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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異物感。多年沒被人開墾過這里,這種感覺真是太久違了,鐘軼深吸了一口氣,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分到最大,努力承接著凌煊的擴張。“真他娘……緊。又干又緊。”凌煊一抬頭,神色半是玩味,半是焦灼,鐘軼發(fā)現(xiàn)他眼角都已經(jīng)燒紅了。“我,我已經(jīng)在盡力放松了?!辩娸W羞紅了臉道。“你……你多久沒被人碰過這里了?放松點兒,別一個勁夾我,壓根動不了?!蹦腥说皖^吻了吻他的后腰,用輕松的語氣鼓勵道。天知道鐘軼有多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將頭埋在臂彎間,道:“你要做就快點,這么多廢話。”“哦。”凌煊應了一聲。少頃,一根灼熱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后門,端口在褶皺間輕輕研磨,滲出的透明液體被均勻抹開,與潤滑劑混合在一起。在對方細致的擴張下,原本緊澀的一點慢慢松軟下來,男人用他致命而低沉的嗓音貼著鐘軼的耳廓道:“是不是,我們分手以后,你就再沒用過這里了?”明明自己并不耽溺于前列腺高潮,和他分開后自瀆時也從未主動想過玩后面,卻在凌煊在菊口的外緣反復勾弄時,內(nèi)心升起了一種極大的空虛和瘙癢。現(xiàn)在的這個自己是殘缺而空洞的,唯有被凌煊狠狠地插入,懲罰般的cao弄,才能找回完整的自我。“你要聽實話么?”他把埋在手臂間的臉側(cè)了側(cè),聲線平靜道:“我這輩子,都只跟你做過?!?/br>這件事好像有點糗,弄得跟離了他凌煊就活不下去了似的。“別讓我說第二遍了……”鐘軼的心中有些傷感,眼眶微熱,喃喃自語道。“傻不傻?!绷桁拥纳裆珶o不動容,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緊實的臀畔,道:“我也只說一遍。我這輩子很多東西都給了你,我的第一次,所有的初心,對整個世界的溫柔。最好的,最壞的,最后的,別人沒有了,只給你,只可以給你?!?/br>“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這樣。你要是你不愿拿著,就扔進垃圾桶,無所謂的。一顆心都給你,哪怕你在上面撒了孜然烤串吃,都沒所謂的。我還是我,我是你的?!?/br>“寶貝都來不及,誰舍得拿去燒烤,你當我是黑山老妖?!辩娸W反手打了一下的結(jié)實的臀部,輕聲道:“我也是你的。傾其所有,毫無保留?!?/br>兩人說完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后,“進來了?!绷桁臃鲎∽约捍珠L的yinjing,猛地一頂,將碩大的前段擠進了狹小的菊口。“??!”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他還是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激的叫出聲來,身上倏地起了一層薄汗,像覆了層光膜。“寶寶,別怕?!绷桁影矒彷p吻著他的脖頸,退了一部分出來,又緩緩地推了進去。這讓被插入的酸脹感細致放大到了無限,他等待著自己被悉數(shù)填滿,等待著對方深深抵在他的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見身下的人緊繃的肌rou逐漸放松了,凌煊心一橫,輕咬住鐘軼肩膀上緊實的肌理,猛地將剩下一部分悉數(shù)插了進去。“你娘的,你不先打聲招呼就……”后邊又痛又麻,鐘軼被他堵的無話可說,只能張開嘴小口吸氣。凌煊兩只手掐在他硬挺的rutou上搓弄著,有點緊張道:“疼嗎?疼我就不動了。”“廢話。”他反身向背后的人索吻,道:“別,我看你再憋就走火入魔了,你動就是了,也不太疼?!?/br>既然都這么說了,凌煊也不再客氣,又擠了些潤滑劑在兩人的交合處,細細揉開,隨后拉住鐘軼的一條胳膊,猛烈地撞擊起來。“啪,啪,啪”室內(nèi)rou體拍擊的粘膩聲響不絕于耳,一旦動起來,身上那人便是絕對的掌控者,是荒yin又無情的神,他睥睨終生,卻直將一人攬入懷中細細品嘗他汗水的滋味。凌煊變幻著角度沖刺著,問道:“寶寶舒服嗎?”“啊哈,啊,舒服?!鄙眢w先前那種緊張和酸痛的感覺慢慢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渾身被打通了一般的舒暢暖意,鐘軼這下是真舒服起來了。凌煊太熟悉他身體里的構造了,沒幾下,便輕車熟路找到了前列腺凹陷,發(fā)現(xiàn)鐘軼的呻吟明顯變了調(diào)之后,更是只往那一個位置進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二連三沖擊他的大腦皮層,令他根本無力招架這巨大的快意。先前已經(jīng)射過一次,此時在接連的刺激下,他半硬的yinjing再次完全勃起,紫紅的莖身上血管虬結(jié)跳動,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一晃一晃,劍拔弩張。鐘軼的皮膚很白皙,在性交時通體呈現(xiàn)出一種動人的緋色,床事上的表情總是很無辜,眼中含著茫然的水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他。見他握住前端擼動,凌煊撥開他想自慰的手,道:“只插后面,我就能讓你射出來。”鐘軼正處在極度的歡愉和痛苦中,被凌煊按住手,兩腿都戰(zhàn)栗了起來道:“不要了,不行了,啊……”平時明明是正經(jīng)又斯文的人,此時發(fā)出的嗚咽和哀求都讓凌煊內(nèi)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連忙按住身下的人,又山呼海嘯般大力抽插了幾十下。“啊!”在一聲轉(zhuǎn)了幾個調(diào)的低吟后,高潮竟一同降臨,兩人雙雙戰(zhàn)栗,沉浸在靈rou相擁的溫存與巔峰中。凌煊將莖身拔出,jingye射了兩人一腿,鐘軼先前射了不少,此時身下也落了不少精斑。沉浸高潮的余韻讓他們相對無言,在房內(nèi)淡淡的jingye味兒中,鐘軼無聲地默念著凌煊的名字,眼中還含著恍惚的淚花,嘴唇一張一合,看上去有種不自知的誘惑。凌煊最受不了他這樣,伸手把人緊緊摟在胸口,道:“有時候我真是恨你,就這么一走了之,你想過我嗎?”鐘軼轉(zhuǎn)過臉,手指輕輕在對方的背脊上撫過,道:“我……我很抱歉?!?/br>他不經(jīng)意扭頭,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雪,細小絨白。屋內(nèi)的暖氣開的很足,溫暖如春,凌煊靜靜體味著懷里那人的體溫和身上好聞的味道,道:“一個人的時候,我總?cè)滩蛔∠?,沒有你我到底會不會死?你走了,走了五年,我終于身體力行地得到了答案:不會?!?/br>“但是過的不好?!彼nD了一下,斬釘截鐵道:“我想讓自己過得好,也覺得你跟我在一起,我有能力讓你過得好。如今讓我們重頭再來,好么?”鐘軼點點頭,將臉貼在凌煊的鎖骨上,蹭了幾下,道:“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懵懂的很,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還是想要你,我想要的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