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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對他也漸漸有了要求,有了奢望呢?” 若只是用錢買來她而已,他可以睡了就不認(rèn),也可以到固定的時間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就完事,可他沒有。 他寵她,護(hù)她,對她好,然后給了她很多的錯覺,讓她也以為,他對自己是不一樣的。 她不只是用來討他歡心的寵物而已。 可偏偏,霍行禮給了她錢,給了她寵愛和縱容,也給了她所有的溫柔繾綣,唯獨沒有給她的,是那一句讓安瀾的心能夠安定下來的話。 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傳緋聞的時候,安瀾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想要更多。 她不止要他的錢和寵愛。 她還想要他的心。 要他也喜歡她。 也…… 最后再回想了一遍那張照片,安瀾痛苦的捂著臉,發(fā)出沉重的嘆息。 *** 晚上結(jié)束工作回到金地名居的家中,推開大門,環(huán)視四周,卻并沒有看到預(yù)料之中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沙發(fā)上抱著零食看劇的小小身影。 霍行禮擰著眉,抬起手腕看了眼,才九點不到。 他今天臨時有會走不開,所以晚飯沒有回來陪她吃,所有工作都急趕著處理完了才回來,他今天不想把工作帶回家處理,索性在公司解決完了所有事,想著早點回來,這一周進(jìn)入了季度扭轉(zhuǎn)時期,公司忙成了一窩粥,身為最大股東和霍氏總裁,他自然不能走開。 不過現(xiàn)在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霍行禮便將后續(xù)交給下面處理,一心想著早早回到家中,好好陪一陪家里那位令他牽腸掛肚的小妖精。 然而現(xiàn)實卻一反常態(tài),客廳和影視廳都空無一人就連陽臺上也只有豬豬一個窩在狗窩里哼哧哼哧打著鼾,儼然已熟睡良久。 霍行禮眉心出現(xiàn)了一道淺淺的川字。 他起身上了二樓,打開主臥的房門,果不其然看到被窩高高隆起,小姑娘躺在床上睡得正歡。 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霍行禮只好輕輕帶上房門,獨自去洗了個澡,換好浴袍,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主臥,凝眸看了許久床上的畫面,終是嘆息著走過去,輕輕掀開被角。 這樣悶下去,人不被悶死也得悶出病來。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沒等他看到安瀾的臉,她去卻忽然間發(fā)了狠力,拽著被子重新蓋住了自己的頭。 霍行禮一愣,以為她這是在跟他鬧著玩,無奈的低聲哄她:“睡覺不要悶在被子里,對身體不好,乖,嗯?” 得到的是一片死寂。 根本不理他。 無奈,霍行禮只好上床側(cè)躺下,伸臂,準(zhǔn)確無誤的捉住安瀾的腰肢,大長腿壓過去,被子里的人整個被他圈在懷里。 他笑:“出不出來?” 還是不理他。 霍行禮也不惱,耐心的數(shù)著數(shù):“一、二、三……” “好,你很好?!?/br> 身上的壓迫感消失,隨著一聲門被帶上的輕響,整間房內(nèi)又是寂靜無聲。 安瀾悶在被子里,豎起耳朵仔細(xì)的辨別著,粗略估計他已經(jīng)走了之后,眼眶瞬間就紅了,鼻端又酸又澀,扁了嘴巴,努力克制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有了美艷性感的新歡,他已經(jīng)膩味了她,對她沒有耐心了。 很快,他就要甩了她,去寵別的女人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霍行禮會用看她的眼神去看別的女人,把對她的寵愛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和那個人擁抱,親吻,甚至是睡覺,她的心,就跟被一刀刀割裂一樣,痛到窒息。 那樣的畫面,安瀾無法想象,也根本沒有勇氣去想。 她分明是驕傲的不是嗎? 怎么會為了一個男人掉眼淚,為他患得患失失去自我呢? 她還是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安小公主嗎? 也許,從謝柔兒來到安家,從安康國帶著錢財丟下她逃跑的那一刻開始,她安瀾,就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沒有了。 連帶著她的底氣,她的自尊和驕傲,也全部都被帶走了。 安瀾腦子里亂糟糟的,想到霍行禮即將拋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想起他方才冷冰冰的語氣,整個人都灰暗了下來,如此間,眼淚便再也控制不住,如開了閥的水壩般,傾泄而出。 哭到最后,她抽噎著發(fā)起抖來,不知究竟是害怕失去什么。 “哭什么?” 低沉醇厚有些無奈的嗓音落下來,安瀾一驚,抽泣頓了頓,被子掀開,窗外的萬家燈火和月光柔柔撒進(jìn)來,她看到他英俊溫柔的臉,他看到她哭的梨花帶雨,霧氣蒙蒙的眼。 拇指溫柔的擦去安瀾眼角的淚。 霍行禮的眼神溫柔的一塌糊涂,看著她的時候,真的讓人有種全世界他的眼里唯有她一人的感覺。 也是最開始,安瀾既怕他,又忍不住慢慢靠近他,被他吸引的源頭。 安瀾癟著嘴,看到他之后,越來越委屈,最后這種委屈不斷的發(fā)酵,形成了一團(tuán)巨大的雪球。 她張大嘴,一邊哭喊一邊摻雜著罵他,罵他花心,罵他不守夫道,明明有她了還敢跟別的女人去開房,還罵他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臭種馬,再這樣下去遲早得病,總而言之,罵到最后,霍行禮的臉色已經(jīng)由迷惘不解變成了一團(tuán)烏云籠罩。 安瀾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但一想到他過分的做法,想到自己即將被拋棄的遭遇,她復(fù)又爆發(fā)出委屈的哭嚎。 “你這個大壞蛋,欺負(fù)我!還惹我傷心惹我難過!我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你現(xiàn)在就去找別的女人吧,反正你們都已經(jīng)睡了,以后我不會讓你碰我了你這么臟……” “安瀾……”霍行禮是又好笑又好氣,哭笑不得的看著眼睛哭的紅腫如兩顆大核桃似的小姑娘,慢慢的也明白過來她今日脾氣怪異忽然發(fā)火的緣故了。 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哄好她。 于是他柔聲撫慰起安瀾來,道:“別哭了,明早眼睛會腫?!?/br> 安瀾更難過了,指著他鼻子大叫:“你現(xiàn)在就開始嫌棄我了是嗎?!” 霍行禮:? 他無奈極了,不明白這些小姑娘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但也只得好生哄著,壓低姿態(tài)又說:“我是怕你到時候看了不高興?!?/br> 安瀾冷哼。 他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不哭了,我?guī)闳コ员ち瑁貌缓???/br> 她曾經(jīng)多次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甜食最能治愈心情,而對她來說,所有的不快,只需一盒冰激凌就可以解決。 安瀾抹著眼淚,眼眶哭的有些干澀發(fā)痛,聽到男人的建議,她猶豫了兩秒,最終似是十分為難且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霍行禮抱起她,往外走。 唇角,一直都勾著淺淺的笑。 她哭,她鬧,她罵他,都是因為在乎。 她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傳緋聞,生氣了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