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靠山吃山、船舶上輪jian+啞妻(H)、整容專家、全天庭都在圍觀老子談戀愛[紅樓]、今天開始做大佬(快穿)、官家/福寧殿、穿越古代之自個夫郎自個養(yǎng)、萍輕水不驚、悲傷的李白、只身局外
可又是欲仙欲死,推他的手根本沒有力氣。那人也不管他是否騎虎難下、怨氣難平,很干脆而又直接地,將他不住掙動的雙腿往前壓去,壓到他腦袋兩側(cè)。吳遠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那模樣真是可愛至極,冷嶼昂憋住笑,又蹭進了一些,還慢悠悠地調(diào)侃道:“我喜歡這樣。這樣會比較緊?!?/br>去你媽的!什么緊不緊的!吳遠翔簡直快罵人了,無奈嘴巴被親住,能哼個幾聲就不錯了。男人摟住他,重重插了幾下,然后回饋似地,終于給他的馬眼放了行,吳遠翔頓覺舒爽,可剛射出一股,就感到后面一陣劇痛,那家伙竟然在這個最美妙的時刻落井下石,整根捅入,一時間,他被震撼得幾乎窒息住,過了好久,面無血色的臉才有了一絲羞紅的惱怒。他可能不知道,上次那么痛,其實人家才不過進去了一半罷了,考慮他是初次,才沒有全部送入。也怪不得他云里霧里,怎么想不通,這回所承受的痛苦和那次比起來為何是大巫見小巫。終于徹底占有了他,冷嶼昂自是極其滿足。一頓美味,吃到一半就不許吃了,那種遺憾那種悲苦,實在是一言難盡。他當然惦記著,要倒回來吃了。而且要吃干抹凈,否則對不起自己的等待和隱忍。想想,這世上有什么事,還能讓他如此臥薪嘗膽的么?“嗚……出……出去……”吳遠翔整張臉都漲紅了,這哪是zuoai,簡直跟殺人差不多!有這么折騰的么?!好不容易生米煮成熟飯,冷嶼昂怎肯打道回府,制住他的反抗,就激烈地插捅起來了。吳遠翔完全癡呆了,感覺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已是血rou模糊。在對方大力的進攻當中,有不少潤滑膏從xue里擠出,沿著股縫直淌,yin穢得讓人無法直視,他羞愧極了,不由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臉,像烏龜一樣縮在殼中,不過再堅硬的龜殼,于男人的yin威之下,也是不堪一擊,只需輕輕一插,便盡數(shù)化為烏有。“停、停下來……啊啊……不……”吳遠翔難受地呻吟著,在他身下孤苦伶仃地扭動,看得他獸性大發(fā),壓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插得他都快失禁了。待他徹底奄奄一息,快翻白眼了,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又假惺惺地弄了弄他軟掉的guitou。卻被對方?jīng)]好氣地拍開了手。“滾滾滾!”難得玩一次車震,卻被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吳遠翔很生氣,但也明白,只要情趣,如何也算不得過分,便沒有太當一回事地苦苦追究。冷嶼昂滾回了副座上,一邊欣賞他赤身裸體合不攏腿的模樣,一邊點起根煙,吸了幾口,塞在他嘴里,同時拿來些紙巾,將弄得到處都是的jingye和潤滑膏擦干凈,又將空調(diào)調(diào)小了些。吳遠翔見不得人似的,在車座上縮成一團,滿腹怨念,目光閃躲,伸出手偷偷摸自己的衣服,披上后還是覺得無法遮羞,便在心里意yin般地罵了他好幾遍。過了很久,他才平復(fù)下來,穿戴整齊,可臀部痛得像扎了根針,那可恨的孽根仿佛還在似的,讓他極度不爽,又怕又恨,便重重地踢了那人一腳:“還不將功贖罪,給大爺扔瓶酒過來!”33.5冷嶼昂含著煙,只是笑。吳遠翔看了他一眼,又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抓起衣物便扔向那個大大咧咧裸著的像是在展示身材的男人:“還不快穿上!是不是要我閹了你,你才舒服?”冷嶼昂忍俊不已,將衣服穿好,出去從后備箱取了幾瓶酒,返回來,打開了車子的天窗,才和他仰躺在位置上,雙雙享受著高潮余韻剛過不久的美好時光。看著他就礙眼,想罵個幾句,可吳遠翔又不甘示弱,便裝作若無其事地品起酒來了。天知道,剛才那一戰(zhàn)有多么慘烈,轎車又如此狹隘,他被男人緊逼在角落里,什么都做盡了,真是可惡!“別郁悶了,等下回去,我寫首曲子給你好不好?”從來不哄人的冷嶼昂破天荒地哄了這么一句,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狗腿了。吳遠翔翹著腿,吐了個煙圈,表面上很瀟灑地調(diào)侃著:“哦,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師的作品我可不敢要。”冷嶼昂可不是好惹的家伙,輕松就將他的傲慢化解了:“這首曲子的靈感來自于你,你也出了不少力,何況你是我的腦殘粉,自是不必客氣了?!?/br>靈感自然是指剛才那場性事,犧牲得徹底的某人,頓時焉了氣,無話可對了。兩人回到家里,痛痛快快洗了場鴛鴦浴。洗澡的時候,吳遠翔仍舊耿耿于懷,不削地盯著他的下身,諷刺連篇:“你那玩意和我比起來差遠了嘛,我看,下次還是我來。好東西要善于給人分享嘛,是不是啊?”冷嶼昂也不反駁,反而笑得大度:“好啊,不過,你能行的時候,說明你已經(jīng)彎了,與其說為了證明自己的雄風,不如說證明自己是彎的,你敢這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巴心不得?!?/br>“……”一語正中紅心,吳遠翔只得閉嘴了。媽的,這個人,太厲害了,他斗不過。洗完澡,吃完飯,兩人坐在陽臺上彈琴,自是歡聲笑語。冷嶼昂太了解他了,深知他的軟肋,很輕松就逗得他高興:“你不是想學小號嗎?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挺擅長這個,可以讓他教教你。”“真的嗎?”吳遠翔一下就來勁了,早就忘了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有多么不可磨滅,“好啊,好啊,我問了幾家琴行,都沒有結(jié)果,如果有熟人,當然再好不過?!?/br>冷嶼昂又說:“對了,你不打算學下吹簫嗎?”“我學那個干什么?”等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對方指的什么,那人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他還疼著的rouxue里,熟練地翻攪著。“你……”冷嶼昂看著他:“怎么?吹簫可以不學,但是這處,你不想弄干凈了?”反正對方做什么都有理由,哪怕是下流也是言之灼灼,吳遠翔真是覺得服了:“好吧,你快點。”可那人偏偏慢得要死,指頭在里面耐心地研磨。他正要發(fā)火,前端就被手掌整個抱住,徐徐揉搓。“還想要吧?我建議你買的敵敵畏也給自己殺殺,瞧你,又硬起來了。”“……”吳遠翔徹底甘拜下風,簡直是翻身不能?!澳悴慌?,我能硬?別推卸責任了?!?/br>“哦?”冷嶼昂吊著眼睛:“怪我?”他一氣呵成地說,“我弄你,你也可以不硬的。像你這樣解釋,那強jian犯豈不是要怪人類的主宗?搶劫犯也得指責父母讓他生了一雙手?”“好吧,你贏了?!眳沁h翔深刻地意識到,和他抬杠沒什么好結(jié)果。別看他表面不善言辭,實則生著一副三寸不爛之舌。他認栽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