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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陸子清,嘆氣,“哎,阿喬也真可憐,摔了一下頭就摔成傻子了?!彼止局骸皣K,這么倒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旁有災星的緣故……”何湘湘一時口快,說完才反應過來什么,立馬有些訕訕的直起身子,發(fā)現(xiàn)除了一心吃雞蛋的陸子清之外,其他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唰的一下回眸,盯著她看,那或指責或冷漠的眼神看得她耳根都燒起來,嘴唇訥訥了幾下說不出話來。特別是沈長歌那種毫無情緒的樣子更是讓她沮喪和氣急敗壞,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她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反應最冷淡的莫過于她口中的“災星”周異瞳了,瞥她一眼都嫌多余一般,根本不把她放眼里。見陸子清吃的差不多了,沉吟許久沒說話的慕容成這才緩聲開口了,他語氣極為認真和懇誠的對沈長歌說,把陸子清接到他師父那里治療,讓沈長歌安安心心先去尋藥,以后等陸子清好了再將他接走。沈長歌擰著眉頭還未開口,周異瞳側目睨著慕容成,冷冰冰的一句話已經(jīng)脫出而出:“沈喬不用你治,我們自會有辦法?!?/br>沈長歌不由回頭看周異瞳一眼,目光沉靜中帶著一絲壓抑。慕容成也是一愣,露出些費解的神色,看來之前察覺這人對自己的惡意并不是錯覺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經(jīng)意得罪了他。慕容成好脾氣的微微一笑,對沈長歌道:“沈兄不同意的話,在下當然也不會硬來,只是……我?guī)煾鸽m然久不出世,可也擔了醫(yī)仙二字,對治療子清的病應該會有更大的把握。還是說……沈兄不放心將弟弟交給我這個認識沒幾天的人?這個還請沈兄放心,我跟子清一見如故,互為知己,這次子清受傷也是我一時疏忽大意導致所以一直想找機會彌補,將他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負責,將他的病治好。”慕容成說的極為誠懇讓沈長歌有些意動,但是他凝神思索片刻,最后對慕容成表示,先帶著陸子清一起去找他師父歐陽醫(yī)仙診斷看看,爾后依照情況定奪,慕容成自然是欣然接受。周異瞳又瞥了慕容成一眼,沒再發(fā)表意見。眼見這邊商議決定了,何湘湘明顯有些坐不住了。沈長歌這就要走了,這怎么行呢?!如果真的走了,那么以后豈不是很難見到了……何湘湘咬著紅唇有些不甘心,她腦袋一熱蹭的一下站起來,也不敢看沈長歌的眼睛就沖著他道:“沈大哥,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彪p手交握在小腹前,身子有些僵硬的走出去了。沈長歌有些許意外和不明所以,看了老老實實坐在一邊的陸子清,又跟表情些許微妙的慕容成對視一眼,起身跟出去了。哇哦哇哦,陸子清心道這是要表白的節(jié)奏啊,女主比原劇里要主動多了。可惜現(xiàn)在他的年紀太小了,對這種男男女女的八卦暫時還提不起興趣。陸子清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裝白糖的小碗上,里面還剩下一半碗雪白晶亮的白糖,陸子清舔了舔唇,將碗捧起來湊到臉邊,伸出舌尖輕輕沾了一點,糖很快在嘴里化開,甜絲絲的,陸子清滿意的點頭,津津有味的繼續(xù)吃糖。周異瞳在旁就看著他不時的伸出濕濡的舌尖蘸糖吃,喉嚨倏地緊的發(fā)堵,面上有些不自覺的開始發(fā)熱,又見慕容成和周元堇也頗有興致的將他望住,不由有些莫名的惱怒和生氣,他一把將陸子清手里的糖碗給奪過來,不讓他再吃。陸子清正吃的帶勁兒,猝不及防被搶走了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轉過頭來發(fā)現(xiàn)是周異瞳,他也沒哭鬧,只是雙手在身上蹭了蹭,睜圓了一雙水意迷蒙的黑眸,非常懂事的說:“哥哥喜歡吃,就給哥哥好了?!?/br>周異瞳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誰要搶你的糖吃?!”陸子清努了努嘴,孩子氣十足,他嘟嚷,“不要兇我。”他的內心里已經(jīng)悲傷彌漫了,看吧看吧這個家伙對他果然已經(jīng)到忍耐的極限了吧!??!所以,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正常?。。。?/br>那天何湘湘跟沈長歌說了什么估計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了,總之過后沈長歌一如既往沒什么轉變,倒是何湘湘面對沈長歌的時候有些微妙的扭捏和怨懟。第二天,沈長歌一行人跟何莊主告辭,準備隨慕容成出發(fā)去找他師父。陸子清死活要將周異瞳給他捉的紅色小鯉魚帶上,好說歹說勸了許久他都不罷休,最后周異瞳不由分說直接將他扛出來的。“不許哭!”“魚,魚……”“以后再給你抓?!?/br>“我就要那個,就要那個?!?/br>“不許嘟嘴巴?!?/br>周異瞳正在馬車邊低聲訓斥滿臉委屈,要哭不哭的陸子清時,何湘湘跟了過來,她走到沈長歌面前,解釋陸子清是在她家里摔壞的,她有義務跟去關心一下。沈長歌婉言謝絕她的好意,她卻非常堅持,被拒絕的太快讓說出口的話也有些賭氣的感覺。“這條路人人都可以走,我不跟你們一起走便是了,沈大公子何苦如此避我如蛇蝎?”此話一出,沈長歌不作他言,由著她了。路程算不上太遠,但等緊趕慢趕的到達歐陽醫(yī)仙府上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傍晚了,慕容成安排帶他們進去,陸子清正挽著周異瞳的胳膊一蹦一跳的上樓梯,突然一個人影從里面沖過來,直直越過他們,嘴里朗聲大喊著:“誒誒誒!止步止步,這里不歡迎外人!”眾人紛紛轉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何湘湘被一個身形清瘦的錦衣少年給攔住了。那少年也不顧何湘湘難看的臉色,挑眉攤了攤手,竟然直接趕人了,“好走,不送?!?/br>慕容成見此情景,十分無奈的喚了一句:“玉恒。”這個眉目清爽,一表人才的錦衣少年正是慕容成的師弟秦玉恒,他轉過身朝著慕容成走去,振振有詞:“師兄我說錯什么了,我們府上本來就不讓外人進的啊,既然你們兩個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那她現(xiàn)在的確不能進去對不對?”何湘湘聽到了,臉上青青白白一陣,咬牙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才跟慕容成鬧得取消了婚約,現(xiàn)在來這里是自取其辱,可是為了沈長歌,她還是鼓足勇氣跟過來了。雖然已經(jīng)預料到自己不會受歡迎,可沒想到連門都沒進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開趕,這做的未免太絕了點吧。秦玉恒也不等慕容成反應,又馬上轉了個笑臉,對著沈長歌他們做了個請的姿勢,跟方才對何湘湘時的惡劣的態(tài)度是截然不同了。“在下秦玉恒,師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眾位請隨我進來吧?!?/br>沈長歌身形頓了頓終究沒有去管何湘湘,跟在了秦玉恒的后面,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