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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也不知道真彎了該是什么表現(xiàn)啊。而且平時開玩笑惡心人不都是這么玩兒的嗎,誰會想多???”顧彥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自己從小到大進行過的各種掏襠掐鳥類的游戲,頓時覺得霍睿陽這話說的似乎也挺對的。沉默半晌,他繼續(xù)問道:“那你說,下次他一碰我,我就捂著臉?gòu)尚叩呐艿?,他是不是就能感受到我喜歡他了?”他可能會感受到一股從腳底板一路竄進腦門兒的惡寒。霍睿陽想象了一下對方描述的場景,在心里默默地回答著。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就實在是太傷感情了。他深吸一口氣,拍了拍顧彥的肩膀,認真道:“我又不是他,這種事情你自己想,不然萬一出錯你跟我打架,我打不過你我多虧?!?/br>根據(jù)兩人多年交情,這答案倒是絲毫不出所料。顧彥瞥了身邊兒人一眼,口中輕輕“嘁”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只拎著槍追著何云川跑了。剩下幾人對視一眼,王浩干笑道:“要不,小琳和睿陽留下幫忙,剩下的咱們一起去東門搭把手吧?”眾人看了眼那邊剩下幾個被何云川切西瓜一般砍倒的喪尸,皆沉默的點了頭,應下了王浩的這個提議。放下這邊兒傭兵團眾人不提,那邊兒顧彥追到何云川跟前的時候,還站著的喪尸也只剩下三只了。兩男一女,從身上的衣服來看,其中一個男人穿著迷彩服,似乎是傭兵的樣子,其他兩人只是日常的短袖長褲,倒也辯不出身份了。當然,在末世這種大環(huán)境之下,只要種族確定,最不重要的反而也就是身份問題了。顧彥掃了眼慢慢朝二人這邊兒聚攏過來的三只喪尸,眉頭一緊,卻是下意識向前一步,單手攔開,將何云川半擋在了身后。不及后者發(fā)問,他先一步開口解釋道:“他們?nèi)齻€眼睛沒普通喪尸那么混濁,至少是高級喪尸。可能其中一個還是喪尸王。你小心……”“兩個?!焙卧拼ㄆ届o的聲音由身后響起。他說:“那個迷彩服和女人是喪尸王,另一個的氣眼稍微弱點,但也弱不到……”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對面三只喪尸已經(jīng)在靠近兩人之后先下手發(fā)動了進攻。那女子攤開雙手,何云川這邊兒腳下土地突然開裂,枯敗的深褐色枝干猛然竄出。那邊兒迷彩服跟著手中燃起烈火,朝這些枯木扔過來。只瞬間便騰起一片火海。顧彥被何云川提著脖領(lǐng)子,兩三下就從亂竄的火舌中逃了出來。然而絲毫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一旁一直沒動作的青年喪尸突然抬手,一道閃電從天而落,對著兩人便直直劈了下來。這位置計算的太過巧妙,亦或者說那只喪尸的洞察力過分敏銳。何云在半空中將落未落的時候,閃電也已經(jīng)抵達了他們所在之處。想要躲開,那著實是有些困難了。不過何云川終年魔氣護體,倒是也不在意這種小兒科的閃電罷了。只是萬萬沒想到,還不等他站穩(wěn),身體就被人猛的按倒了下去。剎那間的懵神中,何云川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噼啪”的巨響。回頭,顧彥雙手撐地虛擋在他身上,用一種明顯保護的姿態(tài),將他徹底攔在自己的陰影之下。看到何云川看過來,他收了眉間的皺痕,一臉無所謂的啟唇笑道:“受傷了嗎?”何云川微微搖頭。顧彥點點頭,也不多說,撐著地的手猛的一用勁兒,身子便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艷紅,又從腰間抽出他平時挖晶核用的那個匕首,只停頓一秒,便對著剛剛釋放閃電的那個喪尸,用一種甚至讓人有些看不清的速度飛沖了過去。喘息之間,利刃已然劃破頭顱。伴隨著已經(jīng)察覺不到溫度的粘稠的血液迸濺在手上,顧彥下意識伸舌舔了舔嘴角,眼中血色又濃烈了幾番。深紅色的晶核隨著他手中動作,伴著紅黃相間的液體從喪尸腦中脫出。顧彥一手攥住晶核,又猛的向后快速撤了幾步。再看過去,他剛剛站著的地方已經(jīng)再度湮滅在了火海之中。故技重施,這次少了一個配合,顯然是達不到之前的效果。況且真正該被提防的人也從來都不是顧彥。只眨眼間的功夫,何云川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兩只喪尸跟前,長劍揮出,魔氣四散。不需要過多的動作,只在空中狂舞的魔氣也足夠?qū)⒛莾芍幻黠@沒反應過來的喪尸王大卸八塊了。片刻,地上便多了三具尸體。不用何云川多說什么,顧彥已經(jīng)自覺的走了過來,蹲下身子,一刀剜出一塊晶核。等處理完了,他才抬頭對上何云川那雙明顯怒氣未消的鳳眼,輕笑問道:“生氣了?”何云川點頭,反問道:“你是不是該死了?”顧彥不解。何云川指了指他身后。背后t恤已經(jīng)被之前的閃電燒毀大半,直接露出下面一大片血rou模糊又摻帶著焦黑的傷,就單單是這么看著,何云川就莫名覺得心臟的位置一抽一抽的跟著他疼。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也沒去在意這個問題。他盯著顧彥,近乎急切的等著對方的答案。顧彥順著他的視線自己回頭看了一眼,眼中的紅似乎更艷了點兒。他說:“這傷不足以一擊致命,我復活的速度應該會比死的快的?!?/br>何云川皺眉:“什么意思?”“就是你看不到我死過去的場面了?!鳖檹┬χ酒鹕?,雙手攬過何云川的肩膀,將人緊緊摟進了懷中。腦袋搭在對方頸窩蹭了蹭,他說:“傷口一會兒就會愈合的,咱們稍微等等,等愈合了再進城,不然嚇著人了?!?/br>何云川悶悶的“嗯”了一聲算作應答。顧彥一只手伸過去摸了摸對方的后腦,幾乎被血色充滿的雙眼微微瞌上,聲音中帶著些幾乎將死的疲憊,他又問道:“看我受傷,你心疼了?”何云川下意識就想搖頭,但是這問題在腦中回蕩片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說不出否定的話來了。憋了兩秒,何云川深吸一口氣,答非所問道:“下次別這樣了,那東西傷不了我的?!?/br>“我知道?!鳖檹┬Φ溃骸拔仪宄阌卸鄰姡乙裁靼走@些怪物對你來說有多小兒科。但是保護你的欲望是不受控制的,寧可讓我多死幾次,我也不想你有任何可能受傷的機會?!?/br>他說完,雙眼睜開,已然回歸了深沉的黑。而身后血rou模糊的傷也完全愈合成功,只有肌膚上還未干涸的鮮血在無聲的訴說著剛剛的傷有多嚴重。顧彥拍了拍何云川的后背,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時間稍微有些久的擁抱。然而在他松手的剎那,他清楚的看到何云川雙唇開合兩下,帶著些意味不明的神情,皺眉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