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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在偷窺隔壁突然回國的前男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

凌煊把他的名字咬在舌尖,帶著一聲聲沙啞的喘息,他跟著電話里的頻率一同用指腹搓弄馬眼,擼動孽根,或許是這樣zuoai的方式對兩人來說都很新鮮,即使沒有真正被愛撫到,他那里脹的甚至比從前更大。

“啊,啊哈,啊……凌煊!”望遠(yuǎn)鏡視野的盡頭,鐘軼叫著他的名字,發(fā)出了一聲長吟,身子猛地一弓射了出來,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手間腿根處也是一片濕濘。

粘稠的,厚重的,帶著鐘軼獨有的味道。

鐘軼的胸口還在上下起伏,眼睛閉的緊緊的,半晌,他低頭看了看,腿間泄出了一大股濃稠的白濁。這幾天沒自己弄過,這次比平時都要多的多,床單都弄臟了一片,他吸了幾口氣,發(fā)現(xiàn)房間里全是新鮮jingye膻腥的味道。

“寶寶,你真美。我想射在你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你的恥毛……我想用我的jingye涂滿你的全身,讓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還要把我射出來的東西咽下去,我來喂飽你……”凌煊回味著鐘軼剛剛高潮時的失神表情,嘴唇像沾了粘人的蜜糖,貼著話筒一字一句地描述道。

“別說了……你又看不到……說的跟什么似的?!绷桁拥恼Z氣太撩人了,再說下去自己又該硬了。

鐘軼重新閉上雙眼,心臟還在胸腔里砰砰砰的擂,凌煊的聲音像粗大的急雨,砸在他全身上下渴求的毛孔里。

電話那頭沒再說話,只是又傳來一聲低喘,他大概也射了。鐘軼的指腹輕輕揉搓著紙巾,即使隔著手機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一種幸福的滿足感還是如巨大溫柔的羽翼一般,輕柔的將他包裹其中。

兩人都停留在高潮的余韻中,電話里靜悄悄的,只有偶爾一聲細(xì)微的摩擦聲,直到他還在電話那端,鐘軼在這種靜謐的安全感中幾乎要睡著了。

他眨了眨逐漸開始困怠沉重的眼皮,問道:“凌煊?困了么?”

“不困?!绷桁尤鰦伤频妮p哼道,“寶寶要睡覺了吧?”

“沒……”寶寶這個稱呼又回來了,他卻還有些不適應(yīng),鐘軼起身摁亮了床頭的燈,道:“怎么,凌總對我的‘幫助’還滿意么?”

“滿意,滿意極了。”凌煊趕緊一臉討好道。他把手上的黏濁在紙上蹭了有又蹭,趁熱打鐵道:“下次,還想面對面和鐘主編互相幫助,我們可以近距離交流心得、親身切磋……”

“得了吧,誰還跟你下次?!辩娸W被他撩的耳根子一熱,道。

“我知道,鐘主編嘴上說的不屑,其實心里想的不得了?!?/br>
這么下去得沒完沒了了,鐘軼笑了笑,道:“快睡吧,大色魔,盡說些葷話?!?/br>
“好,你親我一口我就睡?!绷桁又?,對待鐘軼不能來硬的,只好見好就收。

今晚月色太好,時間、情致什么都太對味,鐘軼想了想,放下了一貫的矜持,厚著臉皮對著話筒親了一下,親完又馬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了晚安。

掛了電話,鐘軼看著衛(wèi)生間鏡子里兩頰潮紅的自己,眼角還帶著yuhuo燒過的痕跡,紅彤彤的,因為一直壓抑著呻吟,嘴唇被咬的有些紅腫,不知怎的,他總覺得自己的面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情和慵懶,就像從前看過GV里小受們高潮后的表情,透著些許媚態(tài),他幾乎都要不認(rèn)識自己了。

鐘軼怔了怔,倏地回過神來,連忙擰開水龍頭,把大捧大捧的涼水潑在臉上,好像用力要洗去這張聲色犬馬的面孔。

理智點,你已經(jīng)快27歲了,不再是頭一天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了。

眼中掙扎的東西慢慢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平素里的沉靜和淡漠,鐘軼看著水和汗混在一起,打濕了胸口的睡衣,暈濕的地方漸漸擴大,他對自己這么道。

26/

上次在這個咖啡館小坐時還是炎夏,時間飛快地過,像白腿姑娘腳下的自行車車輪,如今已然入了深秋,冷飲里的冰塊化的慢了,鐘軼過來的時候有些口渴,一下子猛喝了幾口,沒一會兒,渾身便打起了冷戰(zhàn),胃也開始略有些抽痛。

到底是年紀(jì)大了,不比當(dāng)年跟凌煊窩在家里一邊吃火鍋一邊狂飲凍可樂的光景了。

面前的姑娘皮膚白皙細(xì)膩,嘴唇粉潤,尖臉,眼皮雙雙的,扎了一個鼓鼓的丸子頭頂在頭頂,看上去乖巧善良,她用勺子舀了一口黑森林蛋糕,略微嘗了一口,蹙了蹙眉心,大約是嫌苦,很快放下了勺子。

鐘軼打量著她一會兒瞄自己,一會兒又看桌面的躊躇反復(fù)的表情,禁不住想,這口蛋糕她一定吃的食不知味。

他也側(cè)頭看了看落地窗外匆匆經(jīng)過的男男女女,心又道:倘若是凌煊在這里,肯定一邊傻笑一邊三下五除二把蛋糕吃完了——凌小公舉嗜甜,最喜歡蛋糕。

頃然,像終于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一般,女生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道:“鐘先生,你好,我是肖子航的太太,溫文琦,你可以叫我小琦?!?/br>
太久沒聽到肖子航這個名字,鐘軼幾乎都快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自打婚禮那次事故,他們就再未聯(lián)系過。鐘軼既覺得自己和凌小公舉一快兒給人家新婚燕爾抹了道煤灰,也恨肖子航恬不知恥、沒輕沒重,便再未主動和凌煊提過那次的事情,故而不知道那天的鬧劇最終是如何收場的。

“哦,子航最近好么?婚禮之后工作一直挺忙的,沒顧得上同他聯(lián)絡(luò)?!?/br>
“他挺好的?!睖匚溺雎暤溃回5匦α诵?,嘴角和修的很精細(xì)的眉形一齊上挑,面容卻中透出些諷刺,道:“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他是不知道的?!?/br>
鐘軼這人比較敏感,雖然不太懂女孩的心思,但也很快便在女生的表情中讀出一絲怨懟之意——是代替老公找自己興師問罪來了。

他不知該接什么好,只得訥訥道:“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那次婚禮,他突然被人打傷了,這件事鐘先生一定知情吧?”她講話的聲音細(xì)聲細(xì)氣的,帶著一種楚楚可憐的乞求?!澳菚r候他眉眶和眼睛都破了,青青紫紫的,我吃了一驚,問子航怎么回事,他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但是當(dāng)時我聽在場的人說了一些事情……再后來我也翻過子航大學(xué)時期的照片,最后才找他確認(rèn)……”

但是凌煊也傷著了,傷的還是嘴角,笑起來呲牙咧嘴的,像個傻逼。鐘軼忿忿不平地想道,那幾天凌煊去公司辦事都貼著創(chuàng)可貼,被他們辦公室一眾小姑娘私下八卦了好久,說他是不是去婚禮上搶親被新郎官打了。

見鐘軼不溫不火的樣子,溫文琦猛地抬起頭來,瞪視他的眼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