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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嘟囔,一邊擦拭著他的身體,尚丹銘的手指留戀地?fù)徇^韓青雨線條優(yōu)美,肌理明顯的身軀,根本沒有在意韓青雨到底說了些什么。“對……他不在了……那個狡猾的家伙,居然連讓我打敗他的機會都不給,就這么死了……他有什么權(quán)力去死?”抓住尚丹銘的手,韓青雨大聲叫嚷著,像是個得不到糖的小孩。“……那個老頭子……我要讓他后悔!后悔他那么對我,那么對我母親……我要讓他看看,沒有他我也可以成功……”“對……對……你很成功……”擦著韓青雨俊美的臉孔,看著他神智不清地對自己撒嬌,尚丹銘禁不住在他眼角親了一下。對于這個動作,韓青雨和尚丹銘都是一愣。“對……對不起……”扔下手中的毛巾,害怕看到韓青雨厭惡的表情,尚丹銘起身想逃。沒想到韓青雨卻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還要……再親親……mama……”韓青雨最后一句話打碎了尚丹銘的幻想,起身拿過一直放在一旁的杯子,扶起韓青雨的身子:“韓青雨,韓青雨……起來喝點水……”韓青雨聽話地將杯子里的水喝了個精光,可是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尚丹銘。像是被韓青雨的目光燙到似的,匆匆放下已經(jīng)沒有水的杯子,尚丹銘甩開韓青雨,起身將準(zhǔn)備好的錄像帶放進錄像機中,電視里出現(xiàn)了兩個男人在激烈相交的畫面。即使對著這盤帶子學(xué)了好幾遍,但再次看到的時候還是讓尚丹銘面紅耳赤。電視里激烈的喘息聲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尚丹銘像只洞口被貓堵住的老鼠,在臥室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等著韓青雨藥性發(fā)作。不用懷疑,尚丹銘給他服下的絕對是春藥,而且是最強力的那種,但卻不知道他發(fā)作起來會是何種反映。不敢面對韓青雨,尚丹銘僵硬地背對他坐在床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里瘋狂交合的男人,腦子里卻都是剛才替韓青雨擦身的景象。一只灼熱的大手烙燙上尚丹銘的后背,繼而一具熾熱的軀體緊貼上來。韓青雨粗重的呼吸噴在尚丹銘白皙的頸間,口唇惡狠狠地吮吻著尚丹銘細(xì)嫩的肌膚。藥效開始發(fā)作了。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尚丹銘被動地任由韓青雨予取予求。毫不溫柔地將尚丹銘推倒在床上,韓青雨不給他任何準(zhǔn)備,就直接掰開尚丹銘的雙腿,猛插進去。“嗚……”尚丹銘疼得像是被摔上岸的魚,猛地彈了起來,復(fù)又被韓青雨殘忍地壓了回去。“你是老頭子派來的吧……他讓你來看我的笑話?”韓青雨怒視著身下的人,身體粗暴地在尚丹銘體內(nèi)瘋狂進出著。“不……不是!”尚丹銘痛苦地承受著韓青雨的蹂躪,卻強忍著不去反抗,雙手溫柔地捧住韓青雨的臉,“看我……我叫尚丹銘……尚丹銘……記住我,我不是誰派來的……韓青雨,我愛你……”韓青雨沉浸在性愛的迷亂當(dāng)中,意識不清地啃噬著身下的rou體,在尚丹銘柔嫩的肌膚上留下點點暴虐的痕跡。一聲低吼,韓青雨自顧自地達(dá)到高潮,將欲液深深地射入尚丹銘的體內(nèi)。從尚丹銘體內(nèi)退出,韓青雨一個翻身將剛才還禁錮在懷中的軀體冷冷地晾在空氣中。艱難地坐起身,尚丹銘手指撫過淡色床單上的點點血跡……就像是處女的落紅。留戀地看了眼躺在一旁的男人,就在不久前,這個男人剛奪走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尚丹銘并不后悔,只是覺得隱隱有些失落。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尚丹銘感到有黏膩的液體從自己體內(nèi)流出。邁步走向和臥室相連的浴室,只是借用一下他的浴室洗個澡,韓青雨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打開水龍頭,熱水溫柔地撒在尚丹銘身上。不舍地洗去韓青雨留下的痕跡,尚丹銘知道,自己和韓青雨的緣分就此結(jié)束了。當(dāng)他醒來之后,會很氣憤吧,會不會恨自己?尚丹銘感傷地想著……恨……也好,只要能讓他記住,即使是恨,尚丹銘也求之不得。就在尚丹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當(dāng)中時,浴室的門被粗暴地踹開,在陣陣水霧當(dāng)中,韓青雨如同戰(zhàn)神般英挺地站在門口,因為充血而變得火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水中的尚丹銘。“我……我只是想……洗澡,洗完……就走……”尚丹銘磕磕巴巴的說,熱水淋到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冷。二話不說,韓青雨拽著尚丹銘的胳膊把他揪出浴室,直接甩回床上,撲上去再次進入了他。即使錐心般的疼痛,尚丹銘還是努力配合著韓青雨的抽插,畢竟這是自己欠他的。“青雨……青雨……”尚丹銘痛得淚流滿面,嘴里還是不住地呼喚愛人的名字,“我叫尚丹銘……記住我,求你……即使你不愛我,請……記住我?!?/br>“尚丹銘……”韓青雨像野獸般攻擊著身下人兒最脆弱的下身,嘴里喃喃念著這個對于自己毫無意義的名字,銀色的眼睛異常冷靜地盯著滿臉痛苦的尚丹銘,“給我……尚丹銘……”“給你……都給你……”不顧疼痛,尚丹銘努力將下體頂向韓青雨粗長的尖銳,聽著他一聲聲呼喚自己的名字和粗重的喘息,尚丹銘覺得無論怎樣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不知做了多少次,每當(dāng)尚丹銘以為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韓青雨便又將他壓回柔軟的床墊,火熱地進入,瘋狂的掠奪,糾纏不止,他們嘗試了錄像帶里所有的體位,一直到天亮韓青雨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筋疲力盡的尚丹銘。“尚丹銘……”韓青雨看著旁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的尚丹銘,轉(zhuǎn)身把薄被拉到腰間,自顧自地進入了夢鄉(xiāng)。從第二次zuoai開始,韓青雨的眼睛就份外清明,仿佛根本未被藥物和酒精困擾一樣,這樣的冷靜和清醒讓尚丹銘感到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住的老鼠一樣,無處可逃。太可怕了……尚丹銘神經(jīng)緊繃地閉著眼睛假寐,直到韓青雨沉沉睡去之后,才敢起身。匆匆穿好已經(jīng)烘干的衣褲,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個瘋狂的地方。當(dāng)韓青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床單上的點點落紅提醒著昨夜的yin亂。昨夜,當(dāng)從費力奧那里得知那個該死的老頭子,也就是自己的生父——卡休斯·蘭德去逝的消息,韓青雨開始瘋狂地酗酒,回到臨時租住的公寓,滿屋的清冷讓韓青雨從心底里發(fā)涼。二話不說沖出公寓,直奔那家常去的pub,想要找個女人陪伴自己度過這寒冷的一夜。之后……好像有個A大的學(xué)生扶自己回家,給自己擦洗,也真難為了他,個子比自己小那么多,卻一直把自己馱回家……可是沒過多久那個家伙就原形畢露了,他給自己下藥,還放什么同性戀的A片看,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所有的人在對自己好的同時都想從自己身上得到點什么。從小就受嚴(yán)苛的精英教育,商戰(zhàn)、格斗、間諜、抗毒……樣樣成績都是優(yōu)秀的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