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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甄坐在梳妝鏡前,抬頭朝鏡中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米白色露肩長裙的明媚少女和她相對而坐,那個少女的眉眼深邃,鼻梁挺拔,櫻桃般好看的嘴唇上涂了一抹鮮艷的紅,濃密的長睫遮擋了她一半的眸子,她臉上沒有表情,乍看之下似乎很難接近。 即便惠甄平時看慣了原主的臉,此時再看到鏡中特意打扮過一番的自己時,還是忍不住感到詫異。 原主太漂亮了。 沒想到她瘦下來竟是這么的好看。 黎影瞧見惠甄對著鏡子都能看得走神,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等穆黔來了,一定會被嚇到?!?/br> 提起穆黔的名字,惠甄眼底有一抹失落飛快閃過,被她隱藏得很好。 在化妝室坐了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了。 “惠甄在嗎?”學(xué)生會的工作人員探進(jìn)個腦袋,催促道,“下場就是惠甄和錢曉的表演了,請做好準(zhǔn)備哦?!?/br> “好勒?!崩栌皳P起脖子應(yīng)道。 惠甄還是有點不習(xí)慣這條幾乎遮住了腳踝的長裙,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雙手提起裙擺往外走。 剛開門,就迎面撞上要往里走的錢曉。 錢曉看到惠甄后,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視線情不自禁在惠甄身上徘徊了好幾圈,直到黎影伸手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時,才猛然回過神來。 黎影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著錢曉:“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可再好看也不是我的呀,錢曉一邊心想一邊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后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等會兒就要上臺了,我們先去后臺等著?!?/br> 惠甄很緊張,不想說話,沉默地點了點頭。 舞臺后臺的空間不大,卻擠滿了人,除了表演人員外還有忙里忙外的工作人員,就連高思祺這個臨時被喊來的指揮者也混跡在其中。 這時的高思祺正在指揮工作人員們搬道具,聽到錢曉的說話聲后,轉(zhuǎn)頭望去,目光直接定格在惠甄身上,他頓時眼前一亮。 “甄哥!”高思祺極為夸張的哇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東西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甄哥你也太漂亮了吧,今晚的全場焦點沒跑了。” 錢曉面無表情的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高思祺腦袋上,看似很用力的在打,實際上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 “你能不能小聲一點?”錢曉咬牙切齒,“生怕別人注意不到我們嗎?” 高思祺知道錢曉是什么意思。 雖然惠甄的性別變了,但是她的容貌和名字都和男生時期的她一模一樣,若是有心人要查的話,還是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現(xiàn)在我們說什么都晚了,等下甄哥一上臺,還能指望她全身而退嗎?”別看高思祺平時糊里糊涂的,關(guān)鍵時候說話卻一針見血。 聞言錢曉怔了下,這才意識到他竟然忘記了這點,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惠甄。 然而惠甄氣定神閑的安慰他們:“沒事,知道就知道吧,反正這是遲早的事。” 高思祺和錢曉聽得一臉疑惑。 他們心想,難道惠甄已經(jīng)做好了對外公布的打算? 惠甄似乎看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于是好聲好氣的解釋道:“放眼整個S市,還有誰能超過我在英超考出的分?jǐn)?shù)?” 高思祺:“……” 錢曉:“……” 他們很想說自戀是病,惠甄病得不輕,可以去醫(yī)院看看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說得貌似都是事實,自從她離開英超后,再也沒有人能考過她之前留下的最高記錄了。 “惠甄?!?/br> 突然有一道清澈的女聲喊了惠甄的名字。 熟悉的音色讓惠甄懵了一瞬,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yīng),剛才喊她的女生已經(jīng)踩著小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了她跟前。 徐清眸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呢子衣,平時經(jīng)常扎成馬尾的黑長直頭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肩頭,她化了淡妝,模樣清冷,手里拿著筆和臺本。 “惠甄,錢曉,該你們上場了。”徐清眸口齒清晰地催促道,說完她才抬眸,目光從錢曉臉上掃到惠甄臉上時,霎時僵住了。 半晌,徐清眸震驚的張了張嘴:“你……” “我們馬上就去!”錢曉見勢不對,急忙把惠甄扯到自己身后,“你忙你自己的去吧,我們自己知道怎么上臺?!?/br> 高思祺也慌里慌張的往錢曉和惠甄面前擋,他一緊張,說話時居然結(jié)巴了:“對對對,你、你快去忙吧,我、我這就帶他們上臺?!?/br> 徐清眸看了看高思祺,又看了看從高思祺身后探出個腦袋來的錢曉,唯獨看不見被他們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惠甄。 她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惠甄,還有現(xiàn)在的惠甄…… 他們…… 徐清眸微微睜大眼睛,眸底的震驚遲遲沒有散去,直到高思祺和錢曉滿臉警惕的護(hù)著惠甄離開,她又被朋友拍了一下背,才驟然從某種桎梏當(dāng)中掙扎出來。 她想了想,輕聲呢喃:“惠甄……” “惠甄?”朋友還以為徐清眸在跟自己說話,疑惑的重復(fù)了一遍惠甄的名字,“惠甄怎么了?” 徐清眸如夢初醒一般,拿著筆和臺本的雙手已經(jīng)捏出一層薄汗,她像是在抗拒什么似的,趕緊搖了搖頭說:“沒什么?!?/br> 朋友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我才發(fā)現(xiàn)誒,這個惠甄和英超那個學(xué)霸惠甄的名字一模一樣,他們該不會認(rèn)識吧?” 這話聽得徐清眸心頭一驚,她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巴便已率先反駁道:“你別胡說,英超的惠甄已經(jīng)轉(zhuǎn)學(xué)離開了,怎么可能和這個惠甄認(rèn)識?” “……不認(rèn)識就不認(rèn)識嘛。”朋友不滿的撇了撇嘴,“你這么兇干什么。” 徐清眸不想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輕聲說了句對不起,便匆匆忙忙的跑去忙碌其他事情了,留下她的朋友站在原地一頭霧水。 不過徐清眸并不打算解釋什么,對她來說,惠甄和穆黔就是她漫長人生中最見不得光的那一塊,她體會過穆黔的手段,也不想再眼巴巴的湊上去送人頭。 她和他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徐清眸總算明白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