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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陡然安靜下來,吳遠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太重。他分明又不是那個意思,可又不知怎么辯解,頓時就很窘。“你生氣了?”冷嶼昂看著他,半晌才小心地問了句。吳遠翔抿著嘴,感覺很頭疼,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交流障礙呢?這毛病不是早就好了?“那我吃吧?!彼蛟诖采希^湊過去,就著男人的手,用筷子夾起蛋黃,一口塞進嘴里。我cao,太好吃了,明明這家伙廚藝很差的,為什么自己會有種膜拜食神的沖動?納悶之時,差點給噎著,男人忙給他拍背,他這才沒有死于非命。真是太丟臉了。吃完早飯,某某人有些尷尬地縮回了被窩里,只露出了一雙視線舍不得離開男人的眼睛。“昨晚怎么不回到床上睡?”收拾了碗,冷嶼昂又回到他身邊繼續(xù)念叨,“來,把這碗姜湯喝了,以防感冒?!?/br>吳遠翔伸出腦袋喝了幾口,臉上被辣出幾道紅暈,有點像喝醉了一般講:“喝不完了,你也喝點?!?/br>冷嶼昂點了點頭,也喝了幾口,同樣辣得不要不要的。見狀,吳遠翔忍俊不已,使壞地說:“喝完喝完,不要浪費?!?/br>那人自然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只要能討得他的歡心,就是讓他喝尿也是甘之若飴。沒辦法,誰叫愛的緊箍咒在腦袋上生根了,咒語總是念個不停?終于不用自己做飯了,有保姆就是省力省心,吳遠翔的心情立刻由陰轉(zhuǎn)晴,高興過度,就難免得意忘形,叫對方一會兒做這一會兒做那的,冷嶼昂倒是任勞任怨,只要愛人不把他趕出去,什么都好說,好青年就是要為人民服務(wù)。“對了,你回來做什么?”冷嶼昂耷拉著耳朵,悶悶地問:“你不想我回來么?”咳。又說錯話了。吳遠翔亡羊補牢地:“我可沒這么說?!?/br>那人立刻雀躍了,犯了對方曾經(jīng)犯的錯誤,得寸進尺地:“你是不是在等我?”“想多了?!眳沁h翔白了他一眼,其實心里面怪癢癢的,“我一個人挺好的。晚上自己睡沙發(fā),不要打擾我?!?/br>我cao,自己是中了詛咒?怎么話老是反著說。媽的,說都說了,總不能收回去吧。男人捂著腸子,那里早就悔青了。冷嶼昂臉皮很厚,卻不知什么時候給削薄了,這天晚上他還真跑沙發(fā)睡了。吳遠翔氣得要死。真是一頭蠢驢。家里只有這一條被子,難道叫他截成兩半?好吧,冷死你。結(jié)果是他一夜未眠,總覺得受凍的仿佛是自己。那個心塞啊,簡直無法形容。第二天天大亮了,沙發(fā)上的人卻沒有動靜。豎著耳朵蹲在床上的吳遠翔不由想,他是不是生氣了?我的愛心早飯呢?這該死的!等他克服了心理障礙,終于忍不住走出去看時,差點嚇出心臟病。男人癱在沙發(fā)上,臉色慘白,就像是一具尸體。怎么回事?這家伙身體很好的啊,不就一夜嗎?這就痿了?問題是怎么搖他都搖不醒,這時吳遠翔知道麻煩大了,連忙打電話給博文。“不要急,我馬上叫醫(yī)生。”話音剛落,醫(yī)生就沖進來了,定睛一看,竟是隔壁的中年婦女,奇怪,她怎么知道的?那女的撲倒在男人身上,痛聲叫了聲老板,然后急急忙忙地做了檢查,隨即向他抬起臉,一副事態(tài)嚴重的表情:“叫救護車,聽到?jīng)]有!”吳遠翔還在揣測她的身份,如今也顧不得了,十萬火急地撥通了急救電話,還好救護車來得及時,不然就要通知殯儀館了。事后,吳遠翔背著手,非常嚴肅地瞪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幾人,以審問犯人的架勢挨著錄口供。“博文,這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到底得的什么病?”博文干笑了兩聲:“這個……一言難盡?!?/br>“你又是什么人?我的好鄰居?”那婦女干脆傻笑:“這個……更一言難盡。”吳遠翔:“……”“不說清楚不準(zhǔn)走?!蹦腥税l(fā)飆了,非要弄清真相。“你們要糊弄我到什么時候?!”就在眾人騎虎難下之時,門推開了,冷嶼昂在開圖書室的老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見他安好,吳遠翔松了口氣,可因為拉不下臉,把頭別向一邊。“遠翔,你先讓他們回去行不?不是他們的錯。有什么問我,你想知道的我都說?!?/br>冷嶼昂的樣子非常虛弱,說話帶著極重的氣音。這讓他非常不習(xí)慣,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男人素來強悍,從不軟弱。更沒有如此病態(tài)過。種種原因,讓吳遠翔覺得很難受。這時博文站了起來,走向門時在他耳邊說了句:“對他……好一點?!?/br>番外3聽見這句話,那種奇妙的感覺又上來了。優(yōu)越,又心悸。原來自己一直掌握著冷嶼昂的命運。或許這是種陰暗的想法,但他不由感到竊喜。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主宰他。他可以讓所有的人聽命于他,但是必須看自己的臉色行事。自己是他必須遵循的教條,永遠追求的真理。“老人家,你也走吧。放心,我不會吃了他?!?/br>那老頭也挺搞笑的,由于護主心切,竟然說:“你不要和他吵架,大不了我工資不要了?!?/br>“怎么不要?”吳遠翔冷哼一聲,“你演戲演得那么好,帶給我不少歡笑,應(yīng)該給雙倍才是?!?/br>老頭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你過來?!眳沁h翔沖男人勾了勾手指。冷嶼昂愣了愣,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腿怎么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質(zhì)問,昨天早上就見他腿腳不利索,難道是受了傷?冷嶼昂卻不回答,只是搖了搖頭。“不說?”吳遠翔兇巴巴地蹬著他,然后抽出皮帶,給了他屁股一下。那快感,真是杠杠的。冷嶼昂完全傻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當(dāng)作小孩打屁股,一時間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不過他還是挺聰明的,挨了幾下,就伸手緊緊抱住怒氣上頭的愛人,委屈地哀求著:“不要打了……”(--,)瞧,他厚如城墻的臉皮還是發(fā)揮作用了。吳遠翔丟了皮帶,將他拉到臥室:“給我去床上?!?/br>冷嶼昂用被子擋住笑裂的嘴,眼神依然無辜,甚至看上去可憐巴巴的:“我錯了……”男人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了,回來時手里多了一碗鮮奶:“喝了!”床上的人一副虛弱得抬不起手的樣子:“可不可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