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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自己也試了試味道,確認鹽味合適后,便把菜起了鍋,將爐灰里早就埋好的兩個紅薯挖了出來,這是原主捂著準備當晚飯的,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來就著吃香辣兔rou。 “爹爹,謝謝你……”賀多多第一次享受這么好的待遇,她眼淚嘩嘩的往外流。 看著滿臉淚水的小可憐兒,賀存手忙腳亂的放了紅薯,給她擰毛巾。 他剛回來就在處理兔子,一直忙到剛剛,都沒有空給她洗臉,小小的臉蛋一擦,立馬就顯出了本來的rou色,只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黃了一些,絕對不是小黑人! 沒想到這臉一洗,她哭得更厲害了。 賀存沒轍,便剝了紅薯放到她面前,嚇唬她:“你要再不吃,菜冷了不說,奶奶可要帶著堂哥來了?!?/br> 這話一出來,賀多多立馬收眼淚,剛剛哭得厲害,這會一抽一抽的,“多多……多多不哭了?!?/br> 今天的爹爹太溫柔了,給她rou吃,還給她洗臉,如果這是在做夢的話,她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兩人一邊啃紅薯,一邊吃兔子rou,一盤炒兔rou很快見了底,連渣都不剩,這時,山藥燉著的兔rou也開始散發(fā)香氣。 賀存索性把飯鍋端到了桌邊,他用圓勺嘗了嘗鹽味,鮮香鮮香的,味道好的很。 父女倆一人端一個碗,吃rou喝湯,小半鍋燉兔rou也很快下了肚。 當兩人躺在椅子上舒坦的摸肚子時,外面的院子門被拍得啪啪的響起來。 “五叔叔,你在家嗎?” “五叔叔,你在家嗎?”聽聲音,應(yīng)該是原主二哥賀軍的兒子賀有才,以及四哥的兒子賀同慶。 賀存打了個飽嗝,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把梯子挪開后,開了門。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了,但也不妨礙他看到李金花的臉色,一張臉拉得老長。 “媽,您怎么來了?”賀存打哈哈。 “五叔,今天我看見你拎著一只兔子,你是做的麻辣兔頭,還是辣子兔rou,快端出來,我嘗嘗?!辟R有才一邊說著就要往屋子里沖。 賀存才看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孩子,這傲慢無禮的樣子,一看就是慣壞了。 他伸手攔住賀有才的身子:“有才,這么往五叔家里沖,太沒有禮貌了吧?” 站在李金花邊上的賀同慶膽子小一點,但也是被家里寵上了天的,他以為賀存在逗著他們玩,也想往里面鉆,“五叔,你就別逗我們了,我們要吃兔子。” 賀存聽到屋子里傳來了關(guān)房門的聲音,知道賀多多進了房間且插了門,他也就不再攔著了,讓兩個人進了院子。 見他松了手,賀有才和賀同慶唰的就往里面跑,直奔廚房,賀有才在半路上還摔了個狗啃泥,但是卻二話不說的就爬了起來,生怕落后。 “存伢子,兔子弄好了?”李金花見他完全沒有張口解釋的意思,沉著臉開了口。 賀存點點頭。 她接著質(zhì)問:“那你怎么不端過來,一起開開葷,也算是一家人團聚?” “家人?”賀存輕哼一聲:“當初你們把我掃地出門的時候,怎么沒說是一家人?” 那時,就因為四哥家里添了一個嫩娃娃,便要將原主三口人趕出去,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原主一口磚一口磚踩出來的,那兩個哥哥面子上說得好聽,讓原主多分一些家產(chǎn),但剛過了饑荒三年,有什么東西分? 面對他突然來的反問,李金花有些不解了,當時分家,確實對這個兒子苛刻了些,當初也沒見有什么意見,怎么今天突然又拿出來說了? “你不是多分了、多分了家產(chǎn)嗎?”李金花有點底氣不足。 賀存笑了,“多分了兩把竹椅?”有一張后來還被賀軍借口家里來客人弄走了。 李金花還沒來得及爭辯,賀有才就率先跑了出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奶奶,沒有兔子rou,兔子rou都被五叔和那個賤丫頭吃了……” 話沒說完,賀存唰的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罵誰賤丫頭呢?” 賀有才都被打懵了,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挨打,一時間都忘了哭,后出來的賀同慶也愣在了當場。 李金花先炸了,撒著潑就要往賀存身上掄拳頭,尖著嗓子開始喊:“賀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居然敢打我乖孫子???” 賀存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厲聲道:“媽,你要是再這樣喊下去,我保不準鄰居朋友們就來看熱鬧,到時,您帶著寶貝孫子來搶兒子的晚飯,傳出去可不好聽?!?/br> 李金花收了嗓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這是在威脅她這個做娘的? 賀有才終于緩過神來,像一頭牛一樣的就從賀存背后沖了過來,若不是賀存的體感強于一般人,他還真有可能被撞倒。 他本想反手攔住賀有才,但看到院子外來了一兩個人,只是機敏的避了避,從里面沖出來的賀有才,一把撲到了李金花身上,兩個人摔了個底朝天。 ☆、重男輕女的渣爹[六零]04 路過的是隔壁的陶鳳陽和她大兒子馬文兵。 剛剛看著賀有才沖著賀存撲過去, 撲了個空,又把李金花撲到了,陶鳳陽差點沒笑出聲來。 她是個愛看熱鬧的,剛剛在隔壁, 就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她和李金花有過節(jié), 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心里可一直記得, 她巴不得看李金花出丑,這種事情, 怎么會錯過。 “哎吆,金花姐, 這是咋的了?”陶鳳陽嗓子一拉,裝模作樣的磨蹭了一會才上前去把賀有才拉開。 李金花解除了身上的壓迫, 順勢就坐在了地上,想說是賀存打她, 可是又不知道陶鳳陽看見了多少,只好又慢吞吞的站起來,剛剛賀有才這一壓, 她崴著了腳, 差點弄斷她的老骨頭。 “賀存,我生你養(yǎng)你,是要你來打我乖孫子的?”她攥足了氣神,開始氣勢洶洶的對著賀存開罵。 她想賀存失了態(tài), 卻發(fā)現(xiàn)這個兒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剛剛的嚴肅狠厲都沒了蹤跡,又成了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 “娘,我不過是吃了一只瘦瘦的病兔子,怕您老吃了會損害您的身體,您就帶著有才、同慶來鬧,有才也太沒有樣子了,沖進我廚房翻東西不說,就因為沒了兔子rou,就罵我女兒,我也是個男人啊,被侄子欺負到頭上,你忍心嗎?”也許是原主的情感太濃烈,賀存講這些話的時候,真有幾分悲切的感覺。 原主真是可憐,被這偏心的李金花各種壓榨,連侄子這種晚輩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搜刮他的廚房,但可憐之人又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他自己看不起自己姑娘,巴巴的去討好那兩個哥哥和弟弟,也不至于到這樣的境地。 這個時候,邊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圍了一些人,原主以往是什么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