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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這樣密實的雙重快感,可身子剛抬起,就被把住肩膀,狠狠按了下去,被cao得發(fā)麻發(fā)酥的rouxue又和那瘋狂的巨龍緊密地嵌在了一塊。“啊……”吳遠翔不由絞緊了指頭,發(fā)出低泣一般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冷嶼昂抓住他的發(fā)絲,逼他抬起頭來,將他爽得不著邊際的表情萬分貪婪地收入眼中。繼而氣勢洶洶地一頂,男人的目光在那猶如定時彈炸爆炸的一瞬間,徹底渙散,微張著嘴,似乎連呼吸也停止了。冷嶼昂心頭一熱,湊過去,吻住了那顫抖的嘴唇,又卷住了他的舌頭,在洶涌的唾液中完成了靈魂的交合,以及感情的交融。吳遠翔魂不守舍地悶哼著,被他吻得心曠神怡,又像是失了七魂六魄。本來動得狂亂的roubang也緩了下來,在包裹著自己的濕熱的xue里上下左右地輕揉,吳遠翔恐怕是癡了,竟然自己抬了下臀部,主動吞吃那處于慢熱中的yin根。等他發(fā)覺,已是顏面丟盡,面對的是冷嶼昂曖昧調(diào)侃的笑容。“我、我不做了……”吳遠翔很不好意思,從他身上翻下,撿起衣服往浴室走,隨著他的動作,跳蛋從體內(nèi)滑出,特別是刮過括約肌的那一剎那,所引起的微妙快感不禁讓他顫抖。可剛走出幾步,就被撲過來的人壓在墻上,體內(nèi)再度灌滿異物。他反手一推,對方卻是紋絲不動,反而是自己劇烈晃動起來了,巨根抽插的力度簡直可以媲美天崩地裂。“啊啊……”這次的進攻更有技巧,火熱的分身從各個角度轟炸著,并且進得更深,整個腸道都被插得通透。說不出來是爽還是痛,吳遠翔很是焦灼,手緊拽著半勃起的分身,像是要把自己撕開來,才能緩解被欲望所籠罩的無法逃脫。“放……放開我……”吳遠翔捂著眼,半憤怒半哀求地胡亂嚷著,卻無濟于事,還被男人趁機抬起一條腿,從側(cè)面插入。被長時間蹂躪的菊xue翻開了,粉紅的腸壁就像是特別粘稠的血,壯碩的分身還在往狹小的rou口里擠,就是擠破頭顱也要捅進去享受激烈摩擦、無盡占有的快意。jingye和潤滑劑混合在一塊,隨著張揚的拍擊,四濺開來,弄得兩人滿臉滿腿都是。吳遠翔仰起沾滿汗水和不明液體的臉,雙眼半瞇,臉頰不斷在墻上磨蹭,時而隨著一個深頂,而顫抖出聲,雙拳握緊。他已經(jīng)不能再承受更多,癱軟的身體隨時會跌下去,冷嶼昂便將他推到桌子上,讓他趴在上面,承受自己的撞擊。雖然瀕臨崩潰,吳遠翔仍是側(cè)身,與他抵死深吻。這個時候,一切虛假都不攻自破,最真實最熱烈的東西如煙花一般散開,絢麗奪目,rou體的交纏、情感的揮發(fā),彼此輝映,久久不息。兩人皆爭先恐后地撕扯著、吞噬著彼此,都希望把對方融化掉,打上不離不棄的烙印,都想把他變成自己,已經(jīng)達到走火入魔、可悲可泣、死不足惜的境界。最后吳遠翔幾乎快失去意識,就是金槍不倒的冷嶼昂也倍感虛脫,他只得把像是從水里撈出去、又像是從火里救出來的狼狽不堪、傷痕累累的男人托在肩上,送到浴室去。54被熱水沖刷著的吳遠翔終于清醒了過來,似乎有點無法面對剛才結(jié)束的那場瘋狂性愛。他現(xiàn)在才明白,黑色的深淵下其實潛藏著絢麗的色彩,而很多耀眼的光澤卻不過是廉價的存在。至從長大以來,從未有過的美好感受,竟來自于與世俗相違背、為世人排斥的同性相愛。吳遠翔不由將整個人的重量放在了男人的肩頭。那是滿足過后的倍感輕松和愜意的狀態(tài)。縱然疲憊、疼痛,但這與心頭甜蜜的滋味一點也無違和感。冷嶼昂將他洗凈擦干,取來了藥膏,手指挑上一坨,準備插到那個使用過度的rouxue里面。可男人卻淘氣地夾緊了臀部,不讓他進去,哪怕只是手指,只是擦藥。“你是在挑逗我?”隨著一聲警告,吳遠翔把腿張開了,要是激怒了對方,又被壓著做一道,恐怕真的會瘋。兩人在浴室纏綿了一會兒便上了床。實在太累,吳遠翔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次日醒來時,身處溫暖的懷抱。他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毫無芥蒂的親近,然而深秋已然來臨,窗外灰蒙蒙一片,蕭瑟得好似沉寂了一萬年有余。一想到走在外面的冷清,便有點舍不得彼此相擁著的暖意。不過他還是爬了起來,套褲穿衣。“今天別去了。”渾身赤裸的冷嶼昂坐了起來,下身蓋著凌亂的毛毯,吳遠翔不敢再看,以免心猿意馬,何況自己沒睡醒,哪有精神去想其他的。“我得上班?!彼f。“明天再去?!崩鋷Z昂語氣不善地對他下達了命令。“不行,我不能壞了公司的規(guī)矩。老板老是曠工遲到,如此散漫,員工也會效仿。”背后傳來穿衣的窸窣之聲,吳遠翔聽見他說:“那我去?!?/br>他剛穿到一半,冷嶼昂已經(jīng)套上了西裝,打上了領(lǐng)帶,并沖他使了個眼色:“回床上去。公司的事,我來處理?!?/br>見他這般堅持,吳遠翔也不再跟他理論。又回到床上,繼續(xù)補眠。晚上那人回來,他就提出建議:“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凡事要有尺度,你看這樣行不,每周我們做一次?!?/br>冷嶼昂瞄了他一眼,顯然有些不滿:“你知道,這個跟彈琴作曲一樣,要看心情。何必硬性規(guī)定?”吳遠翔說:“公司正處于高速發(fā)展時期,不能掉以輕心,何況,我真不想給員工留下不好的印象。管理者必須自律才能帶動全局。制度誰也不能破壞,否則就會引起連鎖反應(yīng)?!?/br>郁悶了一會兒,男人轉(zhuǎn)過頭問:“對你來說,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公司重要?”大概沒想到他會這么問,吳遠翔愣了下,實話實說:“都重要。”冷嶼昂閉了嘴,干自己的事去了,一晚上都沒和他說話。這……是個什么狀況,不會生氣了吧?吳遠翔惴惴的,但還是把這個念頭抹去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的態(tài)度變得越來越奇怪。有天接到高朗的電話,他下班便趕往約定地點,半途接到冷嶼昂的來電。他的語氣有些不好:“你在哪兒?”“和朋友一起,小聚一下?!?/br>對面沉默片刻,然后叮囑了一聲:“早點回來。”吳遠翔一頭霧水,他這么快就回家了?不是經(jīng)常性地有應(yīng)酬嗎?而且還來查他,就像是一家之主,開始管這管那。吳遠翔從來沒被誰管過,向來是自由自在,也不是說他不服管,只是冷嶼昂會那樣就太奇怪了。他當然希望有個家,也想冷嶼昂正確而負責(zé)地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