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軟,只是想著快點解決了回來。“哥哥生氣了。”周元堇聽著外面腳步聲離去,對著陸子清比劃著,“你總是惹他生氣,他真的生氣了,我也會很害怕的?!?/br>陸子清心道,我也知道他生氣,厭煩,可是現(xiàn)在身不由己,我也沒有辦法啊。周元堇將悶悶不樂的陸子清拉到桌邊坐下,這人之前說要當她哥哥,她也是很歡喜的,他變傻了之后周元堇很是擔心他,常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她反倒是生出些責任心和保護欲。周元堇眸子彎彎抬起手來摸摸他的腦袋,然后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對陸子清比劃,“你乖乖的,我給你切蘋果吃。”“嗯?!标懽忧迳裆D的趴在桌子上看著周元堇笨手笨腳的削蘋果。周元堇自己就是個大小姐,哪里會這些活兒,蘋果皮被削的深一塊,淺一塊的,好多果rou都被削掉了,陸子清大概是覺得浪費了,元堇削的時候,他就伸手有一搭沒搭的在旁撿落在桌子上的蘋果皮吃,不多時嘴巴就被塞的鼓起來了。唉。周元堇發(fā)現(xiàn)之后面色有些發(fā)愁,伸手在他手背上不輕不重的啪了一下,瞪圓眼睛故作兇狠的樣子,不準他繼續(xù)撿著吃。“皮沒洗呢,吃了當心鬧肚子?!?/br>陸子清感受著來自周元堇小meimei的關(guān)愛,鼓著腮幫子心里失笑了一陣。自己現(xiàn)在果真傻到?jīng)]邊兒了,連元堇在他面前都是個可以cao心可以教訓的大人了。沈長歌那邊按照計劃進行,海楓扮作小姐在街上招搖過市,他身量不高,身形也偏瘦,換上裙裝沒有絲毫違和感,在加上妝容明艷,眼波流轉(zhuǎn)間魅惑至極,這一出來,倒真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也沒人懷疑他是個男的。而剩下那三個歪瓜裂棗并沒有扮女裝,因為實在是太有礙觀瞻了,就當成小廝跟在身側(cè)。畢竟現(xiàn)在這當口,也沒有哪家年輕的小姐敢一人在外的。海楓這里晃悠一下,那里晃悠一下,捏著帕子捏著腰身扮演女人很是賣力,畢竟沈長歌就在暗處盯著,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魔教的人就在附近,在加上海楓有意高調(diào),他們很快上鉤了,一行四個蒙面人直接就沖著海楓而去,海楓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堪堪避開之后過了兩招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另外三個沒用的早就被踹的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沈長歌和周異瞳待人出現(xiàn)之后便準備過去拿人,卻沒料,有人趕在了他們前面。其中一人雖然扮著男裝蒙著面,但是從那窈窕的身形看,定然是個女子。另外一個,周異瞳瞥了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見過的。雖然都不熟,但是看起來目的都是同一個,所以沈長歌和周異瞳也未多猶豫,飛身拔劍加入戰(zhàn)局。幾人武功都不低,合力很快就將那四個人給收拾了,用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起來。“沈師兄。”藍衣公子動作利落的收了劍,轉(zhuǎn)過身來笑盈盈的對著沈長歌拱手,沈長歌卻是有些疑惑,叫他沈師兄,又不是凌云派的人,難道是岐山派的?看著著實眼生。果不其然聽他又補充了一句,“沈師兄,在下岐山派于硯?!?/br>于硯是掌門人的入室弟子,本來應該參加每次的門派弟子大會,可是……誒,跟他總是丟錢一樣,似乎有個魔咒,每次在快比賽的時候,他就大病一場,別說比試了,床都下不來。所以時至如今,他竟一次比武大會都沒有參加過。著實是悲苦。也只有一次比武在岐山舉行的時候,他強撐著起來看了一場,對出類拔萃的沈長歌尤為印象深刻。所以他今天一見,便認出來了。沈長歌沖著他微微頷首,“原來是于師弟?!庇诔幍恼鎸嵣矸菰卺脚刹]有公開,大家只當他是普通的富家子。但是沈長歌卻對他的背景略有耳聞,也忘記是在哪里聽來的,不過,這跟他似乎也并未有太大的關(guān)系。“我們又見面了?!庇诔幱洲D(zhuǎn)向周異瞳,笑了笑,“上次,真的多謝了。”因著之前袁青的事情,周異瞳對他這個岐山派同門實在提不起說話的欲、望,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沉默不語。沈長歌詫異的挑眉,這兩人之前竟是見過的?他怎么不知道?“對了?!庇诔幈牬笱劬Τ鴥膳詮埻艘幌?,神情期待的似乎在找什么人,“還有一個呢,怎么沒見著他?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周異瞳一改方才不冷不淡的樣子,陡然沉下臉來,金色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幾分陰沉的戾氣,他語氣不耐,“找他干什么?你跟他很熟?”周異瞳很不喜歡有人提起他,在意他,逗他,露出對他感興趣的樣子,比如之前的慕容成,秦玉恒,還有那個南風館遇到的男人。現(xiàn)在又來一個于硯。過多的人圍著他打轉(zhuǎn),周異瞳便心里控制不住的暴躁多疑。那個人有他就夠了,一絲一毫多余的都不需要。這話加上那冷冰冰的語氣可真是不留面子了,于硯有些愕然,然后失笑,末了只聳了聳肩,好脾氣道:“我只是問問,你別在意。”周異瞳看也不再看他,直接別過身去,目光看向別處。沈長歌面色微微無奈的跟于硯解釋,“我?guī)煹苄宰庸缕T了,你別見怪?!?/br>“沈師兄哪里的話?!庇诔幟釉挘胺讲攀窃谙绿^唐突了。”周異瞳沒管他們這一來一回,淡淡瞥了眼在旁被捆做一團的魔教之人,還有海楓他們,這幾個剛才被魔教的人踹了幾腳,這時候正趁著他們不能反抗伺機報復呢,一邊拿腳使勁招呼踢,其中以海楓踹的最為起勁兒,發(fā)釵散亂,衣衫不整,動作粗魯,哪里還有方才半點女子神態(tài),他邊踹邊還用那低沉的男聲大罵:“叫你他娘的踢我兄弟,你不是很牛嗎,站起來打啊!什么魔教,我看比豬還不如!豬被打了還哼哼兩聲呢,都是啞巴嗎?大爺我在揍你呢,你倒是哼一聲??!”于硯先是回過頭看了一眼沒在意,陡然察覺到什么,他驀地睜圓眼睛,指著海楓,有些不可思議,“他他他,是男的?!”于硯剛才便是瞧她太招搖了,不太放心,所以有意跟了一段,沒想到果然出事了。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她,竟然是他!說話間海楓已經(jīng)撩著頭發(fā)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了,與方才在街上搖曳生姿真是判若兩人,讓于硯的目光更為驚奇。聽了沈長歌的解釋,于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他們故意這樣安排引人出來的。海楓□□嘴來說:“那幾個人真的是啞巴,舌頭都被割了,我說怎么怎么踹都不吭氣呢?!?/br>“竟是如此?”沈長歌聞言也只是微微錯愕了一下,因為熟知魔教元凱行事素來乖張歹毒,并沒有太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