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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逐利,現實的陰影,無處不在。如此純潔的溫存,如此真摯的交換,好比是天堂的霞光,漏下人間,蒙住了人性,蒙住了悲歡,蒙住了所有的雜亂,洗去了污垢的存在。只有彼此的心跳,輕輕地,又轟隆隆地訴說著,什么都沒有又勝過一切的誓言。“呃……”待對方離開,吳遠翔才如夢初醒般,沙啞地哼了一聲。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就怕說什么,這良辰美景,都會一去不復返。“我已經給父母表態(tài),這一輩子,不會再結婚了。他們很傷心,很憤怒,最終還是選擇,尊重我的意愿。只是說,希望能有個小孩,給我養(yǎng)老。他們真cao心得太多了……”吳遠翔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撥開烏云見日月的欣喜和期待。冷嶼昂瞇著眼,點上一根煙,吐出一口煙霧:“孩子,會有的。”不知為什么,那語氣,卻有點像是,嘲諷和憐憫。47并不擅長這種風格,卻演繹得如此完美。吳遠翔相信,他把心中最柔軟的一面展現給了自己。人不可能一直冷漠,也不可能真正無情。花有劇毒,草有艷麗,都說不一定。最讓他欣賞的一點是,男人唱出來的感覺,愛不是主調,愛只是和音。至于主調,是比愛更美好的東西——遺憾和緬懷,屹立在悲傷之外,是那么扣人心弦。吳遠翔提議他把這首歌在大庭廣眾下唱出來,冷嶼昂卻拒絕:“那些人,不配。”如果要營造更好的迷戀氛圍,這首歌是上選。但他不需要。愛他身體和外貌的男人,多如牛毛,賤如糞土。他不稀罕。周末的時候,吳遠翔去看了,他果然沒唱這首歌。他自然很開心。也許自己對他來說,是獨一無二的。人類大同小異,唯有獨特,才會有辨識度。一曲結束,仍像以前一樣,客人們對他趨之若鶩。冷嶼昂一晚上的收入,就能抵平常人一個月的收入?;蛟S還不止。他下來的時候,一個男人迎了上去:“唱得太好了?!币贿呝潎@,一邊將一把精致的鑰匙塞進他手中?!澳悴皇窍胍强顚汃R?我已經把它買下來了,現在它屬于你了?!?/br>圍觀的人聞之變色,就連靖明也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唯獨博文臉色蒼白,就像沒了魂。吳遠翔定睛一看,不由暗暗吃了一驚。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身材高挑,衣著華麗,可謂鶴立雞群,其驚艷足以讓這里任何一個自以為不得了的MB都自慚形穢。那猶如王公貴族的氣質更是彰顯出一種觸不可及的高貴。冷嶼昂卻沒有接下那份昂貴的禮物,只是冷冰冰地問:“你來做什么?”那人一笑,很紳士地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腰:“想你了唄?!?/br>冷嶼昂轉身,抽離他釋放出無邊魅力和曖昧的范圍:“離我遠點?!?/br>那人冰冷一笑:“怎么?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說著,走到吳遠翔面前,下巴抬高,語氣輕蔑,“你喜歡他?他算什么東西?還比不上我一根腳趾?!?/br>任何人遭受這樣的侮辱都會憤然反擊,吳遠翔卻絲毫未動,就像一個導演,在看手下的演員如何演戲。美男子斜睨著他,對他輕視至極:“瞪著我干嘛?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你配得上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見他不開腔,便以為他軟弱好欺,聲音變得更加尖銳,像是要把他刺得千瘡百孔似的:“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就趁早離開他。他可以屬于任何人,但絕不屬于你。拉蛤蟆吃天鵝rou,只會死得很難看。明白?”半晌,吳遠翔才淡淡一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人面容一肅,頓時斂住了高傲和惡毒的神色,凝神,將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忽然,抬腳往外走去。冷嶼昂看向他的背影,然后跟在了后面。兩人來到門口,美男子有些暴躁地猛然甩過頭:“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會看上一個男人!”冷嶼昂面無表情:“不關你的事?!?/br>那人氣沖沖地回過頭,走了幾步,又幽幽地折了回來,眼眶見紅:“離開他。算我求你了?!?/br>冷嶼昂有些軟化,但仍是堅定地回答:“你能別廢話了么?”男人再沒有說什么,快步離開了。“那家伙是誰?”與此同時,吳遠翔向博文詢問其身份。“帝都實業(yè)的總裁。”吳遠翔的心思已經走遠。他邁向大門,把失魂落魄的博文獨自晾在了那。“后天旅游,我們還去嗎?”冷嶼昂回頭,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說了兩個字:“當然?!?/br>事情總是無法預料。之前出現了一個強大的情敵,之后又遭遇了一場可怕的車禍。還好都是有驚無險。當他看見一輛卡車朝副座的冷云昂撞過來時,于千鈞一發(fā)之際,猛打方向盤,兩人所乘的轎車撞上了左邊的護欄,沿著護欄擦行了老遠才停了下來。“你沒事吧?!”第一時間,吳遠翔便十萬火急地檢查對方的傷勢,還好,只是左眉骨受損,流了一點血,簡直是謝天謝地,然而,讓他最害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此時此刻,男人的眼神。他的眼神非常陌生。讓人感覺,那是個殘酷的禽獸,而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那樣的空洞無物,又寒冷刺骨。卻又盤旋、疊加著過于復雜的意味。讓人看不清,也看不懂。仿佛兩人并不在同一個空間,更不在同一個世界。“你……怎么了?”他以為男人的反常是事故引起的,但又覺得不對。冷嶼昂的心智遠在自己之上,連自己都沒驚慌失措,他又怎么會嚇傻?可這不是重點,當務之急是馬上就醫(yī),在這輛遭受重創(chuàng)的車里,他感到窒息。48不過冷嶼昂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仿佛剛才那副深沉到無底洞的樣子,只是他的錯覺。他一直認為冷嶼昂和自己是一樣的,因此兩人才會走到一起。就算有差錯在里面,也不會差之毫厘謬之千里。“我沒事?!崩鋷Z昂輕描淡寫,欲要他放下所有的焦急和關切?!澳隳兀瑐鴽]有?”吳遠翔思索一番后回答:“嶼昂,我知道這事,不太合理,但你也不必,草木皆兵。”冷嶼昂得罪了太多的人,有些人仇視自己也無可避免,但是事情要一步一步來,絕對不能過激。男人叼起一根煙:“我明白。不管這是偶然,還是陰謀,我都會泰然處之?!?/br>“或許沒有你想象中那樣糟糕。是我沒注意。害你受傷,對不起。”冷嶼昂搖了搖頭:“這不怪你。”兩人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