甚至自己在夜里一次又一次幻想,安凌在某一天終于忍不住把他綁回來,扒光了他的衣服,親吻他身體的每一寸,然后狠狠地占有了他。可現(xiàn)實確是,許寧心里住著最純潔的衛(wèi)道士和最浪蕩的□□,讓他既不能守住自己最不堪的□□做個什么都不需要的戀人,也不能做一個熱情放蕩的直接表明自己渴望的情人。可安凌卻一直都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亟不可待,他總是撩撥著卻又從未真正的侵犯過他,撥動他內(nèi)心最躁動不安的那一根情緒。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一個安凌所說的小浪貨一樣,總是希望安凌親近自己,為他每一次親密接觸而高高懸起的心臟還有快速流動的血液讓他想要更近,更接近,直到融為一體。許寧的手一點點松開了身下的被單,他緩緩把手搭在安凌的腰上,挑開了安凌的襯衫,順著那背部明顯的一條豎線往上模去,他的手指冰涼,貼在安凌散發(fā)熱氣的肌膚上帶來一陣陣激靈,安凌抬起他的臉,他的眼神里寫著許寧看一眼就要害羞到暈過去的欲望,安凌抓住那只在自己背部作亂的手,他帶著許寧翻了個身,把許寧放在自己的身上,把他的兩只手伸到衣服里面放在自己的胸口處,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放在了許寧身上rou最多的地方,□□地□□。“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在床上干什么?”安凌咬著許寧的耳朵,低啞的嗓音性感又誘惑,像是引誘,又或者是教唆。把不諳人事的純真少年一步步帶入自己的欲望陷阱。許寧想轉(zhuǎn)過自己的頭,避開這讓人不知所措的癢意,卻只是把更脆弱敏感的頸部送到安凌口中,他抵制不住安凌的誘惑去想象安凌晚上會在這張床上干什么。會不會自己揉搓著那個總是給他帶來極大威脅感的地方,會不會在這張床上幻想誰達到欲望的頂端。“想你的大白腿,他們緊緊纏在我腰上,想你的小屁股,一定又軟又滑。一想到我就激動的不行,還有這張好親的小嘴?!?/br>他們還穿著衣服,卻像陷入發(fā)情期的野獸,不顧一切撕咬對方,許寧不敢看安凌的眼神,他已經(jīng)不能正常思考的腦子里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想成為安凌的,被安凌征服,成為他的所有物。他不自覺地渾身扭動,像一條脫水的魚,他不安的身體像是在點燃安凌心里的最后一把火。安凌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底下,眼底透著紅,目光炙熱又侵略,他緊緊盯著許寧??粗稽c一點拉下了他的褲子,許寧和他對視一眼就再也不敢抬頭,但他還是在安凌褪下他褲子的時候,沉默配合著稍稍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讓安凌順利把自己的外褲脫掉。安凌在日光下又一次看到了那雙漂亮的,充滿性暗示的大白腿,他著迷地撫摸著它們,玩弄著它們,他甚至伏低了身子,一點點順著許寧的肚臍親吻到腿上,許寧不停地扭動著,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愛撫。直到安凌突然舉起他的腿,抬到嘴邊,看著他一點一點用舌尖舔舐的時候,才終于忍不住看向了安凌,他眼里水波瀲滟,旖旎動人。不自覺地張著嘴,看得到妃色的舌。“安凌”許寧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渾身發(fā)熱想要解脫又好像要更多,連聲音里都隱藏不住的依賴和渴求。“寧寧,寧寧,我想要你。”安凌用自己有力的兩條長腿把許寧的雙腿夾住,一只手伸到許寧的腦后,一只手伸到許寧的襯衫里,□□兩個早已挺立的茱萸。他親吻許寧的臉蛋,脖頸,用自己的氣息沾染身下的人,許寧環(huán)著安凌結(jié)實但不粗壯的腰身,拉近兩人的距離。“寧寧,你怕么?!卑擦枞讨约旱目煲l(fā)的欲望,看著許寧的眼睛。許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想和安凌接近??伤麑Α酢踹€存在未知的恐懼,所以他總是直接里帶著害羞,熱情里藏著冷淡,若有若無地引誘著安凌,這是最天真的性感,也是最迷人的。許寧躲開了安凌直接的眼神,安凌沒在發(fā)問,他親吻著許寧線條優(yōu)美的頸部和鎖骨。安凌半支撐身體壓著他,身體依舊火熱,在十幾歲,嘗過□□滋味以后,他禁欲了大半年,這種望梅止渴的行為只能勾起他內(nèi)心更狂躁的占有欲和□□。他看著布滿緋紅和汗水的精致臉蛋,許寧眼神里對他情感單純濃烈,他幾乎莫名的肯定他將會是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他突然不想再這種慌亂的環(huán)境里,什么保證都沒有的時候占有他,他覺得他值得世界上一切最好的。他也自欺欺人的以為只要沒做到最后一步,許寧就有后悔的余地。好像就不會傷害這么喜歡他的許寧。安凌把他擁到自己的懷抱,虔誠地親吻他的額頭。他頭一次下定決心,如果是為了這個人的話,他愿意好好想一個未來。整個晚自習,許寧都沒靜下心,他低下頭看手里的兩個小時沒翻一頁的資料,意識到自己腦海里都是比下午在安凌在身邊寫卷子時更為紊亂的思緒,他看著自己無意識畫得亂七八糟的線條,饒過了被劃的殘破不堪的草紙,放下了資料和筆。他焦躁不安的心情大概已經(jīng)不能被他那張看不來情緒的臉掩飾,連周圍的同學(xué)都忍不住看他,后桌喬云還戳了一下肩膀,問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沉默搖搖頭,趴在了桌子上,閉上眼下午的親近就歷歷在目,安凌那么熱情幾乎要燃燒了他。他忍不住奢望地想,安凌,應(yīng)該很喜歡他的,可安凌沒有更進一步,沒有和他坦誠相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浪蕩放縱,真的想安凌說的那樣,可他總是想和安凌在一起,和安凌在近一些。他有時想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有所保留,使自己不要太過難堪??蛇@場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他主動的戀情,他怎么能矜持得起來呢,他是如此忐忑不安又小心緊張,生怕惹安凌的不開心,更恨不能全身心奉獻自己,陰暗地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浪蕩困住安凌,他哪里有心情計算著尺度,關(guān)注自己矜不矜持。因為就算這樣的努力的他,依舊不安著。安凌沒有脫掉最后一層衣物叫他們坦誠相見,就像在給他們的愛情留一個退步,好像說明這場戀愛他時刻可以退出??稍S寧并不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幼稚太固執(zhí),以為只要努力這份愛就不會輕易結(jié)束。而不是假裝不在意失去然后在失去后追悔莫及。最起碼他現(xiàn)在是真心的喜歡安凌,喜歡的不得了,喜歡到不知所措,喜歡到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顧。因為他不想自己后悔,后悔錯過生命中給他如此強烈影響的安凌。下課鈴一響,大家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周日的晚自習只有一部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