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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鈺的地盤,他當(dāng)把兩個小的留在這里會比較安全,沒想到轉(zhuǎn)眼的功夫還是出事了。弟弟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目前還昏迷不醒,沈長歌現(xiàn)在惱的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他們兩個本來在院子里舉著燈籠四處掏螞蟻窩挺專注的,怎么可能會突然想起去看什么星星呢?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內(nèi)情。但是看著哭得滿臉無措的周元堇,沈長歌還是暫且按下心底的疑慮,摸摸她的腦袋,輕聲安慰了好一陣。她似乎也嚇壞了,一抽一噎淚水橫流,卻因為發(fā)不出任何哭音,那費力又急促的喘息聽得更是讓人難過。沒過多久祁鈺派人去請的大夫來看了,大夫給陸子清仔仔細細檢查又把脈之后,驚奇的咦了一聲。床邊的三人被他這意義不明的一聲弄的皆是神色一緊。“大夫,怎么了?我弟弟可有不妥?”大夫轉(zhuǎn)過臉來見沈長歌的忐忑不已的樣子,按了按手笑著示意他冷靜,“老夫開始聽說小公子是從三丈多高的地方跌下來,還以為傷的比較重,沒想到他除了額頭上的傷,其它地方并無其它的傷處。這真是非常萬幸了,不過以防萬一,等小公子醒來之后,老夫再來給他檢查檢查?!?/br>周異瞳和沈長歌來之前只聽說陸子清摔了便急匆匆趕過來,根本不知道他竟然是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沈長歌當(dāng)即有些后知后覺的流了陣冷汗,俯下身去憐惜的摸陸子清的臉。周異瞳更是滿心的驚怒無處發(fā)泄,用力抓緊陸子清涼涼的手,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可怕。雖然他知道這個人傻了之后平常喜歡瞎折騰玩兒,但是如果不是有人帶領(lǐng),他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還摔下來。肯定是有什么人……周元堇也聽到了大夫說的話,這才心緒稍微鎮(zhèn)定了些,她抬手抹掉了眼淚,挪著步子走到周異瞳身側(c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打著手勢開始跟他解釋剛才的事情。“何湘湘?”周異瞳眼中醞釀著暗黑的怒火,他咬牙,“是她?是她推的沈喬?!”第四十五章周元堇聽他這么說一愣,遲疑了片刻,搖頭,表示不是。她根本沒注意身后,所以到現(xiàn)在了還一直以為是陸子清為了看那顆流星挪了幾步?jīng)]站穩(wěn)所以才掉下去的。她也不善于去揣測人心的險惡,所以聽周異瞳下結(jié)論說是何湘湘推的沈喬,她下意識里就覺得不可能。因為她覺得不可能有人這么壞。周異瞳見她倉惶不定的神情,心里一軟,也不欲將別的猜測告訴她了,免得嚇到她。讓人幫忙打了盆熱水來,周異瞳親自給她將哭花的臉擦干凈。周異瞳又重新擰了一個毛巾,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元堇扁著嘴巴,又是要哭的樣子,周異瞳湊過去的毛巾頓了頓,嘆氣,“乖一點,不哭?!?/br>周元堇眼淚吧嗒吧嗒又掉下來,她比劃著說對不起。“你對不起什么?”周異瞳蹙眉,用手蹭掉她的眼淚?!斑@事情根本不是你的錯?!?/br>我沒有保護好他。周元堇流著淚一臉自責(zé)。饒是周異瞳再跟她解釋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她還是紅著眼睛,憂心忡忡,靠在榻上淚眼婆娑的望著陸子清的床那邊。好像就這樣多望會兒他就能馬上好起來一樣。“哥不放心你一個人回房,所以你先在這里睡,你乖乖的,睡一覺,他明天就能醒了再跟你一起玩兒?!?/br>周異瞳拉過毯子來給周元堇蓋上,輕柔卻不容置疑的按著她躺下去,理了理她臉頰邊被淚水浸濕的頭發(fā),周元堇靜了會兒這才點點頭,抿唇長長吐了一口氣,聽話的閉上眼睛。只是究竟是年紀小,從小被保護的太好,親眼看見陸子清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摔的滿臉血還是有些受不住,半夜周元堇翻來覆去好不容睡著卻是陷入了夢魘,害怕的驚喘連連,最后還是周異瞳隔著毯子將她擁在懷里輕拍哄了許久她才漸漸安寧下去,額頭上沁滿了冷汗沉沉的睡了。周異瞳拿著熱帕子擦著元堇額頭上的汗珠,手上的動作很輕,但是眼里的那份壓抑了一晚上的陰狠冷戾卻是如何都控制不住了。他之前只是為了快速甩掉何湘湘,才將計就計的順勢騙她自己跟師兄的關(guān)系。沒想到,她卻將手伸到了元堇和沈喬身上。那女人的目標(biāo)恐怕不止沈喬一人吧,又或者說,她其實想害的人根本就是元堇,只是不知怎么陰差陽錯的讓沈喬掉下去了。從出事到現(xiàn)在,她連面都不敢露,不是心虛是什么?周異瞳將手帕丟進盆子里,在旁一直看著看他臉色的沈長歌忙道:“我來吧?!?/br>周異瞳無聲的擋了他一下,自己將盆子端起來放到一邊去,沈長歌直起身不由苦笑起來,“師弟這是在怪我?”“沒有。”周異瞳回眸望他,“我沒有怪師兄,我只是在想,何湘湘到底是誰帶進來的?!?/br>據(jù)他了解,何湘湘這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她跟這里的人都不熟,沒有請?zhí)?,武林盟的人怎么可能會堂而皇之的放她進來?不但進來了,傷了人,還在第一時間跑的不見蹤跡,到了現(xiàn)在臉面都沒露。現(xiàn)在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受到驚嚇,如果不是太過惦記屋里這兩人,他早就出去尋她麻煩去了。他倒是看看這個女人會如何狡猾爭辯。周異瞳不知道何湘湘是誰帶來的,沈長歌就更不清楚了,他聽了唯有沉悶的嘆氣。之前那次陸子清摔跤大夫說身體無礙卻無端端的傻了這么久,這次大夫也說沒大問題,但是周異瞳和沈長歌兩個已經(jīng)心里有了陰影,晚上根本不敢睡,就這樣或坐或站守著,眼睛都不敢閉一下,生怕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室內(nèi)安安靜靜,只余下燭火燃燒不知疲倦的搖曳著。沈長歌抱著手臂來回踱了兩步,手指捏著眉心,他正準備開口讓周異瞳先去躺一會兒,抬頭看到的畫面卻是原本側(cè)身坐在床邊緊緊攥著陸子清手的周異瞳正俯下身去抵了抵他的鼻子,好似在探他的氣息。那從鼻子里呼出來的溫?zé)嶙尯盟扑一亓它c安全感一般,他神色稍緩的閉了閉眼,順勢親了親陸子清的鼻尖又重新坐直身子,微微偏了偏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昏迷的人凝望起來。沈長歌目光沉思的看著這一幕,唇邊的苦笑根本抑制不住。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所做作為,沈長歌覺得自己真是陰暗又卑鄙。自己隱藏多年的感情求而不得,竟然自欺欺人打著為弟弟好的名義想要阻止他們兩人之間可能的發(fā)展。沈長歌其實明白,自己這樣分明就是嫉妒啊。他真的從未見過師弟這么去在意一個人,和對元堇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