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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我忙完就過去?!彼穆曇舻途?,很溫柔。 曾鯉卻說:“我想要出去走走?!?/br> “那你去,一會兒我來接你。” “不是,是出遠門?!彼忉?。 “去哪兒?你在哪兒?”他的語氣有些不淡然。 “我在機場,一會兒就走了?!?/br> “因為我?”他問。 “不是不是?!彼乱庾R地否定,須臾后緩緩又說,“是?!?/br> 艾景初在那頭沒有說話。 曾鯉卻說:“你不要生氣,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你?!?/br> 他似乎是有些生氣,悵然道:“你要是不愿意見我,不必這樣?!?/br> 說完這局,兩個人談話陷入了沉默。 過了會兒,曾鯉突然開口輕輕地叫了他一聲:“艾景初。”那口氣異常軟糯柔和,會讓旁人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她說:“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很羨慕雜志上那些隨身帶個背包就四處旅行的人,但是我活了二十多年,走得最遠的距離便是從老家的小縣城大這里,像你這樣可以往返地球兩頭的人也許不會理解我的世界吧?我以前覺得我沒有錢,后來等我掙錢了,我又告訴自己別人要我工作,我沒有時間,沒有假期。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因為我不敢,我連樓道里沒有燈也不敢一個人在黑暗里走。我總是害怕陌生的東西,我怕我要達到的目的地其實沒有我想的那么好,我怕陌生的城市出現(xiàn)讓害怕的人,我怕我把存折里的錢花光了回不了家,我甚至怕酒店不好或者路上艱辛。所以我在書上或者生活中聽聞比爾呢路途趣事的時候,總是暗暗下決心要去那兒看一看才甘心,但是事到臨頭又會膽怯??墒墙裉?,我突然想要試試,我想要一個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艾景初一言不發(fā)地聽著曾鯉的話,待她停下來后,他才說:“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可以不害怕?!?/br> “艾景初?!彼謫玖怂淮?。 “嗯。”他應著。 “你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就在這一刻,我最害怕的--其實是你?!彼f,“我怕等我得到你之后,卻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我夢想中的樣子,就跟于易一樣。昨晚,去見于易的路上,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對我而言,你比于易還重要,哪怕一輩子不見他,我也不想看見你那副傷心難過又默不作聲的模樣,所以我跑回去找你。你有沒有感覺到我愛上你了?艾景初,我覺得我愛上你了,但是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曾鯉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只手貼在自己胸前,心跳還在,而這顆心只是暫時寄放在這里而已。 3 其實,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曾鯉的旅行規(guī)劃得有些糟糕。 她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去看大號,哪知因為天氣原因,天氣延遲了將近三個小時,等她下飛機已經(jīng)接近深夜。 等她好不容易馱著行李順利到達了海邊的酒店,前臺卻笑著說:“女士,您的預訂已經(jīng)被取消了。” “為什么?”曾鯉傻眼。 “您預訂上沒有注明保留到什么時候,我們一般只保留到下午六點?!?/br> “可是我是航班延遲了,所以才會晚到的。” “對不起,因為我們聯(lián)系不到您,又有客人來要房,所以已經(jīng)取消了?!?/br> “還有房嗎?” “沒有了?!鼻芭_客服繼續(xù)微笑。 她拉著行禮走在這個飄著雨、到處濕漉漉的海濱城市,又接連問了周圍幾家酒店,因為今天恰好周末,所以到處都是客滿了。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她突然有了一些后悔,她也不敢打車回市區(qū),不敢將希望寄托在出租車司機的身上。 街邊,還有一個點著橘黃燈光的小煙鋪,看著應該是個善良的大爺。大爺聽了她的文化,cao著一口含糊不清的普通話,不太耐煩地指著對面一棟高樓說:“那不是可以住嗎?” 曾鯉順著他所指的望去,光那酒店招牌下金光閃閃的五顆星,就足以讓她望而卻步了。 最后,她拿出手機,上網(wǎng)來搜索附近的酒店,沒用幾分鐘,手機就提示快沒電了,她只能厚著臉皮帶著自己的行禮進了那個五星酒店的大堂。有門童熱情地來詢問她,她厚著臉皮說要坐坐,躲過探視的眼神和詢問的目光,朝大堂一角的沙發(fā)蹭去,找到插電源的地方,一邊充電一邊另找住處。 等到她終于找到能接受的酒店住下來后,才給艾景初撥了電話,按照他的要求報平安。 “住下了?”他問。 “嗯?!?/br> “怎么這么晚?” “航班延誤了好久?!?/br> “其他順利嗎?” “挺順利的?!彼稹?/br> “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他說。 曾鯉洗了澡,又給馬依依和伍穎發(fā)了短信,才睡下。 她有些認床,加上只要自己一翻身,床墊就會發(fā)出異響,所以她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好,隔壁其他幾個房間大概是同一個旅行團的,天不亮就起來退房的,時不時在走廊上大聲說話,又擾了她,她幾乎一致處于時睡時醒的狀態(tài)。 曾鯉去海邊的時候,天仍然在下雨,海風又冷又濕,凍得她要命,將她第一次看到大海的興奮全部吹散。 她只得會酒店胡亂吃了些東西,又睡午覺。 大概是身心的疲憊積累到了極點,這一覺,她睡的很沉,醒來已經(jīng)是黃昏,她一個人撐著傘在附近溜達了幾圈,便回了酒店休息。 晚上艾景初給她來電話。 “在干啥?”他問。 “看電視。”她答,“一直都在下雨?!?/br> “看到大海了?” “嗯。”原來也不怎么樣。 第三天,日上三竿,曾鯉差不多是被窗外金燦燦的陽光給撬開眼簾的。她從床上蹦跶起來,拉開窗簾是有些激動,迅速地洗漱完畢,顧不得戴帽子和抹防曬霜,拖著鞋子拿上包,撒腿就跑出去了。 夜里,艾景初的電話如約而至。 “今天天晴了?”他剛才查了下曾鯉這邊的天氣。 “是啊,突然就很熱,不吹空調(diào)會要命?!?/br> “怎么樣,今天的大海?”他問。 “又美又壯觀,跟下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痹庪y掩興奮,“我喜歡海浪的聲音?!?/br> 艾景初淡淡地笑了。 第四天,曾鯉又坐飛機前往另一個目的地。 她在古鎮(zhèn)住下后,急急忙忙去看有名的河谷,載他們?nèi)サ氖且惠v加裝了一排座位的豐田越野車,同行的也是一些散客,有對老夫妻,還有一對情侶九兒幾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本來曾鯉以為這樣的組合會比較安全,哪知回程時車主說他們進制定購物點買的東西太少,他拿不到多少提成,所以要加收每個人的服務費。乘客們一直反抗,司機便在半途將他們趕下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