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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是一人死去,都有可能毀掉家中老母與膝下幼子?”“大膽!”身后的黑衣人猛地拔劍,寒光閃閃便架上了他的脖子,“竟敢這般與公主講話!”凜冽的兇器就在臉旁,似乎一扭頭便可被那劍氣割傷。而他卻仍是一動(dòng)也未動(dòng),甚至嘴角,也仍掛著氣定神閑的淺笑。昭寧打量了他少許,驚訝道:“你竟不怕?”這人著實(shí)奇異,若是旁人,見著這劍架在脖子上,只怕七魄早已散了三魄,更莫說這般不動(dòng)聲色、一絲恐懼也無了。她哪里知曉,賈瑯這是仗著自己身后有大靠山。天上的神仙管不了凡人的生死,可他卻算不得凡人,自然是要被這群護(hù)短的神仙們好好地護(hù)著的。更何況,連閻王爺都是他小伙伴的夫君,他還有何可怕的?閻王讓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砷愅鯛斎羰谴蚨酥饕獠蛔屓怂?.....那不好意思,即使上了黃泉路,你也得乖乖掉頭回去陽世間才是。他這般的冷靜,反倒讓昭寧愈發(fā)多了幾分惜才之心。便命人將那劍收了,從袖中拿出一卷圖來,攤開與他瞧,淡淡道:“你以為本宮便是毫無準(zhǔn)備的么?”賈瑯細(xì)細(xì)看去,登時(shí)一驚。原來昭寧竟是用了戚繼光的練兵之法,只是將其設(shè)為九人一組,因著此時(shí)火兵尚不常用,所以將其改為了弓箭手。前有弓箭手防敵,后有盾牌兵護(hù)衛(wèi),再加上長槍等武器,竟是毫無破綻。再看另一張,卻是記錄了各種密密麻麻的地形。其中最令賈瑯驚訝的,卻是一張風(fēng)云圖,原來昭寧公主身邊有精通周易之人,卻精算出哪年哪月海上將有大風(fēng)大浪。打算在此之前引誘出對(duì)方戰(zhàn)艦作戰(zhàn),卻布了陣法將其困于海上,以達(dá)到不費(fèi)吹灰之力而滅敵的效果。再看她繪出的扎營結(jié)寨點(diǎn),皆是依著當(dāng)?shù)氐貏荻x取的易守難攻之處,看的賈瑯也不禁心下嘆服,覺著這位公主實(shí)在是難得的人才。只是他到底于此事上不精通,因而便道:“別的尤可,只是這周易一事,公主可有九成把握?”昭寧聞言傲然一笑,淡然道:“莫說九成把握,十成把握也有。賈大人請(qǐng)等著,不過一個(gè)時(shí)辰,必定下雨?!?/br>賈瑯推開那雕花木窗,向窗外望去。漫天皆是清透的藍(lán)色,白云舒卷,毫無一絲下雨之象。他正心下躊躇,卻忽見底下一公子慢悠悠自遠(yuǎn)方騎馬而來,卻正是水溶。水溶在樓下下了馬,從馬身上拿下兩把紙傘來,亦抬起頭沖他勾了勾嘴角。他心下暗暗一嘆,卻把窗戶掩了,道:“此事不必再驗(yàn)了,賈某雖人輕言微,但若是公主拿定了主意,也定然是要站在公主這邊的。”“那便再好不過了,”昭寧笑道,“大人便請(qǐng)?jiān)缛兆鲂?zhǔn)備,等著于朝廷之上舌戰(zhàn)群儒吧?!?/br>她卻一揮手,示意那幾個(gè)黑衣人皆跟著她下去了。賈瑯本是并不著心于此的,不知為何,卻忽的將目光全都凝聚在了其中一人上。那人身姿清瘦,長身玉立,因著黑布遮臉而看不清容顏??墒巧砩蠀s仿佛籠罩著一層極其溫和的光輝,與閻王爺身上的陰郁之氣截然相反,是一種近乎圣和的榮光。他不由得一怔,再眨眨眼,那人卻已跟隨著昭寧公主上車遠(yuǎn)去了。“怎么?”樓下的水溶上來尋他,見他神色恍惚,便一把攬過他的腰,在他耳畔低聲問道,“可是有何事?”賈瑯這才清醒過來,忙搖搖頭,抬頭沖他笑道:“并無事,我們也走吧?!?/br>回去的路上果真是下起了大雨,水溶也不曾騎馬,只閑閑地牽著馬的韁繩,與賈瑯慢慢地說著話。二人撐傘走在這道上,皆是芝蘭毓秀之人,看上去也是賞心悅目的很。走到賈府門前之時(shí),卻正巧撞著被淋成了個(gè)落湯雞的賈璉氣急敗壞跑過來,身后跟著一長溜也渾身濕透的小廝。“快去快去,讓人給爺煮些姜湯喝!”門上的下人見賈璉如此回來,忙連聲派人往里頭傳話去了。一邊卻與賈璉把那濕漉漉的衣角擰了一擰,讓賈璉揮手給擺開了。“無事,”他皺著眉道,“到里面換身衣服就好?!?/br>一面說著,一面卻扭過頭來,一下子便看到了那一對(duì)立在傘下的璧人。登時(shí)便氣不打一處來,見水溶竟當(dāng)著他的面還敢拐帶他弟弟,心頭那一點(diǎn)怒火蹭蹭地便躥起來了。他幾步跨上前,將一臉無辜的賈小瑯扯過來,隨即冷臉道:“多謝世子將我弟弟送回來,只是瑯兒是我賈府之人,實(shí)在無需世子過多cao心。世子還是早些回去吧?!?/br>賈瑯瞅了瞅黑著臉的兄長,又看了看傘下立著的無辜臉的水溶,還是覺著掛念著去接自己的水溶好一些。于是拉了拉賈璉的衣襟,小聲與他道:“他是見我沒帶傘,好心送我回來......”賈璉愈發(fā)惱怒了,恨鐵不成鋼去戳他的額頭:“沒帶傘你不會(huì)就在那兒等著???過不了一會(huì)兒,自然會(huì)有下人去給你送傘!若是被居心不良之人拐走了怎么辦?”居心不良之人滿臉無奈,卻又掛念著賈璉畢竟是阿柒這具身體的親哥哥,只得眼睜睜看著他棒打鴛鴦,將他家小受給拖進(jìn)府去了。賈瑯一路走一路眼巴巴地回頭,小眼神看的水溶愈發(fā)心疼的打緊,二話不說便往柳府找柳凌鶴去了。正在畫自家媳婦小像的柳凌鶴被忽然出現(xiàn)的他嚇了一大跳,隨即匆忙把畫卷掩了,驚訝道:“這是做什么?”“問題很嚴(yán)重,”水溶面色很是深沉,“你先教與我,該如何討好這大舅子及岳父?”柳凌鶴:......什么?于是次日,賈府中美人相伴的賈大老爺忽的收到了滿滿一箱的古扇,喜的他咧嘴笑了好久,一把一把將寶貝扇子收起來:“哎呀呀,這可是名品呀,哎呀,該好好保存才是——啊,這是老爺我一直想要的!哎呀呀,北靜王世子可真是個(gè)貼心之人,真是一等一的良才啊......”賈璉立在一旁冷著臉看,將那給賈莛的一箱子精巧玩具悉數(shù)給扔了,只咬著牙看賈大老爺歡天喜地。他只想上前拽著他父親的領(lǐng)子沖他喊:你以為這是那人白送你的么?是白送你的么?你太天真了!這是聘禮啊,聘禮!他都要把你兒子拐跑了,你還在給他歌功頌德呢!作者有話要說: 水溶(嚴(yán)肅臉):我認(rèn)識(shí)的人里,只有你和岳父、小舅子的關(guān)系最好了。你先把這絕招告訴我,快些快些!茫然的柳凌鶴:......?。?/br>于是,水溶便被人教著去投其所好了。事實(shí)證明,靈河大大的討好方式果然是有用的。又及,本文中,戚繼光將軍被設(shè)定為未在歷史中出現(xiàn)之人~所以昭寧公主可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