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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趣的心思,想問又不敢問,莫君漆更是像做錯事的孩子,只顧低頭吃飯。霍眉以為兩人鬧矛盾了,看著莫君漆欲言又止,莫君漆的無辜看在霍眉眼里,越加心疼,給他夾了菜讓他多吃點。一頓飯莫君漆也沒吃出什么味道,說實話,霍眉的手藝真的不怎么好,往天都是提前讓阿姨把飯做好,今天霍眉自己下的廚,莫君漆倒是沒什么意見,帥東郎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慢吞吞的走到沙發(fā)上玩手機。犯錯的孩子只能用勤勞來彌補所犯的錯,飯后莫君漆主動承擔(dān)起洗碗打掃的任務(wù),將霍眉推到客廳,他去收拾碗筷。父母工作忙,在家時間很少,小君漆跟著部隊食堂混飯,后來再大點,就跟著炊事班的人混飯,習(xí)得一手好廚藝,喜歡在游戈面前賣弄,那個時候單純,被游大忽悠一忽悠,就乖乖下廚給他做飯了,洗碗這點簡單的小事自然不在話下。莫君漆看著收拾得比他光頭還錚亮的廚房,暗自得意,洗了手正準(zhǔn)備去客廳,帥東郎粗聲粗氣的說了聲少啰嗦,氣沖沖的從客廳出來,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將房間門砸出很大的聲響。霍眉抱著雙臂坐在沙發(fā)上,看樣子也是很生氣,莫君漆突然覺得難堪,手足無措。自記事起,這樣進退維谷的時候只有一次,跟父母出柜的那個晚上,莫君漆不知該站在哪兒,坐在哪兒,還能不能像往常一樣的靠在母親身邊看電視,聊些有的沒的,第二天還能不能陪父親去晨跑,聊聊內(nèi)心對未來的規(guī)劃,晚上還能不能心安理得的睡在母親給自己換好的充滿家里特有洗衣液味道的溫暖被窩里。后來是父親打破了沉默,對他說:“快去睡覺,不要以為春節(jié)期間就可以偷懶,不用鍛煉?!?/br>莫君漆像是得了免死令一樣的激動。莫君漆掐了掐掌心,對霍眉說道:“眉姨,今天怪我,我不小心傷到東郎了?!?/br>霍眉嘆了口氣,走到莫君漆身邊說道:“不為這事,是東安的事,別想些有的沒的,男孩子可不能這么敏感,快去睡吧,改天再去給你買衣服?!?/br>莫君漆看著霍眉的眼睛,這話半真半假。他對心理有些研究,母親有一好友是心理康復(fù)方面的專家,很喜歡莫君漆,有事沒事就傳輸點心理知識給他,久而久之,他也能做出一些簡單的判斷,這個能力幫他更早的認清自己,后來由于對于自己性向的恐懼,莫君漆再也不愿學(xué)了。大多數(shù)同//性//戀心里既脆弱又敏感,少數(shù)極端,莫君漆也曾恐懼,痛苦,彷徨,迷惘,這還有賴于游戈的陪伴,這個沒心沒肺的鐵哥將他這只迷途的羔羊引回了正道,讓他能認清自己,接受自己,并有勇氣與父母開誠布公。既然霍眉不愿多說,莫君漆選擇相信這事跟自己沒關(guān)系,回到房間,莫君漆側(cè)耳聽了聽隔壁,敲了敲墻壁問道:“沒事吧?還疼嗎?要不要明天去看看醫(yī)生?”那邊沒有回答,莫君漆本也不抱希望他能回,過了一會,那邊傳來聲音,“睡覺。”半夜里,莫君漆大汗淋漓的醒來,敲門聲成為了結(jié)束他噩夢的動聽鈴聲,莫君漆打開門,臉色蒼白,帥東郎靠在門框上,抱著雙臂看著他。“你是半夜天使嗎?”莫君漆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笑道。帥東郎:“你這么說我會認為你是在罵我?!?/br>莫君漆不解,帥東郎轉(zhuǎn)身朝樓下走,莫君漆跟在身后,聽他說道:“與大便一筆之差的天使是夸人的么?”莫君漆笑起來,帥東郎動了動嘴角,從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丟給莫君漆,自己拿了一盒坐到沙發(fā)上。“你是不是有?。俊?/br>莫君漆見帥東郎問得認真,不像是調(diào)侃,回道:“沒啊,我看起來像有?。俊?/br>帥東郎雙腳搭在茶幾上,仰靠在沙發(fā)上,慵懶的展示著大長腿,“你老做噩夢,很吵?!?/br>“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睡前盡量放空思想了?!?/br>帥東郎看了看牛奶盒,起身將空調(diào)打開,說道:“睡這兒吧,你半夜要自殘什么的,我也來得及阻止?!?/br>莫君漆起先不懂他說的意思,后見他將沙發(fā)展開,變成沙發(fā)床,躺到上邊蓋上毯子。少年說睡就睡,莫君漆眨了眨眼睛,躺到對側(cè),枕著頭看著少年,睡意席卷而來。第6章英雄命短莫君漆醒來,見帥東郎卷縮著睡得正香,像一只溫順的貓,收起了白日里豎起的毛,這時天微亮,時鐘指針正指向六點。莫君漆就這么一直看著帥東郎,內(nèi)心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靜。指針在悄悄移動著腳步,地球自轉(zhuǎn)經(jīng)過晨線,天色逐漸大亮,沉睡中的人們醒來開始一天的勞作。帥東郎忽然睜開眼睛,莫君漆心狂跳了一拍,趕緊閉上眼睛,畢竟任誰醒來看見有人盯著自己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帥東郎睜著空洞的眼睛半晌,緩慢的眨了下眼皮,翻身坐起。莫君漆聽見聲音,也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打了個哈欠,甚至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伸了個懶腰。“早安?!边€沒有開嗓的緣故,帥東郎聲線有些沙啞的性感,撩人心癢。莫君漆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愣了半晌,才回道:“早安?!?/br>帥東郎揉了揉眼睛,表情木然,不過沒有冷崩著臉,臉部線條柔和,十分乖巧,屬于少年人該有的起床氣帥東郎沒有,反而是一天中最溫和的時候。帥東郎從冰箱里拿出牛奶加熱,問道:“你要吃什么?面包還是煎蛋?”莫君漆走到他身邊反問道:“不可以都吃嗎?”帥東郎看了他一眼,笑了下,莫君漆靠在冰箱上,心想今天太陽一定是打西邊出來,大早上這么多驚喜。帥東郎下廚的手法比霍眉熟練多了,煎的蛋也沒有糊,弄好了早餐,帥東郎回房間洗漱。莫君漆沖了個澡出來,帥東郎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面包了,頭發(fā)濕噠噠的,水珠掛在發(fā)梢上,隨時有掉到脖子里的危險。莫君漆走到帥東郎身邊,強迫癥似的伸手抹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帥東郎一愣,看莫君漆的表情帶著怒氣。莫君漆趕緊將手掌遞到他面前,示意有水,帥東郎瞟了一眼,繼續(xù)吃面包,莫君漆也拿起一片面包剛要放進嘴里,帥東郎皺眉問道:“你不洗手?”莫君漆:“你不是洗頭了嗎?”帥東郎古怪的看著莫君漆,兩口吃完面包,站起來回了房間,莫君漆也快速的吃完,坐到玄關(guān)處穿鞋等帥東郎。少年從樓上下來,已經(jīng)換上了校服,頭發(fā)也吹干了,隨著主人的步伐得意的跳躍。兩人騎著自行車一起趕往學(xué)校。上課對于學(xué)渣來說是一種煎熬,學(xué)渣之所以還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