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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消去煙的半截,然后呼呼地吐了出來。“怎么沒什么感覺呢?”張西兮說。“你都吐出來了,能有什么感覺!浪費?!毙は膼汉莺莸鼗卮?。“浪費煙,不浪費生命?!睆埼髻庑χf,“快,你教我怎么抽?!?/br>“等抽完這支煙再教你?!毙は囊幻嬲f著,一面津津有味地抽著。“如果你對我也是這般貪婪……”張西兮看著肖夏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語。肖夏沉默不語,張西兮繼續(xù)說:“我是一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雖然……”“我是一個愛惜自己羽毛球的人?!毙は牟遄斓?。“雖然我或許是一只烏鴉吧,除了黑色便沒有色彩,但我仍然愛惜自己的羽毛,也許有點像敝帚自珍吧!但我覺得一個人一定要有敝帚自珍的情懷,才……”“才會自戀?!毙は挠植遄斓?。“才不至于破罐子破摔。我是一個潔身自好,喜歡獨善其身的人,我喜歡和別人,和別人的東西保持距離,其實我挺心高氣傲的,就拿現(xiàn)在來講吧,我其實介意別人上我的床,也介意自己上別人的床的?!?/br>“那怎么哭天喊地地要和我睡一張床?”肖夏問。“問得好,我就等著你問我呢?!睆埼髻庹f。“那就當(dāng)我沒問好了,不要回答我了?!?/br>“為什么?”“我怕中了你的圈套的結(jié)果,是聽到一堆rou麻的話?!?/br>“rou麻不是一種舒服的感覺嗎?”肖夏掐滅香煙,扔到地上,說:“來吧,教你抽煙?!?/br>第31章汪洋浩博來敲門“自·慰是你教的,一會兒呢,抽煙也是你教的,你能不能教我點兒好?。俊?/br>“都是你自己要我教的啊,到底想不想學(xué)?”“來吧,這么好的老師,錯過就是永遠(yuǎn)失去?!?/br>于是兩個人開始鼓搗起來。“來,點燃一顆煙,輕輕吸一口,喉嚨打開,自然以鼻腔吸氣,持續(xù)三秒,而后,將煙氣緩緩?fù)鲁?。”肖夏指揮著,張西兮照做著。“什么感覺?”肖夏問。“煙氣沖蕩喉嚨的感覺,喉嚨被充實的感覺?!睆埼髻庹f。“聽起來真色·情?!?/br>“哼?怎么了?”張西兮疑惑地問。“沒什么,你不懂?!?/br>“不懂才要你教呢嘛!”“這個我教不了?!毙は囊荒槈男?。這時傳來敲門聲。“誰啊?”張西兮問。“我?!?/br>“我是誰?。俊睆埼髻饫^續(xù)問。“汪洋浩博。”如果敲門的是肖夏,肖夏說一聲“我”,張西兮絕對能聽出是他。只給張西兮一個后腦勺,一塊皮毛,張西兮都能認(rèn)出那是肖夏。“噢,我以為誰呢!”張西兮說,“什么事?”“找你?!?/br>“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那好,說好了啊,明天?!彪S即聽到汪洋浩博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但也許只是肖夏聽到,只是寢室里的蟑螂聽到,張西兮才不會聽到呢,他會聽到腳步聲,但不會聽到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因為“漸行漸遠(yuǎn)”是一個和“關(guān)注、跟蹤”有關(guān)的概念,他才沒有那些心思呢,他的心思現(xiàn)在全在肖夏身上,肖夏讓他喪失了方向感,喪失了對數(shù)理化的敏感。“幸好門鎖上了,要不然汪洋浩博闖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可如何是好?”張西兮說。那時候,張西兮還在意什么什么如何是好呢!“他沒看見咱們熄燈了嗎?”肖夏問,“怎么還來找你?”汪洋浩博就是故意在熄燈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了的時候來找他的,因為那時他一定穿得很少,這次之所以聽話地走開,是因為他臨時改變主意,把這次約請,當(dāng)作了一次預(yù)約。“不知道?!睆埼髻庹f。“有點兒意思了,趁熱打鐵,再吸一顆。”張西兮說著又從煙盒里拿出一顆。煙霧將他們的軀體染成了淡淡的煙草味。肖夏是那個,他想和著一起飛黃騰達(dá),當(dāng)然零落成泥也好,和著一起清幽淡雅,當(dāng)然,爛醉如泥也好,和著一起吸取天地日月之精華,當(dāng)然腐朽也好的人。和肖夏在一起,無論做什么,淪落成什么,他都覺得是把時間浪費在了美好的事情上。當(dāng)然,這些都是他在得到肖夏之前的想法,那個時候他欲·火中燒,精蟲上腦,似乎什么都可以為“得到他”作出讓步。抽煙抽醉了,不知不覺他便迷離了。就這樣在精神的享受中睡了過去。但在凌晨一兩點的時候,他卻出乎意料地醒來了,他從沒有在這個時間醒過,以往這個時間,都是他熟睡的時刻,他想了想,也許老天爺是希望他做點什么,不希望這樣沒有進(jìn)展,這樣纏綿著卻沒有進(jìn)展,他感覺到肖夏是熟睡著的。他吻了肖夏,用嘴唇按摩著他的嘴唇,還好他沒有要醒的跡象,他便吻得深沉了一點,他還是睡得深沉的樣子,他想種一個草莓吧,這樣在他醒來的時候,那個草莓,似乎可以替他再向他表達(dá)一些什么,被別人看到談起的時候,就像他們之間的“貓膩兒”被談起,雖然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貓膩兒,因為貓膩兒都是兩廂情愿的,這樣在他醒來的時候,他的吻仿佛還和他在一起。于是他在他的脖子上用最溫柔的力氣種了一個草莓,他還是沒有醒,亦沒有動。他將身子倒躺過來,他聞他的腳丫,他覺得那是世界上的好味道,他吻他的腳丫,吸吮著他的大拇腳趾,也許是為了彌補上一次他把它伸到他嘴里時,他沒有順勢而為的遺憾吧。如果不忐忑,他的整個意識都是酣暢的,但酣暢感覺的增加,讓他的忐忑越來越弱,這是快感對于怯感的勝利。自從肖夏交給他自·慰后,他去過水房的廁所試過幾次,廁所的擋板足夠高,鎖又完好,足以成為一個隱蔽的空間。他明白,對那里捋,會讓人美得難以言說,但他并沒有因此不能自拔,他喜歡玩蹺蹺板,因為蹺蹺板是兩個人的事,他不喜歡只是自己給自己回應(yīng),那樣出來之后是空虛,對方給回應(yīng)出來之后才是滿足,才不覺得傷元氣。他想用嘴弄肖夏的那里。他將肖夏的腿張開,跪在他的兩腿之間,俯下身,低下頭,就去做了。他已經(jīng)被快樂沖昏了頭腦,沖昏的頭腦讓他更快樂,人為什么一定要保持理性呢?保持理性有時像生命刷了一層油漆,像身體穿了一件濕布衫,理性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