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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地。我愛他,我離不開他。我明天……明天早上就會離開去找他匯合,如果我再不出現(xiàn)的話,他會擔(dān)心會著急的。”周老爺估計是氣得要暴走了,陸子清就感覺外面幾聲粗重的呼吸,“你,你這個……”你到最后,實在是你不出個什么了。周異瞳說:“爹你實在生氣,打我一頓好了,別氣壞身體?!?/br>周老爺怒罵一句:“打打打?!你說的簡單,打你我還嫌手疼呢!??!”周異瞳誠懇的道:“不用手,用棍子吧爹?!?/br>“棍子?你爹我年紀(jì)大,沒這個力氣了?!敝芾蠣敱粴庑α耍澳氵@是上趕著想找我打你一頓,是想明天好安心的離開家是不是?”周異瞳不作聲了。周老爺良久之后,才疲倦無力的說:“你是個倔脾氣,我現(xiàn)在也知道這幾天做的都是無用功了。也不用明天,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語氣又陡然轉(zhuǎn)為嚴(yán)厲冷肅,“不過你別想就這樣拍拍屁股,萬事大吉!二十五歲的時候乖乖的回來幫著我管生意,聽見沒有?!”周異瞳沒有應(yīng)生意的事情,只是回了句:“謝謝爹?!?/br>“你的那個……那個,叫什么名字?”聲音緊繃著。“叫沈喬。”周老爺沉吟著道:“秀秀氣氣的,倒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唉,可惜可惜……行了行了,你也別跪了,起來吧,去洗個澡,吃點東西,愛走走吧,我也攔不住你了?!?/br>陸子清聽到這里著實是五味雜陳,但是聽見周老爺已經(jīng)讓步,心中又不可抑制有些微的喜悅,他稍稍探出腦袋去,想看看周異瞳卻因為簾子遮擋,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人影,陸子清有些可惜的斂眸抿抿唇,心道算了,反正過幾天就可以見到,也不急于這一時,如果動靜太大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反而不妙。陸子清便不再猶豫,啟動傳送空間系統(tǒng),眨眼間回到了客棧的房間內(nèi),也不虛這一趟,因為總算是可以安安心心的等著他回來了。第七十六章沈長歌和于硯這天到了傍晚才回來,而且秦昭沒能跟著一起回來,陸子清見他們面色凝重不由詫異,問他們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因為原劇中空燈果劇情不是在河州,所以陸子清一開始也沒在意,等沈長歌將事情的原委講出來之后,陸子清這才察覺事情恐怕不是這么簡單能解決的了。他們除了等周異瞳,也許還得在河州呆上一段時日。原因無他,就是因為秦昭招惹上了本地最大的醫(yī)藥世家郭老太爺?shù)膶O女。這招惹不是普通的招惹,而且……他居然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壞了人家的名節(jié),現(xiàn)在郭老太爺正逼秦昭就范,娶自己家孫女呢。秦昭怎么都不愿意,真的就差一頭撞死了。陸子清見于硯說到這里吞吞吐吐的,就知道肯定還有內(nèi)情,眨巴烏黑的眸又望了眼表情有些尷尬的沈長歌,十分的不解。“到底怎么了嘛?”陸子清好奇的追問。原本的秦昭是有些小小的好色的,有女色送到他面前,他死活都不要的話,除非不想被婚姻困住腳步,又或者……于硯露出了一個著實一言難盡的表情,道:“秦昭不肯,因為那個郭越越小姐實在是……奇丑無比?!?/br>奇丑無比……一向明朗溫煦的于硯都用詞這么重,可想而知,是的確很丑。陸子清頓時了然了,怪不得秦昭不肯呢。現(xiàn)在他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在先,人家自然得討個說法,不會讓他走了。結(jié)果聽了沈長歌講述秦昭的,陸子清才意識到這可能不是秦昭的錯,而且他著了人家的道了。話說秦昭跟沈長歌兵分兩路之后就一直沿路打聽查探,其中過程省略不說,在他發(fā)現(xiàn)河州郭府好像跟空燈果有些蛛絲馬跡的牽連之后,便假裝成小廝混了進去。結(jié)果某日被一個美貌侍女哄騙,說帶他去看好東西,他見人家貌美如花,含羞帶怯的在前方引路,心都飛了,哪里有什么警惕之心,樂顛顛的跟了去。誰料等末了才發(fā)現(xiàn)霧氣蒙蒙的屋子里有個女人在洗澡。他大驚失色之下想悄悄離開,那美貌侍女卻連哭帶叫的將他抓住,大喊來人啊來人,等他明白過來不對勁,已經(jīng)被幾個護院給圍住了。秦昭平日里就喜歡偷懶,武藝不精進,但好歹也是凌云派的二弟子,不至于連幾個普通護院都對付不了。可是人家還真不是普通護院,各個五大三粗,力大如牛,兇神惡煞將他按在了地上之后,他便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等第二天就被穿上喜服被逼婚的時候,秦昭下意識里就覺得肯定有詐,他拼了命奮力掙扎著一把將新娘的蓋頭給扯下來,然后被驚慌失措的郭越越小姐給丑得兩眼一翻,痛苦的暈死過去。之后郭家人怕他跑了,就將他關(guān)押起來,成天花式逼婚。于是空燈果的線索沒找到,人先被困住了,而且郭家看管的嚴(yán),他實在逃不了,最后是拼了命的才找機會給沈長歌發(fā)了求救的信。不過秦昭也是前所未有的硬氣,等沈長歌來救得日子里,擺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架勢。他放話:“再逼婚,就一頭撞死!”郭越越成天以淚洗面,不舍得他死,所以也沒有逼他太緊了,生怕他想不開,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秦昭這才平平安安撐到今日。陸子清聽到這里,一手撐著臉頰,已經(jīng)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才好了。沈長歌搖搖頭,一副十分難應(yīng)付的樣子:“郭小姐下午又鬧了一出跳井,好歹人是救回來了,但是郭家人說,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才行。”“跳井?怎么會跳井?”陸子清詫異。沈長歌對陸子清的這個問題卻含含糊糊的就此揭過,沒有跟他細(xì)說。之后又一起討論了一下可行的解決辦法,但于硯最后卻一語中的:“我看郭家的架勢,這次不趁機給郭小姐找個夫君是不會罷休的。這樣,我在河州認(rèn)識幾個做生意的朋友,我明日去看看有沒有跟郭家有往來的,到時候請他們幫忙施加一些壓力,好讓他們放人。”沈長歌和于硯合力倒是可以把秦昭給救出來,但是秦昭之前為了脫身,把自己門派弟子的身份給暴了出來?,F(xiàn)在郭家都知道他是凌云派的人了。如果事情不處理好,對凌云派名聲自然有損,所以必須想一個完全的法子才行。此時沈長歌聽于硯這么一說,猛地抬起漆黑的眸子來,因為他也是這時候才突然記起于硯不僅是岐山派弟子,還是首富家的小公子。于硯所認(rèn)識的做生意的朋友,恐怕都是些不同尋常,有錢有地位的人。生意往來,最怕的就是得罪這些人。所以按照于硯來說的這樣來對付郭家,應(yīng)該是最直接最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