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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解釋下來顯得多此一舉。 于是已經(jīng)涌到她嘴邊的話硬生生轉(zhuǎn)了個彎,“你們怎么進(jìn)來了?” 錢曉率先回神,說:“我們知道電子鎖的密碼?!?/br> 惠甄:“……那我拿著房卡有什么用?” 錢曉聳了聳肩膀,還沒說完,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的高思祺三步并作兩步從他旁邊擠了過去,痛心疾首地看著惠甄說:“你還說你不喜歡黔哥,你都禽獸到對黔哥下手了!” 惠甄迅速推開穆黔,從床上坐起來:“我沒有?!?/br> 高思祺:“你有?!?/br> 惠甄:“……我沒有?!?/br> “既然被我們逮個正著,你就不要狡辯了!”高思祺走到床前,指著呈大字形攤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穆黔,臉上的震驚早已轉(zhuǎn)化為悲痛,“看看黔哥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樣子了!” 惠甄:“………………” 她感覺自己有八張嘴都說不清了。 偏偏高思祺好像沒瞧見惠甄難看的臉色似的,悲傷的跪在床前,喋喋不休地喊著黔哥。 穆黔閉著眼睛,一巴掌招呼到高思祺的腦袋上,力道倒是不重。 高思祺瞬間閉嘴,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頭看向惠甄時,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你們剛才怎么了?”高思祺說,“不會是在打架吧?” 惠甄抿了抿唇,沒有回答高思祺的問題,而是說道:“他好像生病了。” 高思祺這才發(fā)現(xiàn)什么,用手背探了下穆黔的額頭,驚呼一聲:“好燙啊?!?/br> 錢曉也湊過去:“好像是發(fā)燒了?!?/br> 高思祺問他:“你們酒店里有醫(yī)療室嗎?” “有藥房。”錢曉皺起眉頭,起身道,“我去藥房看看,最好找個人來給穆黔檢查一下,你們在這里守著吧?!?/br> 高思祺立即說:“我和你一起去,萬一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br> “好?!?/br> 錢曉和高思祺仔細(xì)叮囑了一番,便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惠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穆黔攤在床上沒有動,又悄無聲息地走上前。 經(jīng)過剛才的打鬧后,穆黔似乎耗盡了力氣,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他的眼睛緊閉,眉心緊鎖,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惠甄想了想,打算把穆黔扶到他的床上。 她的手剛要碰到穆黔的胳膊,就聽到穆黔輕微地嘖了一聲。 “別碰我?!蹦虑纳ひ艉苌硢?。 惠甄淡定道:“你該回你床上躺著?!?/br> 穆黔聽到了她的話,一下子眉頭蹙得更緊,然后很是費(fèi)力的坐起身,歪歪扭扭走到他的床前,隨即歪倒下去,整個過程中連眼睛都沒睜開。 本來惠甄就不是很想管穆黔,吃了閉門羹后,她就更加懶得搭理他了。 見穆黔好像睡死過去了,惠甄干脆爬上床,一邊玩手機(jī)一邊等著高思祺和錢曉回來。 然而她心里是這么想,行為上卻是時不時悄悄瞥向另張床上的穆黔,接著她發(fā)現(xiàn)穆黔睡得并不安穩(wěn),臉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嘴唇發(fā)干,睫毛微顫。 他動了動唇,好像在說些什么。 惠甄豎起耳朵仔細(xì)聽,沒有聽清楚。 她有些放心不下,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便想到了之前高思祺對她說的那些話,說是搜黃明的電腦都是穆黔的主意…… 惠甄嘆口氣,翻身下床,把穆黔拉到床上躺正,又將被褥搭在他的身上。 穆黔的臉和身體仍舊燒得厲害,她只能擰來濕毛巾搭在他的額頭上,過一會兒又換條毛巾。 好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穆黔已經(jīng)燒糊涂了,也沒有表現(xiàn)得像之前那么抗拒。 惠甄守在床邊等了很久,都不見高思祺和錢曉回來,她拿起手機(jī)想給他們打個電話,才想起她壓根沒有他們的電話號碼。 無奈之下,惠甄試探著問穆黔:“我能用下你的手機(jī)嗎?我給高思祺打電話?!?/br> 穆黔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 惠甄猶豫片刻,瞥見穆黔把手機(jī)放在床的另一邊,便要直接伸手去拿。 哪知道她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穆黔一把拽住。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惠甄嚇了一跳,急忙低頭去看穆黔,就看到穆黔已經(jīng)睜開眼睛,眼底仿佛溢出了一層血色,眼神格外陰鷙,幽深的眸子里好似有什么在涌動。 惠甄立即不敢動了。 她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穆黔,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暴戾氣息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穆黔用那雙血紅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惠甄,啞聲道:“你怎么在這里?” 惠甄還以為穆黔在生氣她動他手機(jī),便想解釋:“我……” 穆黔忽然打斷她的話:“我不回去?!?/br> 惠甄愣了愣:“……?。俊?/br> “我不想回去?!蹦虑W哉f著,竟然哽咽了,眼睛里控制不住的彌漫起一層水霧,“媽,我真的不想回去,他們都欺負(fù)我……” 哽咽到說不出話了。 惠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穆黔的母親貌似已經(jīng)去世了,而且是生病走的,當(dāng)時穆黔的父親為了避嫌,把穆黔和他母親送到一個醫(yī)療條件很差的小縣城里生活,直到穆黔母親走后,才把他接到身邊。 當(dāng)然,說是接到身邊,實際上穆黔一年到頭見不了那個所謂的父親幾面。 惠甄的手腕被穆黔拽得生疼,卻掙不開。 她被穆黔看得無所適從,同時心中也升起一絲憐憫。 很多人都在背后議論穆黔是穆家私生子的事,就連穆黔也認(rèn)為自己是最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每天都躲躲藏藏的活著,不敢面對穆家的親戚,不敢面對采訪他的記者,甚至不敢聽別人提起穆家的人。 實際上只有穆黔那個死去的母親才知道,穆黔父親和那個大夫人早已貌合神離、各玩各的,而且穆黔父親并不是只有他一個私生子,外面還養(yǎng)著四五個。 至于穆黔…… 不過是倒霉被拉來擋箭的盾牌罷了。 可惜惠甄不能把這些事說出去,她表情復(fù)雜地看著穆黔,直到穆黔眼神清明了些許,似乎是認(rèn)出她來了,又閉上眼睛緩緩躺下去,才抽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