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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跟他一般充滿朝氣與希望,不是她這樣一個飽經(jīng)滄桑的女人能比的。 “鴛鴦姐,跟我不用客氣那么多?!辟R存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以后你在謝家,自己要多注意?!?/br> “我……”賀存看了看旁邊的人,沒有回答。 向雪和二嬸都是會察言觀色的人,立馬借口有事出了病房門,把空間留給他們。 等人出去了,賀存在床邊坐下,“我離開了謝家,跟你爹劃清了關系,以后估計也不會回謝家了?!?/br> 謝鴛鴦沒想到她住院的這段時間,還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也難怪賀存只是偶爾露個面,并不常來病房。 “為什么呢?”她不解。 賀存輕嘆了一口氣,“這個東西說來話長,你回了謝家,多防備你弟弟,如果有合適的人,就帶著孩子改嫁吧。” 畢竟那個孩子,越是被謝木關看重,生命威脅就越大,他甚至懷疑,后來謝木關意外去世,會不會是有人設計,而這個人,便是一直渴望接管謝家,卻求而不得的謝長風。 上一輩子,謝木關想借原主的手擴大謝家的事業(yè),但是終究失算,謝木關對唯一的兒子謝長風又恨鐵不成鋼,可能這中間產(chǎn)生了誤會,導致了謝長風痛下殺手,也并無可能。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剩下的路,只能謝鴛鴦自己走了。 謝鴛鴦點頭,有了住院的事,她對賀存不存在任何懷疑和芥蒂,肚子上的疤還在,當時的痛苦還猶在身上,家里父兄的態(tài)度那么冷漠,不得不防。 “住院花了你那么多錢,鴛鴦姐會想辦法還你的?!边@一次住院,一共花了五六十塊,她心里還是有數(shù)。 外面有護士進來登記床位,賀存站起來,把她的行李拿到房間外,開玩笑道:“鴛鴦姐不必掛在心上,以后如果有求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許推辭?!?/br> 他幫謝鴛鴦的時候,是不問回報的,這么說無非是讓她心里好受一些。 “好的,有用得到我的時候,盡管來喊我。”謝鴛鴦明白,她現(xiàn)在有心無力,說太多都沒有用。 終于,在金黃的暮色中,賀存送走了謝鴛鴦和謝家二嬸。 他眼睛注視著謝鴛鴦遠去的背影,突然有些感慨:也許這一輩子,他是最后一次見她了,對于原主的這個恩人,他也已經(jīng)仁至義盡。 賀存的旁邊站著向雪,她眼睛還緊追著謝鴛鴦的背影,眉頭微皺,好似在思索的樣子。 他伸手撥弄了一下她的辮子,把臉湊到她面前,“想什么呢?” 向雪把拇指和食指張開成一個八字形,架在下巴處:“我在想,你這個jiejie,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庸醫(yī)不庸[七零]13 面對向雪的問題,賀存啞然失笑, 不得不說, 她這皺眉扁嘴思考的樣子, 有幾分天真得可愛。 他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腮幫子,逗她:“你吃醋了?” 沒有由來的,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她別扭的偏過頭,“沒有, 哪有的事?” 嘴里抵死不認, 耳根卻不由分說的泛了紅。 賀存又伸手撥了撥她的辮子, “我要回去了,明天學校見?!?/br> 她還是沒有回頭,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然后快速的跑了。 系統(tǒng)提醒的聲音從腦海里響起:“復線任務達到百分之五十,請宿主繼續(xù)加油?!?/br> —— 自從謝長風在教室里大張旗鼓的說了那一番話,在賀存所在的27班越傳越過分,甚至慢慢傳到隔壁班級。 這當中, 自然少不了謝長風添油加醋的傳播, 可是不管他怎么造謠,賀存始終沒有回應, 每天沉迷題海。 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 周六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把衛(wèi)生搞干凈,周日大家可以休息,所有同學都熱情高漲。 賀存跟向雪剛出了校門口的馬路, 便看到謝長風和陳思遠在說著什么,一個頷首低眉,一個眉飛色舞,周圍的人聽得津津有味。 “你們可能不知道,為什么我爹會收養(yǎng)他,他爹在外面搞女人,他媽便用農(nóng)藥藥死了一家人?!笨匆娰R存從路那邊過來,謝長風故意把聲音拔高。 “我去,這么牛?是個狠心角色啊!”陳思遠拍著手掌附和,自從那天賀存懟了他,他便站在了謝長風那一邊。 向雪一張小臉氣得通紅,甩著手就要沖過去,賀存伸手拉住她,“為了這樣的人,沒必要。” 謝長風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他惹怒,最好逼得他上手,都不用說,屆時他肯定鬧個天翻地覆,最終目的是讓他讀不成書。 他若是沖動,豈不是著了道?雖說有許老的面子在,學校不會拿他怎么樣,但是他終究不想給許老添太多的麻煩。 向雪的目光掃到自己的手,她的拳頭被他緊緊握在手心里,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卻意外的舒服。 她哪里還有心思管別人,羞澀的點頭,“好的,任他們去說?!?/br> 賀存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兩人拉在一起的手,默默地松開,“走吧~” 兩人沒走多遠,謝長風和陳思遠便跟了上來。 “喂~”陳思遠把書包往背上一甩,嘴里吊著狗尾巴草,態(tài)度很是囂張。 賀存并沒有搭理他,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陳思遠惱了,伸手就要去抓賀存的肩膀,沒想到賀存速度很快,他撲了個空。 “賀存,你媽沒告訴你,別人叫你,你要回答嗎?”陳思遠停頓了一下,恍然大悟的道:“哦,我忘了你沒有媽了?!?/br> 賀存終于停住腳步,回過身來,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他,“蠢貨,被人當槍使,還樂在其中,如果你這張嘴不需要,我可以替你縫上?!?/br> 陳思遠沒有看過這樣的表情,不僅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而且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他心里忍不住的有些畏懼。 壯了壯膽子,他始終沒敢再回話。 在這時,走過來兩個青年,領頭的那個,把手搭在了陳思遠肩上,“思遠,怎么回事?” 另一個青年眼光在賀存和向雪身上掃了掃,“這個白斬雞搶你女朋友?” 陳思遠心里終于有了一點底,這兩個青年,原來都是村霸,后來因為犯事進去蹲過一陣子,后來沒事就到處游蕩,他家里條件過得去,常常會花錢請這兩個人去顯顯威風。 “這個倒是沒有,只是這個新同學態(tài)度有點高傲。”他用拇指刮了刮鼻子。 “這個容易解決。”那個青年笑嘻嘻的走上前,伸手就要去薅賀存頭發(fā)。 他完全沒把賀存放在心里,一個看上去就不強壯的小伙子,能有什么力氣。 賀存站著沒動,在對方的手快要接近頭頂?shù)臅r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往面前一拉,青年突然失力,人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