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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屎的事兒?” “噓,你們小聲點兒!” 華榮沒管這些人的話,直接吵著馬車要經(jīng)過的地方?jīng)_了出去。 “吁……”馬夫及時拉住了馬,對華榮怒吼,“你個瘋婆子,不要命了?!” 額,瘋婆子? 華榮看了一眼自己這邋遢的打扮。 好吧,挺像瘋婆子的。 “大人,我叫元華榮,是元大人的外孫女!” 說完這句話,華榮就“暈”了過去。 剛上來的小蕪見狀,也眼一閉,“暈”在華榮身上。 她怕痛,倒地的時候還努力緩解沖擊。 倒得挺假的! “元丞相的外孫女?!” “這是個騙子吧,呵呵,我們在渡京生活這么久,可沒聽說元丞相有什么外孫女?!?/br> “這女騙子肯定要完蛋了,金大人不會放過她的。畢竟金大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奉承元丞相呢。” “哈哈哈”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 讓這些圍觀的吃瓜群眾都瞪大了眼睛。 在華榮“暈”過去后,馬車車簾被人從里面拉開。 是一個不過二十多的青年男子。 他穿著一身雪衣,端坐在馬車中。 在他身上,跪著一個正在烹茶的侍女。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華榮時。 姿容清冷,宛若天人。 他對馬夫道:“將這兩人扶上馬車,然后去元府?!?/br> 無論剛才這女子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既然牽扯上了元府,那么就最好讓元府來處置。 在金府的馬車駛進渡京之后,那些百姓才敢大聲議論。 “金大人這是干什么?莫不是信了那女騙子的話?” “話說,我好像聽我爹說過,元丞相的確有一個女兒。不過好像是及笄后感染風(fēng)寒,去世了?!?/br> “額,就算丞相府真有一位小姐。那小姐死都死了,也不可能生這么大一個女兒吧……” “真是越說越邪門兒了。” “……” “姑娘,既然醒著。那么就和金某一起品一品這云霧茶?!?/br> 金銘的侍女有些不愿,“主人,這可是你天沒亮到滬山采的,給她也不怕被糟蹋了……” 侍女被金銘瞪了一眼,后面的話越說越小聲。 在她看來,華榮就是一個騙子,乞丐。 她跟在金銘身邊好幾年,可沒聽說元丞相有女兒。 眾所周知,丞相府只有兩位公子。 既然連女兒都沒有,又怎么會有什么外孫女。 她看了臉臟兮兮的華榮一眼。 白眼翻得飛起。 現(xiàn)在的騙子真是越來越蠢。 行騙之前,就不知道多下一代功夫嗎? 華榮自然不知道金銘的小侍女的想法。 她睜開眼睛,看著金銘笑:“金大人可真是厲害?!?/br> 金銘也看向華榮, 臉上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 總之是看不清長什么模樣。 但是金銘卻覺得她的那雙眼睛格外的好看。 一眼看去,純凈得好像看得到底。 然而,下一刻,他又覺得那雙眼睛如古井般深邃。 她的頭發(fā)也仿若枯草,不知多少天沒戲,才能成這樣。 金銘對華榮的第一印象,真的不算好。 雖說不沉迷美色,但是人對美的事物的喜歡,是本能。 不過,他對華榮這雙眼睛都是挺喜歡的。 “女騙子?!?/br> 小侍女見華榮就這么醒了,顯然剛才是在裝暈。 越加確定了華榮騙子的身份。 這時候小蕪也醒了過來,就聽到小侍女這么一句話,頓時不高興了。 但是又怕會壞華榮的事,就只能偷偷的瞪了小侍女一眼。 結(jié)果小侍女眼睛尖兒,看到了。 于是也瞪了回去。 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就這樣開始了眼神大戰(zhàn)! 華榮和金銘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金銘道:“姑娘可曾知道。元丞相在宋國是么地位?” “我當(dāng)然知道?!?/br> 華榮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這時候小侍女也不忙著瞪小蕪了,轉(zhuǎn)頭瞪向華榮。 但是華榮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 小侍女不甘心! 氣得她只能再次瞪小蕪。 小蕪也不害怕,將她眼神釋放的殺氣,全盤接過。 金銘笑了笑,“那姑娘就應(yīng)該知道,如果你撒謊的話,會有怎樣的下場!” 華榮擺擺手,“我真的沒有撒謊,我是他的外孫女!親的!你不信,我洗了臉給你看,我長的可像他了!” 金銘:“……” 他還真是第一次聽到認外祖父,這么來證明自己的身份的。 “姑娘,沒有什么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嗎?” 華榮抱著胸口,謹慎地看著金銘:“你這是你是壞人嗎?難道是想騙取我的信物?然后讓人冒充我去元府認親,從而得到元府的勢力?” 華榮轉(zhuǎn)過身,抱住小蕪:“小蕪,怎么辦?我們好像上了賊船……不對賊馬車!” 小蕪根本沒有猶豫,下一刻也跟著華榮飆淚。 眼淚“蹭”的一下就出來了,“姑娘別哭,你放心,奴婢一定會保護你的!” 金銘和小侍女:(___)_ 他們這什么都還沒做呢? 最多是說了幾句話啊,瞪了她們幾眼。 怎么就哭得好像是他們犯了滔天罪惡一樣。 不管華榮是真哭還是假哭。 這樣的情況下,金銘自然是問不下去了。 馬車內(nèi)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侍女也被這主仆倆的戲精給弄得沒有表情了。 在華榮伸手過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 小侍女連瞪她都懶得瞪了。 當(dāng)然,也是剛才和小蕪眼神戰(zhàn)斗太久,眼睛抽筋兒了的緣故。 金銘倒是仔細看了華榮主仆倆。 這兩女子生得應(yīng)該不差,他也很確定兩人沒有武功。 再看她們的衣著,想來是從很遠的地方才到達渡京。 兩個弱女子,一路上能夠受得了這番苦,并且還能夠安全的到達這里,就說明了她們的本事。 至少兩人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這么蠢! 而且他一直很疑惑,這兩人雖然看上去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