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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祁鈺過后嘗到了金錢帶來的巨大甜頭,自然是愈陷愈深。現(xiàn)在祁鳳凰已經(jīng)服了解藥,以后解毒之事也不再受控于祁鈺,大概也對利用祁鈺的感情將他耍的團團轉(zhuǎn)的感覺不再新鮮了,作為整件事請主導且掌握他所有證據(jù)的祁鳳凰于是就命令自己埋伏多年的人將事情一點一點的捅出來,一舉將祁鈺搞垮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五年前,祁鳳凰也才十二來歲,現(xiàn)如今也才十八歲而已,小小年紀他的內(nèi)心就如此惡毒不堪,毫不手軟的用幾百個無辜之人的鮮活的人生來換自己之后報復的一時快意,陸子清都不知道他是如何下的了手。不,或許他根本就不是為了所謂的報復,他自己之前也說過,他根本就不想要報仇。他所做的這些帶大概只是喜歡這種破壞踐踏美好和圓滿的感覺,為自己無趣的人生找點刺激而已。“教主,目前消息已然引起了轟動,屬下們還會陸陸續(xù)續(xù)放人出來,到時候證據(jù)確鑿,眾口鑠金,祁鈺引起眾怒,算是徹底玩完了。”“做的很好?!逼铠P凰滿意的點頭,志得意滿的笑,“他不是最愛面子愛裝腔作勢嘛,就是要讓他顏面掃地,永遠翻不了身!成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說完又大笑數(shù)聲,仿佛頗為暢快。陸子清手都氣的在發(fā)抖,他一手擱在桌上,黑眸冷冷的將走過來的祁鳳凰望著。祁鳳凰一對上他,立馬表情明亮起來了,一會兒問他餓不餓,一會兒問他要不要吃東西,還殷勤的給他倒茶。陸子清看著眼前這張可以說是傾世容顏的臉,心頭一股惡氣,將他遞過來的茶杯掃翻后,猛地站起來,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祁鳳凰毫無防備,被他一手掃的身子都偏了偏,熱茶也灑了點在手上,瞬間被燙紅了一片。祁鳳凰表情一瞬間凝滯之后,眼神明顯冰冷下去,唇邊卻還掛著笑,“你怎么了?不想喝茶就說嘛,干什么對我發(fā)這么大的脾氣?!?/br>陸子清一想到他輕輕松松的就葬送了那么多人的人生之后還一臉漠然無所謂的樣子,就難以對他平心靜氣,這人,簡直是壞而不自知!陸子清心情沉悶,不想跟他說話,拖著腳上的鏈子轉(zhuǎn)身坐到床上去了,別過腦袋看向床內(nèi),根本不理睬他。祁鳳凰本來只有在對陸子清的時候才是格外的耐心,低聲下氣的求了這么多天,結(jié)果連個笑臉都沒有,他胸口一股難言的戾氣蔓延散開至四肢百骸,再也無法自控。滿目陰沉的走到床邊,祁鳳凰拉著陸子清的身子,讓他轉(zhuǎn)過臉來,對上他烏黑的眸子之后祁鳳凰這才開口低吼:“你這幾天冷冰冰的是在生氣?你在為誰抱不平呢?紅院里的那些人?可人不就是這樣嗎?沒能力反抗就得任人宰割!老天一向是這樣你不知道嗎?他們被抓走根本不是我的錯,只怪他們太蠢太弱了!”陸子清聽了他這一番言論,簡直嘆為觀止,他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冷笑著,對祁鳳凰道:“那你呢祁鳳凰,你小時候被抓走,是不是也是你的錯,是你太蠢太弱?!”祁鳳凰的氣息瞬間就沉下去,黑眸壓抑冷厲的可怕,他死死盯著陸子清,整個人像是散發(fā)出一股噬人的血腥之氣,好半晌才他的身子才稍稍放松,哂然道,“果然啊,果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將我的身份摸的一清二楚了,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br>陸子清抿住的唇動了一下,移開視線不說話。“不說也行,不管怎么樣,我是舍不得殺你的,就算,就算你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我也不想殺你?!?/br>“……”祁鳳凰歪頭,秀長的黑眸將面無表情的陸子清看著,忽爾道:“對,的確,我小時候被抓就是因為蠢因為弱,那種被人控制受到威脅的感覺實在太令人惡心了!所以等我有了能力,我就要來做那個輕易掌控和改變別人的命運的人!我想殺想剮一句話的事情,這樣不是很shuangma?!他們知道真相后如果不服氣,自己變強了來找我復仇啊,我等著呢,可是怎么辦,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因為他們甘愿屈服一輩子,是他們軟弱,我沒有錯,你因為這件事情來生我的氣,不理我,是完全沒有道理的。”說到最后,他輕輕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表情里透出一種極其天真無邪的笑意。陸子清頭皮發(fā)麻,氣息紊亂,一手疲憊的撐住額頭,許久才低聲說:“你病的不輕,還是離我遠一點吧?!?/br>這人三觀已經(jīng)喂狗了,陸子清連應付他的心思都沒有。祁鳳凰靜了靜,用手拍拍他的臉頰,歪著身子看他,“捂著臉干什么,讓我看看,今天光顧著跟你生氣了,都沒好好看你?!?/br>陸子清正在費力的躲開他伸過來的手,將陸子清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也就是羅鷹教右使任平在外面敲門。祁鳳凰被打斷不甚開心,皺眉揚聲問:“怎么了?”任平道:“教主,屬下辦事不力,讓祁鈺那廝逃脫了?!?/br>“就這事兒啊?!?/br>“呃,是,不過屬下會繼續(xù)追尋蹤跡,一旦有消息就會來報?!?/br>“別追了?!标懽忧逄鹧燮ぞ鸵娖铠P凰眼波流轉(zhuǎn),嫵媚瀲滟,不甚在意的撥了撥自己的手指輕描淡寫的繼續(xù)說:“你就想法子讓他知道,如果想見祁鳳凰最后一面的話,就乖乖的給我露臉出現(xiàn),我是想讓他嘗嘗萬人唾棄的滋味,而不是當陰溝里躲藏的老鼠?!?/br>“屬下這就去辦?!?/br>任平走了之后,祁鳳凰就跟沒骨頭似的纏到陸子清身上,將他抱著,用一種類似于撒嬌懇求的語氣,“沈喬,我們成親吧,你娶我,或者我娶你都成,我想跟你在一起?!?/br>陸子清毫不留情啪的一巴掌甩他頭上,帶動著手上的鎖鏈一陣清脆的碰撞聲,他咬牙道:“神經(jīng)病,一邊去?!?/br>祁鳳凰被他打了捂著腦袋直起來,眼睛瞪得又大又圓,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竟然打我!”“打的就是你,離我遠點!”陸子清毫不客氣的趕人,對這種人態(tài)度就是要硬氣,否則更加打蛇隨棍上。“沈喬,我喜歡你讓你打就是了,但是,你下次不能這樣了,我很難過!”“你也知道難過啊?!?/br>“你!”祁鳳凰被他噎住,極生氣的甩袖離開了,走起路來腳下都帶了火似的。不過他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就跟炮仗似的炸一響就沒聲兒了,所以他沒等過一個時辰就又不要臉挨挨蹭蹭的纏過來,黏黏膩膩的同陸子清說一些酸溜無比的表白話語。陸子清實在受不了,用棉球塞耳朵,雙手捂眼睛,在床角痛苦的縮成一團,做出徹底與世隔絕,遁入紅塵狀。祁鳳凰討了個沒趣,也不說話了,就氣悶的扁著眼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