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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建業(yè),一個飛撲過去,從火堆里拿出來了半截紙殼。 等把火熄了,錄取通知書幾個字已經被燒了一半,只剩下右下角收件人的名字還在。 周桂云呆了,一時間愣在那里,賀存不是去回門了嗎,怎么回的這么早?而且,為何焦建業(yè)也來了? “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賀存一把坐在地上,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和憤怒。 他激動的扯掉了頭上圍著的紗布,露出了猙獰的傷口,目光像鷹一樣狠狠地盯著周桂云。 錢玉霞和焦琴進來得慢一點,見這個場面連忙跑了進來。 “這是怎么了?”焦琴扶住賀存,急急的問。 賀存哆嗦著把手里的半截通知書拿出來,剛剛從火里拿得急,他的手已經燙得有些通紅。 他喃喃道: “媽把我的大學通知書燒、燒掉了?!?/br> 幸好那天他塞了假的錄取通知書來以防萬一,不然,真就慘了。 焦琴還沒反應過來,錢玉霞一聽瞬間炸了鍋,指著周桂云的鼻子就罵開了:“你個不要臉的周桂云,心怎么這么狠,就因為他不是你親生的,你就下的了這個手? 先是把他打個半死,然后還毀了他前程,你還是人嗎?” “琴琴,你去把村長國強叔叔喊過來?!苯菇I(yè)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吩咐焦琴去叫人。 聽到焦琴要去喊村長,周桂云終于也開始慌了,昨晚的事還沒有平息,如果今天的事又鬧到村里,她肯定不占上風,下意識的就想往外跑。 焦建業(yè)哪里會給她機會,伸手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棚戶區(qū)的媽寶男[九零] 賀存和焦琴回來時, 許瑤芳在庭院里猶猶豫豫的踱步, 目光就跟著賀存打轉。 以前在學校時,她只要隨便看一眼他的方向, 那個少年便會俊臉微紅,而今天,卻仿佛沒看見她似的,讓她忍不住有些失落。 但一想到賀存結了婚,妻子還在旁邊,她又覺得他僅僅是為了避嫌。 好不容易, 等到賀存與焦琴沒有站在一處,許瑤芳快步走過去:“今天晚上十點, 我在水庫邊的草坪上等你?!?/br> 水庫北面靠著山,水庫堤上有一大塊草坪, 隱蔽性不錯,以前放了假, 她偶爾會約賀存過去談談心,每次,他都會收拾得格外干凈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記得, 十點?!迸滤洉r間,她又補充了一次。 賀存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許瑤芳便權當他是默認了。 邀約發(fā)出了,她也不打算再在院子里晃悠,在經過走廊的時候, 與焦琴狹路相逢,她勾起嘴角,發(fā)出一聲冷哼,得意洋洋的進了房。 焦琴正在忙活著晚飯,今天他們在鎮(zhèn)上準備了一套簡單的廚具,還買了一斤rou,畢竟晚飯可是分家來的第一餐,她本來心情不錯,被許瑤芳這一哼,有些莫名其妙。 “阿存,剛剛她跟你說什么了?她這么得意?”剛剛許瑤芳找賀存說什么,她雖然沒有聽清,但還是在房里看見了。 賀存也不想瞞她,畢竟夫妻之間最需要的便是坦誠:“她約我晚上十點去水庫堤上談心?!?/br> 焦琴有些意外,站在他面前,有些猶豫的問:“你和她,關系很好嗎?……你會去嗎?” “以前是朋友?!辟R存把洗好的青菜放到她手里:“當然不去?!?/br> 聽了他的回答,焦琴歡喜的接過青菜,笑瞇瞇地進了廚房。 賀存跟在她身后,“你還記得新婚那天晚上嗎?” 焦琴有些不解他為何突然問這個,但還是搖了搖頭:“那天我喝多了點,晚上的事都不怎么記得了?!?/br> 那天晚上,周桂云說特別高興,跟她碰杯喝了一碗甜米酒,可能是她以前沒有喝過的原因,沒想到她居然喝醉了。 “根本不是你喝醉,而是他們在酒里下了東西?!辟R存面色平靜,像是在說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今天晚上約我去談心,怕是要把這個法子用到我身上了?!?/br> 焦琴有些不敢相信,在緩過神來后,語氣里都是擔憂:“你就算今晚不去,下一次在家里……”防不勝防啊。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賀存生好了火,把鍋燒熱,麻利的開始炒菜。 晚飯過后,賀存和焦琴在院子里納涼,賀重禮和許瑤芳在堂屋里看電視,到了八點多,便進了臥室熄了燈,賀存兩人也就收拾著進了房里。 九點多一點,即將出門的許瑤芳坐在桌子前,心撲通撲通亂跳:“重禮,你說賀存會上當嗎?” “放心,你只管去就好?!辟R重禮拍了拍她的背,給她打氣。賀存有多迷她,他十分了解:“你放心,他絕對拜倒在你的柔情攻略之下。” 許瑤芳定了心,拿了桌上早就準備好的米酒,又拿了兩個杯子,踏著朦朦的月色就出了門。 沒多久,賀存也出了門,賀重禮站在窗口看著,見賀存手里還拎著酒,他忍不住譏笑出聲:“借酒澆愁,明天只會愁更愁?!?/br> 直到見不到賀存的身影,賀重禮才心滿意足的在床上躺下休息。 許瑤芳徑直去了水庫的堤上,此時雖然是夏季,但晚上水庫邊上的風還是挺大的,吹得樹枝唰唰作響,加上月色又朦朧,走著走著,她還有些害怕起來。 鼓足勇氣,許瑤芳終于走到約定的地點,她掏出袋子里的東西,將它倒入其中一個酒杯,又將兩杯酒都滿上,做好準備工作,便開始有些忐忑的等待賀存前來。 若是以往,賀存肯定是要提前到的,但不知為何,她等了許久,始終沒有看到他出現。 遠處樹影斑駁搖曳,風吹樹枝颯颯作響,這時,又聽得水庫里水拍岸邊的聲音,許瑤芳的手心都緊張出汗來。 “砰”的一聲,水庫里好像是有魚越出水面,又重重的落下去,許瑤芳嚇得一抖,差點就要哭出來。 她仔細的確認了酒杯,將自己面前沒有加東西的那一杯喝了下去,借酒壯膽,果然,一杯酒下肚,腦門上起了一點汗,她好像也沒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又喝了一杯。 …… 次日,天還未亮,賀重禮便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床,他叫上賀樟,兩父子便一起趕往水庫堤上。 他們要趕在人們起床之前,把兩人弄醒。畢竟,他們要的不是賀存沒了聲譽,而是以此為要挾的籌碼,讓他心甘情愿的繼續(xù)為這個家奉獻,最后把所有的東西歸還給賀家。 為此,賀重禮騙了許瑤芳。 大家都是成年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最好是兩人真正發(fā)生關系。所以,他在米酒里也加了一些好東西,他并不介意許瑤芳真的**給賀存,他要的只是結果。 與此同時,在水庫堤上的許瑤芳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素來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