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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币练埠翢o形象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道:“睡了幾個小時真心爽!”阿瑟斯輕笑起來,打趣道:“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阿凡,之前那個簡直像父皇的人格附體。”“噗,阿瑟泥垢了!”伊凡板起了臉,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可是天生就這么帥這么冷酷的好伐!”“我就笑笑不說話!”“你簡直找揍,是不是太久沒被我揍,有些皮癢了?!”伊凡說著伸出了手,張牙舞爪,“我不介意替你松松皮的!”“喂!你不能這樣做!”阿瑟斯故作害怕,“毆打王子可是犯法的??!小心禁衛(wèi)軍和你談?wù)勅松?!?/br>“我不怕!反正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是我老子?!?/br>“你這是恃強(qiáng)凌弱!”“你信口開河!論強(qiáng)誰能比得上你!你是王子??!我只是平斗小民!”“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打我!”“你居然耍無賴,這么久沒見了臉皮見長??!”“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眼,頓時都笑了起來。之前的哪一點(diǎn)陌生感也全都消失殆盡,找回了曾經(jīng)的感覺。夕陽正好。“對了阿凡?!卑⑸购鋈粏镜?。“嗯?”伊凡不解的看向他。“失蹤了一年多,你到底去哪了?我找遍了整個辛戈帝國都沒有你的痕跡?!卑⑸沟男θ萃蝗话饋?。“這個嘛……”伊凡拉長了語調(diào),忽然從欄桿上跳了下來,走到前面的空地上,對著阿瑟斯?fàn)N爛一笑,“這可是秘密,除非抓住我,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說著,伊凡就突然加速,用目光盡情的嘲諷阿瑟斯一臉。阿瑟斯無奈一笑,“你還是這么幼稚!每次都輸,還樂此不疲。”“哼?!币练怖浜咭宦暎敖駮r不同往日。士別三日都當(dāng)刮目相看,更何況我們都這么久沒見了。你可不要小瞧了我,這次我肯定贏!”“那就試試看吧!”阿瑟斯一邁步,便跨過了欄桿,身高高伊凡近半個頭的他,有著先天性的優(yōu)勢。站在陰影里的阿爾曼,看著這毫無違和感親密相間兩小無猜的兩人,目光不由得沉了下來。雖然,他無法放棄江山只選美人??伤梢裕葥斫?,又擁美人。占有欲非同一般的他,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拭目以待吧!親愛的弟弟?!?/br>第13章當(dāng)伊凡和阿瑟斯打鬧回來,夜幕已經(jīng)悄然的降臨了荒蕪星。這本是個入睡的時間,可整個軍事基地竟沒有一人入眠。“阿瑟斯殿下,伊凡少爺,霍頓將軍已經(jīng)等你們很久了!”見到兩人,值崗的士兵立刻迎了上來,對著兩人行禮道。“出了什么事嗎?”“屬下不知。”伊凡和阿瑟斯對視一眼,皆看見了對方眸中的不解與凝重。軍事基地里面的氣氛實(shí)在太詭異了,隱隱的帶著殺氣,壓迫感與凝重感幾乎要凝成實(shí)質(zhì)。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情況有些不對!沒有再耽擱,伊凡很快到達(dá)了指揮室,阿瑟斯自然緊隨其后。指揮室除了霍頓還有其他的人,阿爾曼也赫然在列。他們每個人的神色都相當(dāng)?shù)哪兀姷揭练才c阿瑟斯進(jìn)來,也只是抬了抬頭,沒有說話。“發(fā)生什么事了?”霍頓捏了捏鼻梁,神色間有些疲憊。“剛剛得到消息,臨近的弗洛帝國,準(zhǔn)備在今晚對荒蕪星發(fā)動襲擊,搶占荒蕪星?!?/br>“消息可靠嗎?”阿瑟斯神色也凝重了下來。弗洛帝國一向與辛戈帝國不和,針對于這次的荒蕪星事件與辛戈帝國交涉,也以失敗告終,懷恨在心是非常有可能的。“絕對可靠!弗洛帝國的軍隊(duì)已經(jīng)往荒蕪星開拔了,不消多時便會到達(dá)?!卑柭蝗徽f道。霍頓臉上沉了沉,接口道:“而且據(jù)探測,這次弗洛帝國派出的軍隊(duì)?wèi)?zhàn)斗力,是荒蕪星駐軍的十倍有余。若是開戰(zhàn),輸?shù)目赡苄赃_(dá)到百分之八十!”“沒有請求支援?!”伊凡不解的開了口。“已經(jīng)求援了?!卑柭鼰o力的說道。“但是來不及了?;氖徯堑牡乩砦恢眠^于偏僻,帝國駐扎的軍隊(duì)距離此地又十分的遙遠(yuǎn),最快也需要一個半小時。然而這一個半小時,弗洛帝國的軍隊(duì)足以將我們滅殺殆盡了?!?/br>“無力回天了……”一個不知名的將領(lǐng)這樣說道。阿瑟斯環(huán)視了一圈,除了霍頓和阿爾曼,其余將領(lǐng)居然都是一臉的頹廢。仿佛死亡已經(jīng)降臨在眼前一般。“你們就這么放棄了?”阿瑟斯突然道。“懸殊十倍的戰(zhàn)斗力,無啻于以卵擊石,不放棄又能怎樣?我們還是逃吧!”聽了這句話,阿瑟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帝國難不成就養(yǎng)了你們這群廢物?”受到如此譏諷,那個將領(lǐng)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陰陽怪氣的嘲諷道:“難不成阿瑟斯殿下有什么高見,不如說來聽聽,什么樣的戰(zhàn)術(shù)能夠在懸殊這么巨大的戰(zhàn)斗力下,保住荒蕪星?”“本殿下自是沒有高見!”“那阿瑟斯殿下有什么資格嘲諷別人?!”見阿瑟斯服軟,那個將領(lǐng)頓時咄咄逼人。阿瑟斯冷笑了一聲,“本殿下的確沒有高見,可那又怎樣?!懸殊十倍、以卵擊石又怎樣?”“至少我阿瑟斯·霍伊爾,絕不會在戰(zhàn)爭打響的伊始,放逃跑之言!”“即使粉身碎骨橫尸疆場,我也不會退后一步,任由帝國的領(lǐng)圖遭敵軍踐踏!”阿瑟斯字字鏗鏘,渾身上下不復(fù)書生柔弱之氣,傲氣肆意蔓延,氣勢逼人令人不敢直視。“說的好!”霍頓拍桌而起,失望的目光略過在座的各位將領(lǐng)。這些都曾經(jīng)是他的老部下,一步一步經(jīng)過火與鮮血的洗禮才走上至今的位置的。然而多年來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居然磨平了這些人的血性,更甚者說出了逃跑之言。這怎么不令他失望透頂!恨鐵不成鋼!“你們看看你們自己,身為軍人,竟然妄想逃跑,思想覺悟連不是軍人的阿瑟斯殿下都比不上,你們還有臉穿著身上的這層軍裝嗎?!”“將軍……我們只是一時懈怠!請將軍責(zé)罰!”“請將軍責(zé)罰!”眾將領(lǐng)齊齊說道,目光滿是愧疚與悔意。“責(zé)罰以后再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抵御弗洛帝國的進(jìn)攻,以待援兵相助?!?/br>“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