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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怪異的身體,讓人很難毫無狷介地接受。後來反復(fù)細想,夫人是很好很好的人,自己怎能因為他身體有缺陷就害怕他,疏遠他呢?少爺上京久久不歸,夫人在福茹樓過得孤苦無依,姚姚又心術(shù)不正,總想找機會害他。心懷愧疚的蘭蕊兒就請求茹姑姑,把自己調(diào)回來保護夫人。只是剛回來,就讓她得知一個駭人聽聞的消息。“夫人……夫人快逃吧!”蘭蕊兒不知如何解釋,紅著眼眶急道:“丞相大人已被皇上關(guān)入天牢,罪名是‘貪莊枉法,結(jié)黨營私’,聽說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朝廷還頒下圣旨,凡是與丞相有牽連的人都要捉起來,先聽審後發(fā)落。我立刻幫夫人收拾些細軟,在官兵找到這里之前,我先護著夫人逃到山里避一下風(fēng)頭……”若情拉起她的手,寫道:少爺呢?他最牽掛的還是君文的安危。蘭蕊兒支支吾吾:“少爺……少爺?shù)氖隆槐負?dān)心,茹姑姑和張大夫都上京去跟少爺匯合了……”若情一驚,又寫:為什麼張大夫也一起過去?是不是少爺?shù)纳眢w出了什麼毛病?還是受傷了?“我……我不清楚……夫人,我們快走吧,遲了就來不及了!”這女孩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事情瞞著他。若情起了疑心,更不肯離開,寫道:我不走,我在這里等君文回來,他要是回來找不到我,會擔(dān)心的。“夫人不必再等了……”蘭蕊兒猛掉眼淚,要她怎麼跟病弱的夫人坦言?為了勸他盡早離開,蘭蕊兒咬咬牙,道出實情:“君文少爺他……大概不會回來了,早在半個月前,皇上給少爺封了戶部侍郎的官職,還……還將翠微公主指給了少爺,再過三日,他就要跟公主完婚了!”作家的話:好長的一篇rou文,我暈。不過快到結(jié)局了。求支持!求鼓勵!大家新年快樂!啞妻二十七(高H)君文……要跟公主……“夫人?。俊碧m蕊兒扶住心碎軟倒的若情,不停幫他揉著胸口順氣。十來歲的小女孩不善言辭,不知怎生安慰,笨拙地道:“夫人您……您不要太傷心了,皇上賜婚,少爺就算不想接受也是沒奈何的。您肚里還懷著寶寶,千萬要珍重自己……”若情只覺心臟驟痛,渾身冰冷。這一次,他真的要失去君文了,失去這一輩子里惟一珍愛他的人。若情也知道,為了腹中的寶寶,他惟有振作??墒恰@種痛……他心中的痛,定會活生生將他折磨至死。皇上給君文封官進爵,一來是讓他擁有足以與公主相配的身份,二來也是希望他從今以後能留在京城任職為朝廷效力??梢娀噬蠈λ囊兄?。君文很快便是當(dāng)朝駙馬,二品高官,前程一片光明錦秀。而自己則是罪臣之女,怎可伴他身側(cè)?即使沒人前來拆散,他自己也不愿拖累君文,在他磊落的仕途里添上不光彩的一筆。臉上淚痕未干,若情凄苦微笑,在蘭蕊兒手心寫下問句:少爺可曾吩咐如何處置我?蘭蕊兒如實搖頭:“少爺上京半月後便失去音訊,後來偶爾傳回一些消息,也只是只言片語的簡單指令,很多事情都無法詳說。茹姑姑上京與少爺匯合,臨走前吩咐我好好保護夫人,在樓里等他們回來??墒莿倓倶抢锏奶阶踊貓?,朝廷派出軍兵,四處大肆搜捕與丞相有牽連的人。福茹樓雖說建的隱蔽,但畢竟是一個顯眼的目標,軍兵搜到這里只是遲早的問題。夫人,我們必須逃,要麼躲進山里,要麼逃到別的縣城。等茹姑姑回來後,再想辦法通知她接應(yīng)我們。”若情輕撫自己微隆的小腹,這樣的身形行走還算方便,要是再拖一個月,怕是肚子要大起來了,到那時候再經(jīng)受逃亡路上的顛簸流離,腹中的寶寶就會很危險。但他的心很亂,很亂。茹姑姑讓他們在樓里等,是否已經(jīng)料到官兵會來搜查,而早有準備?還是倉促間,姑姑也有疏忽,沒有想到這麼多?到底是繼續(xù)留守更危險,還是逃走風(fēng)險更大?若情對蘭蕊兒搖搖頭:你讓我再想想,再想想吧……“夫人,您半天沒吃東西,餓不餓?我去廚房給您拿些糕點?!碧m蕊兒扶他躺好,細心地蓋上被單。她寸步不離地在旁照顧,但過了一天又一天,夫人還遲遲沒下定出逃的決心。他總是懨懨地躺著發(fā)呆,或是躲在被窩里無聲落淚。三天時間晃眼便過,終於到了少爺與公主成婚當(dāng)日。鳳冠霞帔的翠微公主把自己軟軟的身體貼近夫君懷里,“君文哥哥,聽婢女說你今天滴水未進,也什麼都不吃,是不是還怕我在里面放軟筋散?”林君文伸手摸著空無一物的胃部苦笑:“公主多慮了。微臣今天只是有些緊張,腸胃難受,不想吃東西?!备怪锌湛眨帜_卻比前些天有力多了。“今晚是君文哥哥與我的洞房花燭夜,”公主俏臉緋紅,倒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塞入君文手中:“我就是再不放心,也不會在今晚的酒菜里放軟筋散,要是害君文哥哥渾身無力……那今晚……要如何度過?”她似嗔似笑,拿手中酒杯與君文一碰,“其他酒菜可以不吃,但合巹酒,一定要喝。來,君文哥哥,喝過這一杯,我們就是夫妻了。”她手臂穿過君文的臂彎。林君文看了眼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在公主熱切的期盼目光中,與她交杯引喉,一飲而盡。美酒甘香芳醇,但酒性極烈,下腹後,一股火熱緩緩散開,盤踞不去。不消一會兒,林君文便頭腦發(fā)脹,口干舌燥,趴在桌上呼呼喘氣。“公主你……你在剛才的酒里……也下了藥?”是什麼藥已經(jīng)不言而喻。他渾身滾熱,男人的欲望極快升騰到爆發(fā)邊緣,無法抑止。“下藥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不這樣,我怕君文哥哥不肯陪我走完洞房花燭的最後一步?!贝湮⒐鞣銎鹚?,兩人一并倒入鋪著大紅鴛鴦錦被的喜床上,她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男人,抱著他,公主舒心地嘆息:“君文哥哥,你不知我有多愛你。”她動手解開兩人身上的喜袍。“我知道這樣強迫你,你必然心有不甘,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我們身心結(jié)合……等我成為你真正的妻子……我一定什麼都依你,順從你……”公主雙腿緊夾在君文腰側(cè),輕輕磨蹭,嬌羞地小聲催促:“給我……君文哥哥,我想要……”皇宮里的春藥,藥性哪能小覷。林君文紅著眼,身上熱得火燒似地,心中卻悲涼如冰。再沒耐心再擺出迎合的嘴臉,他粗暴地一把扯落公主的褻褲:“這就是你要的嗎?好!我就給你!你不要後悔!”這兩天,若情一直在昏睡。蘭蕊兒心中著急,只好在閑時收拾一些東西以備出逃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