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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欲穿啊?!?/br>吳遠翔也客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啊,林總,路上堵車?!?/br>姓林的笑呵呵道:“沒事,我林某對志同道合者,總是網開一面的,不就是遲到了二十分鐘,多大點事呢。”吳遠翔被這一語雙關弄得眼角好一陣抽搐,什么志同道合者,簡直比放屁還不如!“來,坐坐坐!”林總親熱地將他拉到沙發(fā)上,遂彈了個響指,“服務員!開酒,點歌!”兩人假意熱鬧了一番,又喝了不少酒,姓林的這才表示,這一筆單子是鐵板上的釘釘,絕對沒問題了,吳遠翔才松了口氣。老是唱歌也沒意思,林總有些不甘寂寞,揮了揮手,找來服務員,對他耳語了幾句。服務員有些難為情的:“林總,抱歉,這可能不行……”只見他猛地一拍桌子,先來了個下馬威,然后又掏出一疊票子,塞在服務員的衣領里,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深沉之樣:“你放心,他會來的。”服務員欲言又止,捏住要溢出手中的鈔票,轉身退了出去。吳遠翔不知他搞什么鬼,又不好多問,只好在那獨飲。而林總像是坐立難安,頻頻朝門外探望,魂不守舍至極,讓他更覺蹊蹺。過了很久也沒有動靜,林總正煩躁之時,那張臉忽然舒張開來,笑得好不開心,嘴都快笑裂了。吳遠翔從眼角瞟見一抹高大的人影正從門口走來,氣勢沉沉如帝王一般,到底是什么重要的角色,能讓姓林的如此失態(tài)?“嶼昂啊,好久不見,來,這邊坐,林某可想死你了?!绷挚偝侨藷崆榈負]著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喜盈盈的樣子,就跟過年差不多。聽到這個名字,吳遠翔好似觸了電,半晌都醒不過來。直到男人坐到兩人中間,他才感到一種尷尬羞恥之情焚燒著自己的身心。他甚至不敢轉過頭,只能像死了一般僵坐在原位。11冷嶼昂卻是神態(tài)自若,今天他破天荒地穿了身黑色皮衣,帥得簡直慘絕人寰,他還是像往常一樣,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魅力地點上根煙,立刻林總的打火機便湊了上來,火光中是他眼眶里滿滿的驚艷。“服務員,把最好的紅酒拿上來!”男人的豪邁一喊,卻只迎來冷嶼昂的冷淡一瞥:“不用破費,啤酒就好?!?/br>服務員詫異地看了那人一眼,眾所周知,只要是有冷嶼昂作陪的包廂,客人的消費鮮少不超過一萬的??腿藶榱擞懞盟雷由蠑[的永遠都是最好最昂貴的,不管是煙,還是酒,無一不奢侈,所以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對這個林總如此客氣,當然更多的是,對自己提層大打折扣的惋惜。其實今晚感到若有所失的并不光是這個服務員而已,更為痛苦、如坐針氈的大有其人,那人便是吳遠翔。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對方相遇。到底該如何自處,從他心底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酒上來之后,林總親力親為,將其一一打開,又倒了一杯放在冷嶼昂手中。然后手舞腳蹈,天南地北地亂扯一氣,難聽的笑聲不絕于耳,陣陣恭維層出不窮。冷嶼昂卻始終面無表情,慢酌著杯中的酒,顯得游刃有余。見他如此淡定,吳遠翔覺得自己也應該放開些,畢竟是逢場作戲,何必因為莫名的情緒而耿耿于懷呢。想當年,才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因為一個疏忽丟了價值十萬的合同,他不也笑笑就過去了,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并未要死要活??梢哉f,他就是憑著這種良好的心態(tài)而蒸蒸日上的,為了一個不太熟的人而自亂陣腳也太小題大作。“來,嶼昂,唱首歌吧,你的嗓子,堪比天籟之音,林某我仰慕已久?!边@個暴發(fā)戶絲毫沒發(fā)覺,這斯文的話語根本不合他的形象,在那自作多情地滔滔不絕,簡直還不如滿嘴跑火車,“那首,能不能鄭重地獻給我,你面前這位忠實聽眾?”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吳遠翔很想吐,就連站在門邊的服務員也是忍俊不已,但又不好掃客人的面子,只能故作嚴肅。冷嶼昂倒是好氣度,微偏頭,冷不丁地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個不算笑的笑容:“林總既然這么喜歡這首歌,自己唱不更好?”這傻逼不知是沒聽出那人的推脫,還是陷在自導自演中得意忘形了,在幾人的掌聲中,抓起話筒,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嚎起來了,嚎到一半猛然轉頭朝服務員做了個手勢,服務員趕忙關上門,隔絕了所有朝里探視的目光。至于那些從包廂外過路的人是在膜拜林總的歌喉,還是在偷窺冷嶼昂的美貌便不得而知了。唱完了,他還厚顏無恥地向那人邀賞:“怎樣,嶼昂,我唱得好不好?”這次冷嶼昂一個屁都懶得放。好似為了緩解從舞臺上走下來的眾人矚目的快感,林某人給自己狂灌了幾口酒,然后有些醉了一般,試探性地靠在了冷嶼昂的身上。吳遠翔忍不住偷瞧了一眼,見那人沒有任何反應,不禁很是失望。與之相反,林總卻是春風得意,一下就年輕了好幾歲似的,容光煥發(fā)得猶如一個丑陋的妖孽,他一副很動情的樣子,循序漸進地摟住了男人的腰。吳遠翔只覺得眼睛被刺了一下,而當那只豬爪摸上冷嶼昂飽滿的胸肌時,他雙拳一握,幾乎要抓狂,酒瓶都被他打翻了,發(fā)出‘哐’一聲巨響。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的林總這才注意到他,以為他不滿被冷落,趕快亡羊補牢:“哎呀,吳總,真不好意思啊,差點把你忘了,服務員——”吳遠翔心叫不好,那混蛋已經開腔:“再去找個來,要年輕的,長得帥的,最好是你們的頭牌!”“不、不用……”吳遠翔差點暈倒,不甘心被拖下水,想起身把服務員叫回來,卻被林總按回沙發(fā)上。“吳總啊,不要不好意思,這人嘛,要追求心中所屬,要順從自己的欲望。怎么快樂怎么好!放心吧,你老婆不會找到這里的,說不定在你擔驚受怕之時,她比你還逍遙快活,在外面偷人呢!”冷嶼昂的眉梢微微顫了下。大概是喝高了,這家伙開始口不擇言,還時不時發(fā)出低級而下流的大笑。這讓吳遠翔很是受不了。要不是為了做成這單生意,他早就一腳踹在他臉上。可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正騎虎難下,門外便傳來一把放浪的聲音:“林總,寶貝兒,你叫我啊……”12吳遠翔一聽這熟悉的調調就知道大禍臨頭了。“喲,挺熱鬧的嘛,冷哥也在啊,咦,這位是……”何嘉言故意裝作不認識,玩味又疑惑地瞟了他一眼,“寶貝兒,你還不趕快給我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