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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尚未修煉小妖罷了,你佬就饒了我~~”56不了解他的人,絕不相信他是個開公司、管員工的老板,如此逗逼,真不知其高人一等的智商和領(lǐng)導(dǎo)者所需要的威懾力從哪兒來。然而對于吳遠(yuǎn)翔來說,不管是要做好一件事還是管好一個企業(yè),并不需要多么聰明,誠實和勤懇才是奧秘所在。就像他能得到冷嶼昂,也沒有靠金錢和手段,用的只是一份真心,以及一份真性情。只要無憂無慮、無欲無求,就自然而然地成為別人的至愛。正因為他無視大把規(guī)則,丟掉一些慣性,舍去某些自私,其戀愛之路縱然與許多人截然相反,卻能夠細(xì)水長流、浩浩蕩蕩地鋪開。只是那些人,可能窮其一生,走到時間的盡頭,也不會明白。其實生命的珍貴之處和愛情的最高標(biāo)準(zhǔn)毫無二致。你是什么樣的人就能獲得什么樣的愛情,得到什么樣的饋贈。“好了,你別滾來滾去了,”男人撒嬌的樣子,讓冷嶼昂心情大好,只是開多了玩笑,也許連自己都會變成玩笑。嚴(yán)肅地談情說愛,當(dāng)然比較正式,彼此都謹(jǐn)小慎微,可也容易形成相敬如賓的形式。然而兩人相處時的無拘無束,才能讓人感到愛情充滿了活力,就像剛燒起來的一把火,即使寒冷的冬天,也把它無可奈何?!白屛疫M(jìn)去,聽話,我忍不住了。”吳遠(yuǎn)翔哈哈大笑:“不是有按摩棒和貞cao帶嗎?自己裝上啊?!闭f罷,將電動棒抽出來丟給他。冷嶼昂雙目圓瞪,顯然是怒了,燃著欲望的怒氣,在看見那人股間被按摩棒撐得微開的roudong時,瞬間飆升到極致。可憐的家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對方翻身壓住,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瞬間被陽具塞滿,要不是那地方太小,恐怕連yinnang都塞了進(jìn)去。“啊,我cao,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吳遠(yuǎn)翔漲紅了臉,報怨連連,依男人的架勢,還以為會火力全開,在一秒之內(nèi)將他完美爆菊,不料roubang進(jìn)去之后,居然暴戾全消,運(yùn)動得溫柔而緩慢,一腔yuhuo也不知是暫時隱形,還是被心中的良知所澆滅了,實在是反常得很,他摒住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撩起了對方的獸性。“舒服嗎?”冷嶼昂抱著他,輕輕地抽插著,動作柔得蕩不起一絲漣漪,是那般平靜,就連吳遠(yuǎn)翔也覺得自己在做夢,畢竟誰見過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在吃rou時會如此斯文的?“你這樣看著我什么意思?難道想我激烈一點(diǎn)?”男人挑了挑眉,沖他揶揄。“不不不不不……”吳遠(yuǎn)翔連忙搖頭,“這樣……”說到一半,臉就紅了起來,“這樣挺好的……”“還有更好的,要不要試試?”不等他回答,冷嶼昂就停止了律動,然后,竟然撈來煙盒,點(diǎn)了一根煙,偏開頭,吸了一口。見他一動不動,吳遠(yuǎn)翔不禁有些急了:“你這是干嘛?還要不要喝口水,看部美劇之類的?”可那個壞蛋就是不動,不上不下的,可折磨死他了。好不容易等他把一根煙抽完了,他不但沒有繼續(xù),反而抽了出去,完全可以用一句歌詞來形容: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一句話不說就走……挪到床邊的冷嶼昂頓了一下,又轉(zhuǎn)了回來,看了看發(fā)呆的男人,施舍一般地,將按摩棒重新插回那個欲求不滿的roudong,接著又給他系上了貞cao帶,然后優(yōu)哉游哉地泡茶去了。吳遠(yuǎn)翔半晌才轉(zhuǎn)動眼珠,看了眼自己的造型,簡直是無言以對。“來,喝口水?!崩鋷Z昂服務(wù)還算周到,沒忘記給他一點(diǎn)小恩小惠,不過臉上寫著一排讓人氣不打一處來的大字:請不要走開,廣告后馬上回來。真是莫名其妙,這家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適才氣勢洶洶地插進(jìn)來,卻動得比烏龜還慢,眼看自己就要進(jìn)入狀態(tài),他又拍拍屁股,撒手不管。媽的,難道不小心誤食了腦殘片?其實這次他想通過正常的性愛,來驗證下快感的真實性,他一直懷疑,覺得上次自己那么嗨,一定是心理因素,或者有別的原因。比如純粹是因為心中的感情或者是對他那份越來越深的信任和依賴。精神上的共鳴帶動了rou體的快感。至于前列腺君,只是配角而已。沒想到事態(tài)會如此發(fā)展,一向渴求自己的男人會主動離開制造快感的中心地帶。“喂,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睡覺了!”然而披著睡衣的冷嶼昂,沉迷在茶香當(dāng)中,有點(diǎn)忘乎所以的意思。吳遠(yuǎn)翔郁悶至極,倒頭就睡。哼,等下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也沒用的!打死老子都不會讓你進(jìn)去!睡了一會兒,吳遠(yuǎn)翔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燥熱,某個地方更是瘙癢難耐。伸手去抓,卻抓到包裹在皮料下的陽具,不知何時,那玩意居然站了起來,yin蕩十足地搔首弄姿。這……這是怎么回事?雞雞怎么硬了,完全沒征求自己的同意?待他集中生智,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那么簡單,自己似乎處于yuhuo焚身的狀態(tài)。如果用癌癥來比喻,就是癌癥晚期,而且還是回光返照的那一刻,上上下下都精神得可以,連rutou也挺立起來,迫不及待想飽餐一頓似的。莫非,他,被下了春藥?“冷嶼昂——”頓時他聲嘶力竭、氣震山河地怒吼起來。57“什么事?”他叫破了喉嚨,冷嶼昂才從廚房轉(zhuǎn)了出來,手里拿著一瓶威士忌,笑意連連、從容不迫的樣子,讓吳遠(yuǎn)翔恨得牙癢癢。“你對我做了什么?!”冷嶼昂毫不在意他那警察審問犯人的口氣,喝了一口酒,回味一番才說:“也沒什么,就只是下了一點(diǎn)藥?!北砬橄袷鞘裁炊紱]發(fā)生過,rou炸天地淡定自若。“我、我cao!”敢情你是不是狗血看多了,這種事都做得出?“是不是那杯水?”“本來我想問你能不能來點(diǎn)刺激的,”男人一臉無辜,“哪知還沒說出口,你就喝了?!庇终f,“我想以你的定力,這點(diǎn)藥不算什么吧,你不是一向自詡清心寡欲,還經(jīng)常念叨色即是空嗎?”吳遠(yuǎn)翔不好再說話了,咳了兩聲,才裝作不太確定地問:“萬一我忍不住呢?”冷嶼昂自顧自地灌了口酒,走到床邊坐下:“那你可以求我?!闭f完又補(bǔ)充一句,“不過做這種事要看心情,我現(xiàn)在沒心情,到時再說。”“……”吳遠(yuǎn)翔有點(diǎn)生氣,但又不知如何發(fā)作,只得轉(zhuǎn)過身,用被子蒙住頭,眼觀鼻鼻觀心地睡了。冷嶼昂也懶得再說話,于床頭半躺,翻了本書看起來,悠然自得。來自夜總會的玩意兒,雖然對人體不對有太大的損傷,但都有著不可想象的藥力和后勁,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