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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怎么個狀況,已經沒必要繼續(xù)下去了。他當時很吃驚,一是在自己的印象中,這個女人最擅長的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偶爾直話直說,也是實在受不了或者氣瘋了。而她突然變得干脆,還如此鎮(zhèn)定,讓他始料未及。再者,盡管有所不滿,但好吃好穿,也算過得愜意,一個比自己還要安于現(xiàn)狀的人,怎會陡然之間峰回路轉,強烈要求另尋幸福的權力?不等他表態(tài),蕭蓉又講:我曾經很愛你,你卻從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的心,被你傷透了。所以你也不能怪我離你而去。你是個明理的人,咱們好聚好散,你看行不行?她曉之以理,又動之以情,吳遠翔本該后悔不迭,心存愧意。可他反而覺得釋懷。她口口聲聲說愛,其實跟愛完全無關。真正的愛,不會因為得不到對方的愛而逐漸煙滅。如果這樣,就將愛否定,那你所謂的愛到底又有多少?或者她說的愛,只是愛他的外表,愛他的錢財,僅此而已。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自私的。當她付出了就要得到。付出多少就要得到多少。但愛情并不是劃上等號。他也想珍惜她的心意,也努力去愛過,但確實愛不了。事實證明,沒愛上,是對的。他只想說,愛情,就像做好事一樣,你做了好事,四處宣揚,并不代表你是個好人。同樣,你愛上一個人,要他也無怨無悔地愛你,那跟交易有什么兩樣?吳遠翔的心靜下來了,點上一根煙問:“你想好了?”“是的。”蕭蓉回道。他點了點頭。但問題的嚴峻性并不在這里,而是父母不知怎么聽到了風聲,把他叫回去一陣教訓。他們也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只知道事情因你而起,你就大錯特錯。六七十年代的人,他們不太懂愛情,只懂得什么是家庭。因而更不明白現(xiàn)在年輕人的心理。吳遠翔百口莫辯,只得灰溜溜地逃了出去。這一天,是他過得最糟糕的一天。心情非常不好。于是撥通了一個號碼:“今晚能來我家嗎?我想喝酒?!?/br>今天是周末,他知道冷嶼昂很忙。可他急需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來訪。與他借酒消愁,一醉方休。有時他在想,人為什么要結婚呢?為什么非要遵循世俗?他的那方精神世界,有多少人能夠吻合?既然沒有吻合的,又為何非要隨便找一個?兩個人在一起煎熬,又是何必呢?為了父母?為了該走的路?說句不好聽的話,父母在把自己生下來之前,經過自己的同意么?那跟綁架有什么區(qū)別?但是僅憑一個‘孝’字,他就不能夠這么想,更不能這么說。縱然這是不公平的,也只能打斷牙齒血吞。誰叫他是個凡夫俗子呢?誰叫他天生就無法陰陽互補?等到半夜兩點,他以為他不會來了。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跨進來的男人,帶來了許多酒,白酒洋酒清酒烈酒,也沒問他為什么,只擺在他面前供他選擇。吳遠翔自然是選擇了白酒。他喝酒抽煙,向來有分寸,但是今天,不想管這么多。只想痛快一回。冷嶼昂也很干脆,你想醉,我就陪。無需討價還價,陽奉陰違。殊不知,他喜歡的就是這一點。這個男人,不僅了解自己,在他煩惱時,還會給他無條件的安慰。但是有一點,他錯了。之前也說過,人都是自私的,付出必須有回報。即使沒有付出,人本身也有欲望。你可以拒絕金錢,拒絕愛情,但你拒絕不了欲望。欲望扎根你的靈魂里,那污點,你洗不干凈,只能隱藏。每個人都在隱藏。包括他自己,包括冷嶼昂。“謝謝你能夠來陪我……你不要……喝得太多了……”幾瓶下肚,吳遠翔已是醉意朦朧,但仍沒忘記提醒對方。冷嶼昂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那晚自己醉酒的情形以及在廁所里發(fā)生的事,浮現(xiàn)在腦海里,如一根刺一樣,變得清晰。然而他只是瞇了瞇眼睛。仿佛遇到了強烈得令人憤怒的光線,又似乎只是眼角進了一粒沙而已。吳遠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提這個。那時候他神志不清,也許,根本就忘了自己有過那樣的處境。便立刻轉移了話題:“能不能彈首歌給我聽?”冷嶼昂依了他。畢竟死者為大——他的樣子,就好像死了。琴聲響起,淡若青煙,遲暮而來,又惘然而去?;磉_之中,暗含一分蕭瑟。那人停下喝酒的動作,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憂傷的表情。就是這絲憂傷的表情,讓冷嶼昂十指忽地收緊,斷掉旋律,緩緩湊了上去。24吳遠翔睡眼惺忪,雙頰酡紅(沒法,他喝酒上臉),正處于要醉不醉的時候,就感到皮膚上游弋著一團溫熱。“嶼昂,過去,別鬧……”他想那溫度離自己遠點,可它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濕潤起來了。待瞳孔聚焦,才發(fā)現(xiàn)埋在脖間的那顆頭顱,繼而警覺,那挨著自己的似乎是從嘴唇里伸出的舌頭。“你干什么,別開玩笑了……”用軟綿綿的雙手推著他,但對方卻是紋絲不動。吳遠翔的表情變了。半迷糊半好笑的樣子,變得狹促和尷尬,怕顯得自己沒有度量,不好太較真地吼他。兄弟之間,經常開些低級下流的玩笑,也習以為常。但他分明感到,那人并非在開玩笑。他的動作情色得未免有些過分了。吳遠翔的臉板起來,聲音不復之前的困惑和沙?。骸拔疫€沒有醉呢!”冷嶼昂沒有說話,只是沿著脖子,一路往下,細細地吻他。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背,按向自己的懷抱。“你給我停下!”他再也按捺不住,聲色俱厲,顯然是發(fā)火了。對于他的警告,那人充耳不聞,抱著他的手,往前探去,隔著薄薄的衣物,撫弄那小巧的rutou。吳遠翔忍無可忍,重重地將他推開。力氣很大。徹底地明確地遭到拒絕,冷嶼昂才不甘心地和他拉開距離,抬起頭,有些戲謔,但又十分認真地看著他。“你在想什么?我們只是朋友罷了!”冷嶼昂嗤笑一聲,點起一根煙,淡淡地問:“你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吳遠翔直言不諱:“因為我和你呆在一塊兒很開心,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能夠一起進取,尋找樂趣?!彼?,如果現(xiàn)在不把一切說清楚,就沒有機會了。“朋友?”對方卻不以為然,“可我不需要朋友,也更不需要別人把我當作朋友。我不想要這樣的權力,也沒有這個義務?!?/br>“你究竟什么意思?!”把酒瓶扔到一邊,吳遠翔正色,看上去十分冷酷。冷嶼昂清了清嗓子,對他慢慢地說:“不要以為,你想要什么,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