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繈褓逗逗這個(gè)又摸摸那個(gè),愛不釋手,眾人一片賀喜和恭維更叫老人家樂得心花怒放。君文踩著腳墊,走下馬車。裹著白裘披風(fēng)的若情跟在他後面,踏出的腳剛踩在墊子上,孰料君文竟回過身來,極盡溫柔地把他攔腰抱起。周圍突然安靜了,上百號的家眷仆人,一雙雙好事的眼睛全盯著他們瞧。夫妻公然做出親密的舉動落在外人眼中是不端莊的,大戶人家在外最講究的就是合乎身份的教養(yǎng)和禮數(shù)。若情著急地?fù)u搖頭,身子不合作地掙了掙,示意君文把他放到地上,他可以自己走。君文知他為了生下兩個(gè)寶寶,血?dú)馓潛p得厲害,身子也傷及了根本,心中對他充滿了疼惜與感激,哪里舍得讓他下地走動,萬一牽動了下體還沒復(fù)原的傷口,加重了傷情,那自己可是追悔莫及了。可惜這點(diǎn)體貼卻得不到旁人的理解。老太太見一向守禮的乖孫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妻子,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但看在剛剛喜添一對曾孫兒的份上,忍著沒說什麼。若情這個(gè)孫媳婦,老太太自從得知他是啞巴那一刻起,心里就存了芥蒂,覺得他身患?xì)埣玻昙o(jì)又大,配不上自家俊偉出色的孫兒,而且今天看到這一幕,更覺得這個(gè)從宰相府嫁過來的啞巴女人太過驕縱,入了林家的門不到一年,就把君文也教得沒個(gè)正經(jīng)。林君文上去跟祖母寒暄一番并解釋了晚到家的緣由,隨後急匆匆抱若情回房,剛生完孩子的人實(shí)在不宜在外頭吹風(fēng)。一對龍鳳胎則被祖母留下,開頭君文覺得不妥,初為人父母者,都巴不得把小寶寶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誰會愿意孩子被抱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搶在他開口反對前,若情拉了拉他的衣服,臉上一片柔柔笑意。君文懂他的意思,雖然舍不得孩子,但更不忍心叫老人家掃興。唉,罷了,孝義為先,暫且把孩子放在奶奶屋里讓她玩幾天再說吧。“來,換藥了?!被氐椒块g,君文頭一件事就是取出張大夫給他的藥箱。若情躺在床上,用被單裹住自己,滿臉通紅地看著君文,就是不肯動。“快把褲子脫掉,張開雙腿躺好?!本拇叽僖宦?,從藥箱里拿出一根二指粗上頭沾滿藥粉的玉質(zhì)藥棒。走到床邊,見若情害羞地往里頭縮了縮,雙腿反倒夾得更緊,眼珠兒飛快地瞅了瞅他,又慌慌張張地別開,君文打趣他:“難道夫人希望我代勞?”把藥棒放到一旁,雙手伸入被單里。醒著讓他換藥還是第一次,前幾天因?yàn)槭а^多,若情一直都在昏睡,沒見識過這種尷尬。褻褲很快被君文熟門熟路地扒了下來,光溜溜的雙腿在被單下涼颼颼的。若情側(cè)身半趴在床上,臉紅耳赤看著君文把他褻褲的兩條褲筒拉開,露出中間那一片濡濕的褲襠,羞得他把頭埋進(jìn)被單里,不敢看了──粗大的玉質(zhì)藥棒一直插在他yinxue里,無論坐著躺著下體都有被異物侵入的脹痛感,能不流水嗎?悄悄瞥去一眼,君文這小子居然拿著他的褻褲研究,不知想什麼,若情伸手搶過褲子,一把扔去老遠(yuǎn),然後又飛快縮回被子里。君文嗔了他一眼:“我在看褲子上還有沒有血?!毕崎_蓋住若情下身的被單,“還不把腳打開,連這都要我動手嗎?”若情嗚咽一聲,自從他向君文吐露自己的性子比較偏向男性多一些,君文這小子幾乎全將他當(dāng)男人看待了。只要房門一關(guān)上,他就少不了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完全不跟他客氣。雖然這種率性的相處方式讓他輕松舒服,但是……但是他偶爾也希望君文對他憐香惜玉一點(diǎn)啊。這廂他還在扭捏,那邊君文已經(jīng)推開了他兩個(gè)膝蓋,擠入他雙腿間仔細(xì)觀察他的私處。啊啊啊──?。?!就算男人也會害羞的好不好!若情在君文頭上敲了一記爆栗,氣呼呼地瞪著他。“哎呀,你干嘛打我?”君文把他上身推倒床上,“躺好,別亂動。我要把舊的藥棒拿出來?!庇駝莸奈捕吮粌善屎竦膟inchun包住,君文需要用手指把兩片濕潤嬌嫩的yinchun翻開,才能碰到埋在他身體深處的玉勢。剛要抽出,又突然想起張大夫說過,最好讓夫人自己把玉勢排出,適當(dāng)?shù)厥湛syindao對傷勢的痊愈很有幫助。於是他輕輕拍打若情的臀瓣:“來,你試著蠕動下體,自己把里面的藥棒擠出來?!?/br>張大夫交待君文這些話的時(shí)候,若情還處在昏迷中,自然沒聽見。他只知道夫君現(xiàn)在對他提出了一個(gè)極為羞恥的要求──要他像生孩子一樣把玉勢自行排出體外!啊??!君文你這個(gè)混賬!若情咬著被單,搖頭,堅(jiān)決不肯。可憐君文一心只系在他傷勢的愈合上,一點(diǎn)齷齪心思都沒有,他很納悶一向柔順聽話的若情今天怎麼老跟他鬧別扭,一點(diǎn)也不合作?!安豢献约号懦鰜硎前桑磕俏抑苯影蚜硪桓踩M(jìn)去好了,夫人那里能同時(shí)含住兩根藥棒嗎?”當(dāng)然不行啊。若情坐起來,打算動手把舊的玉勢拔走。才剛一動,立刻又被君文壓回床上:“不許用手,說了讓你排出來,沒聽懂嗎?”嗚……君文這樣玩弄他,一定是因?yàn)樯旰⒆俞幔麑α旨乙呀?jīng)沒有用處了,君文開始嫌棄他,想看他笑話,一定是這樣。“喂,讓你自己排出玉勢有那麼難嗎?用得著哭成這樣?”我不要做那種事,就是不要!若情淚光盈盈地看著君文,乞求他放過自己。君文在他的目光中幾乎丟盔棄甲,什麼都依他了。硬起心腸,把他裹在身上拿來遮羞的被單一把扯開:“你哭也沒有用,跟我鬧脾氣也沒有用,我說了怎樣就是怎樣,你再不乖,信不信我懲罰你。”他說完就咬上了若情的脖子,然後從脖子一路咬到胸口,隔著衣服在兩個(gè)呼之欲出的酥胸上舔了又舔,最後把一顆小小凸起含住,往上用力吸扯了幾下,那rutou立刻興奮地挺起。在他輕佻的撩撥下,若情情不自禁地扭動身子,有時(shí)候是為了躲避他的“攻擊”,有時(shí)候是主動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若情喉間發(fā)出輕微“嗯,嗯”的吟哦,胸前的衣服很快暈開了兩團(tuán)濕潤,剛好把他粉紅色的乳暈透現(xiàn)了出來,上頭有君文的口水也有他自己泌出的奶水。君文是壞蛋!大壞蛋!若情渾身發(fā)軟,呼呼嬌喘,眸光漸漸迷亂,半推半就地縱容君文在他身上燃起yuhuo。作家的話:喜歡這篇小rou文的大人請投票支持!啞妻六(高H)說了要懲罰他,結(jié)果反而讓他舒服得忘乎所以,連下身的玉莖也敢翹起一半。君文覺得自己應(yīng)該換種方式。目光四處巡視了一遍,在床頭的聚福盆里找出了兩只銀晃晃的小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