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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多破壞形象的事情,人家景初君肯定也很想知道?!彼齻円活D飯吃到一半,發(fā)現(xiàn)他只是不善于說話,其實并不難處,所以越來越隨意。 艾景初笑了笑,儼然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做夢,突然聽見嘩啦一聲響,很大的動靜,然后蚊帳、墻灰、小石塊就掉了我滿臉,我嚇得以為地震了。結(jié)果伍穎打開燈一看,發(fā)現(xiàn)曾鯉從上鋪掉了下來,她裹著蚊帳,身體被拖在半空中懸著沒落地,但是我的蚊帳和她的連在一起,里面兩個頭都釘在一面墻上,所以一起被拽下來了。” “還有,還有,”伍穎補充,“曾鯉每次期末考試,頭一天都會去買統(tǒng)一100的方便面在寢室里吃?!?/br> 飯局就這樣在馬依依和伍穎踴躍“檢舉”曾鯉的大學(xué)囧事中結(jié)束了。 艾景初從中間開始到最后,嘴角一直掛著笑。 吃過飯,她們老規(guī)矩是不打牌就K歌。 最后,五個人去歌城唱歌。 三個女生一起捧著話筒引吭高歌,而寧峰和艾景初便叫了一打啤酒,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你上次要找的唇裂的孩子叫馬小兵,我已經(jīng)問到了,我去過一次他父母租房子的地方,但是沒有找到人。”寧峰和艾景初說起那件事情來,“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們倆抽個時間再去一次?!?/br> “謝謝?!卑俺跽f。 “如果找不著,可以去他們老家,地址我也知道?!睂幏逭f。 音樂實在太吵,他們的談話基本進行不下去了,隨后,寧峰也被拉去跟伍穎情歌對唱。 艾景初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揮揮在門口遇見曾鯉。 他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統(tǒng)一100,考試必過?!?/br> “討厭!”她掄起拳頭就像扁他,都怪伍穎和馬依依,什么事都拿出來說,太丟臉了。 等他倆一回到包房,馬依依就將話筒遞給曾鯉和艾景初,“時間留給你倆了,必須唱啊?!?/br> 艾景初無奈地看了曾鯉一眼,他之前一直說不會來推脫,甚至躲到洗手間去了。 “艾醫(yī)生,你要是在搪塞,我們可不依了?!瘪R依依說。 曾鯉拉著他小聲的說:“不如就隨便唱兩句吧?不然,她們不會放過你的?!?/br> “不放過我會怎么樣?”艾景初問。 “把你灌趴下?!痹幷f。 “那就把我灌趴下吧?!卑俺跻环乒拮悠扑さ哪?。 “你想得太簡單了,是灌趴下之后在折磨你,而且你不知道你喝多了會說胡話嗎?” “我說過什么胡話了?” “下次錄下來給你聽?!?/br> 伍穎問:“你們兩口子的情話嘀咕完沒有?再嘀咕下去,我就替你們點了啊?!?/br> “或者潘大叔的也不錯,哥哥meimei的多貼心。”馬依依提議。 艾景初顯然不知道這是些什么歌,一臉茫然還是不答應(yīng)。 “你要是不唱,我不會同意曾鯉和你好的,她從小什么都聽我們倆的?!瘪R依依壯著膽子威脅他。 曾鯉從未見過那么孤立無助的艾景初,于心不忍道:“算了吧,我們唱首英文的,你英文那么牛,她倆都是英語白癡,唱錯了也不知道,輪你的地方,我替你唱,你跟著哼就行了。” 最終,艾景初只得趕鴨子上架,等他一開口,其余四個人才明白,原來他說不會唱歌是真的。明明每個字都在拍子上,但是調(diào)子又聽起來那么奇怪,估計如果沒有伴奏,外面的人無論如何也猜不出來他究竟唱的是哪首。 唱完之后,大家都沒說話,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倒是寧峰打破僵局說了一句:“曾鯉唱歌還是這么好聽?!?/br> 回家的路上,曾鯉開著車,一直在樂。 “有那么好笑嗎?”艾景初問。 “嗯。終于找到某人的軟肋了,好開心?!痹幋稹?/br> 她一直以為他那副聲音唱起情歌來肯定更加迷人。前幾天,她沒在電話里說實話,其實她旅行的時候很迷的那個酒吧歌手是男的,而且聲音和艾景初有些神似,所以她也幻想過他唱歌時候會是什么樣子。馬依依他們起哄的時候,她也存了私心。 “我送你回家?”她問。 “先去你家?!彼f。 “干嗎?” 他沉默了下,沒有立刻回答,稍后將臉望向窗外,緩緩說:“沒什么,就是想和你多待會兒?!?/br> “哦?!彼驳赜持?,但是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過了會兒,他又說:“我喜歡你唱的哪首歌?!彼矝]想到,曾鯉唱歌會那么好聽。 “什么歌?” “名字沒注意,歌詞里有句‘我的外婆’?!?/br> “你喜歡我唱歌你聽啊?!痹幷f。 “恩。” “現(xiàn)在?” “嗯?!?/br> “清唱?” “嗯?!?/br> “我在開車?!?/br> “交規(guī)有沒有說開車不能唱歌?!彼碇睔鈮?。 曾鯉也是極喜歡這首歌,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歌詞,就開始輕輕唱起來: 我的小時候,吵鬧任性時侯 我的外婆總會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沒有伴奏,沒有混響,就在車廂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又有點小小的回音,歌聲顯得更加動人。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 我以為 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橫沖直撞,被誤解,被騙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總有殘缺…… 他的臉一直朝著側(cè)窗,默然無語地聽著,等到曾鯉唱完,也沒有說話,以至于曾鯉以為他睡著了。 “被催眠了?” “沒有?!彼f。 曾鯉瞅了他一眼,只看到這人的后腦勺。 “你把車靠邊。”他轉(zhuǎn)過臉來說。 “干嗎?” “靠邊。”他說。 曾鯉打了右轉(zhuǎn)燈,在路邊緩緩減速。她剛挺好,他的手就伸過來托住她的下巴,身體朝左傾,淺淺親了她一下。 “會有人看到的。”曾鯉掙扎。 “看到怎么了,我又不犯法?!?/br> “是是是,交規(guī)也沒有這條?!?/br> 他看著她的嘴,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你下次復(fù)診記得給周紋說,矯治器上門牙那兒有點刮嘴唇,叫她弄一弄。” 曾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臉蛋又紅了,“你自己跟她說。” “那她會好奇為什么我這么清楚?!彼槐菊?jīng)地回答。 曾鯉鼓起腮幫子,恨不得掐住他脖子。 回到曾鯉住處,艾景初在沙發(fā)上撈一本雜志在翻,曾鯉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張紙條,是曾mama留的:給你打電話沒有通,給你燉的湯放在冰箱里,記得喝。日期落的是昨天。 曾mama不知道曾鯉旅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