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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來,朝那邊看了看,“我試試?!?/br> 她將車緩緩地靠了過去,總覺得那車好像在動,又覺得是自己錯覺。 艾景初突然說了一句:“算了,我們調(diào)頭?!?/br> “為什么?”這是單行道,要是逆行回去,在路口那個紅路燈如果被拍到要罰款扣分的。 艾景初看著曾鯉的茫然,可以解釋,卻又難以開口。這個問題,著實將了他一局。他試著從自己的字典里找個委婉且含蓄的詞語表達出來,可惜很難。 與此同時,那車的后排車窗卻搖了下來,一邊探了個頭出來,是一對男女。 電光石火間,曾鯉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傻在了原地。 艾景初倒是挺淡定地說:“既然都這樣了,就等著吧?!?/br> 于是,他們靜靜地呆了大約兩三分鐘。 曾鯉在想明白后,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她居然和一個男人坐在這里等別人車震,幸好對方還有自知之明,早沒震了,估計只是在做善后工作。問題的關(guān)鍵是,人家還和他們是一樣的車型,一樣的顏色。 曾鯉覺得這樣明晃晃地照著別人挺不好,趕緊就把車前大燈給關(guān)了。 艾景初卻說:“別關(guān)?!?/br> 曾鯉納悶。 艾景初解釋:“免得別人誤會?!?/br> 曾鯉更納悶了,“誤會什么?” 問完后,她就頓悟了。 在沒有路燈的河邊,兩輛車,兩對男女,分別呆在漆黑的車里…… 捉對廝殺——曾鯉腦子里嘣出這個成語的時候,她的心肝顫了下。 當(dāng)年發(fā)明這詞的古人該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不車震,可以圍觀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 順通下句子,不是故意偽更~~~~(>_<)~~~~ ☆、5——5 他們又坐了好幾分鐘,對方還是沒有出來挪開車,似乎要屹立不動了。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簡直就是度秒如年,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與其這么沉默著觀察著對方的余震,不如找點事情做,于是曾鯉有點無奈地打開收音機。 她不知道是哪一個臺,打開就聽到一個中年的男聲帶著濃重的口音說:“海綿體是由細胞纖維組織組成,它的生長是組織的增生引起……”因為專業(yè)術(shù)語太多,她開始沒聽懂電臺里的這個男人在說什么,直至從那人嘴里吐出“要迎來男性\生\殖\器第二次發(fā)育”這幾個字的時候,她才幡然領(lǐng)悟。 曾鯉覺得腦子“轟——”一下炸了,慌亂地伸手按了下一個臺,可是側(cè)耳一聽依然是類似的健康節(jié)目,她有點煩躁地將收音機關(guān)掉,然后按了按喇叭。 艾景初看了她一眼說:“不等了,我們調(diào)頭吧?!?/br> 她卻沒有照做,而是又將喇叭按了一下。 正當(dāng)一切無果,曾鯉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前面車的后排門卻打開了,一男一女走下車來。男的是個矮胖的中年人,穿著一件襯衣,腳步有些踉蹌,似乎是有些醉酒,以極快的速度穿進副駕駛的位置。而那女的卻是很年輕,慢悠悠地走向駕駛座,衣冠不整地轉(zhuǎn)過身來朝曾鯉做了一個中指,見曾鯉的燈還照著她,惱羞成怒,大聲地罵了出來。 那女的語速極快,聲音清脆明朗,響徹在這條幽暗的路上,吐出來的都是市井間最下流的臟話。 曾鯉和從前一樣,血液猛然沖上頭,被氣得漲紅了臉,卻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只能用十個指狠狠地抓緊方向盤,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那女的見曾鯉沒有回嘴,反而沉默以待,不但沒有收手,氣焰更加囂張。 艾景初突然開口對她說:“你是不是從小就被欺負慣了?” “啊?”她茫然。 他看了看她,解開身側(cè)的安全帶。 曾鯉急忙問:“你要干什么?”伸手想要阻止他。 “不干什么,拿兩張CD?!彼f完,果然從CD盒里抽了兩張碟出來,然后開門下車。 曾鯉不解地看著他的舉動。 那女的見艾景初下車,以為他會為女伴動手出氣,于是嘴巴立刻閉上了,還朝后退了一步。 哪知,艾景初并未過去,只是走到自己的車前,彎腰將CD卡在車牌號的外框上,然后繞了半圈,走到車尾又將剩下的那張CD以同樣的方式卡住。 他從頭到尾沒有看那個女的一眼,流利地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就默默地回到車上。 “有時候還擊對方不一定要靠口才好。”他瞥了她一眼后,系好自己的安全帶。 曾鯉依舊茫然,不懂他要做什么。 “你技術(shù)不錯,可以打一次方向就能調(diào)頭走么?”艾景初做了個拐彎的手勢。 曾鯉匆匆觀察了下四周,“應(yīng)該可以。” “那你踩油門,跟她撞過去?!彼频L(fēng)輕地說。 “可是……可是……”曾鯉腦子混亂了,“會被逮的,會賠錢的,車子撞壞了怎么辦?” 那女的似乎是被艾景初剛才突然下車的舉動嚇了一跳,縮進了前門駕駛座上。 此刻,曾鯉明白艾景初剛才是去把車牌號遮住,好肇事逃逸了。 “你管這么多,趕緊的。”艾景初敦促。 正在曾鯉將手放在排擋桿上遲疑的時候,艾景初的左手伸了過來,從上面握住她右手,替她將檔位掛在前進上。 曾鯉做了個深呼吸,握緊方向盤,右腳一踩油門,只聽“碰——”的一聲,他們的車頭撞在前面的車屁股上,對方被抵了半米遠,后面保險杠凹進去一塊。 曾鯉被自己制造出的震動驚了一下,愣了須臾。 “調(diào)頭?!卑俺踹m時地提醒她。 “哦?!彼泵︼w速地打滿方向盤,拐彎。沒想到自己太緊張了,技術(shù)有失水準,第一下居然差點撞到路邊的花壇上,她又迅速地倒車,第二次才成功調(diào)了一百八十度。 等他們揚長而去的時候,曾鯉從后視鏡看到那對男女氣急敗壞地從車里又一次下來,女的還是在破口大罵,但是罵得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因為心里有鬼,她的車速很快,甚至于那個路口不能左拐,她也迫不及待地沖了過去。 過了好幾公里,看到后面沒有任何異常,曾鯉才選了一條僻靜的小街道,踩剎車停了下來。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停車的第一件事情是跑到前頭去看看。 幸好,車沒有什么大礙,應(yīng)該說比對方的傷輕多了,前面有點掉漆,還有就是大概撞上去的那一刻角度有點歪,所以右邊的車燈外罩破了。 曾鯉轉(zhuǎn)頭看站在身側(cè)的艾景初,問道“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 艾景初挑了挑眉,“比我預(yù)想的狠了點。” 曾鯉回去之后,第一次沒有獨自喃喃自語地回想著那些罵她的話。因為咖啡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