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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漠,如果不是他有一定的功底在,今天這幾百塊錢就被拿走了,而這幾百塊錢,可是決定原主以后生活的基石。 “跟我認(rèn)錯沒有用,你去派出所悔過去?!辟R存扯過中年男人的褲腰帶,快速的在他手腕上繞了兩圈,捆上一個死結(jié)。 這時,前座的中年婦人驚叫起來:“啊!我的錢包不見了!” 她摸了摸褲兜,都急出了眼淚:“黑心的小偷把我的褲子都劃爛了,是不是你拿了我錢包?你個不要臉的,有手有腳,不做點正經(jīng)事!” 說著,中年婦人扶著座位就轉(zhuǎn)向了后座, “還給她?!辟R存瞄了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剛剛受了傷,這會心里怕得很,怯怯諾諾的回答:“我……我的手被綁了。” “放哪里了?”賀存依舊語氣冷冷的。 “背包里?!?/br> 沒有一分鐘,賀存在中年男人的背包里翻出了一個褐色的錢包。 中年婦人看到自己失而復(fù)得的錢包,語氣都有些激動了:“謝謝你,小伙子,謝謝你。”她連聲道謝。 等到了寧縣,便在熱心群眾的幫助下,中年男人被扭送去了派出所。 車子接著開往大溈鎮(zhèn),等中年男人下了車,那個丟失錢包的婦人便坐到了賀存的旁邊。 “小伙子,你家住大溈鎮(zhèn)哪里啊?”婦人主動開始聊天。 賀存倒也不排斥和她多說兩句,畢竟她是當(dāng)?shù)厝?,知道的消息肯定比他多?/br> “嬸子您好,我不是大溈鎮(zhèn)的,此次前來,就想買點茶葉?!彼@番前來,要的茶葉不多,本打算是買點禮品,前去找找原主的遠(yuǎn)房親戚。 見他文質(zhì)彬彬又模樣出眾,再加上他幫忙找回了錢包,婦人的語氣又更加熱情了幾分:“我叫王秀英,你叫我秀英嬸就好,你要買茶葉?要多少?我家就住在大溈村,就在茶場旁邊?!?/br> “秀英嬸您好,我叫賀存。我這次要的茶葉不多,大概買個五到十斤的樣子就夠了?!碑吘顾挥忻魈煲惶斓臅r間去賣茶葉,而且也不知道市場行情如何。 王秀英皺了皺眉:“三五十斤的話,我們農(nóng)戶家里一般沒這么多,如果是去茶場買的話,老板是不會賣的,他們一般是賣給沿海的大老板,人家少說上百斤?!?/br> “茶場的老板,你可否給我引見一下?”他肯定買不了那么多茶,但凡事還是要試一試。 王秀英拍了拍胸脯:“你放心,引見沒問題,每年春茶和夏茶,我都有去摘茶葉的?!?/br>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如果老板實在不賣給你,我?guī)闳ゴ謇飭?,每家每戶的收,三五十斤肯定沒問題。” “謝謝秀英嬸照顧。”賀存習(xí)慣性的抱拳道謝。 考慮到他的本金和買茶對象,他事先打探了下價格:“大溈村以綠茶和黃茶兩樣產(chǎn)量最大,不知道這邊價格如何?” “綠茶和黃茶價格相當(dāng),一般農(nóng)家春季頭茶價格大概在十來塊的樣子,次茶五塊的都有,至于茶場里上等的好茶,價格我就不了解了。”王秀英對于普通茶葉的價格還是略有了解,但是村里賣茶的少,家家戶戶都有茶葉,沒有誰需要買茶葉。 賀存暗自思考了下,這個價格,較之他在城里了解的茶價,利潤可觀,如果賣得順利,這筆買賣可做。只是如果這個生意做起來了,他不能每次都找村民收,茶場老板那里是個難題。 在經(jīng)過一段丘陵地區(qū)之后,他們在大溈鎮(zhèn)車站搭上了載客摩托車,很快,入眼的地勢平坦了起來,窗外看去都是碧綠一片,糧食作物不多,大多都是十分整齊的茶園,如果賀存沒有猜錯,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了大溈村。 果然,兩人不過坐了十來分鐘,在王秀英的招呼下,他們下了車。 賀存很自覺的給了車費,兩塊錢。 王秀英說話算話,不過回家放了個東西,便馬不停蹄的帶著賀存趕往茶園。 —— 賀重禮下田開了一天的溝,累得腰酸背痛,手上也滿是水泡,外面的日頭還很高,他便一肚子怨氣的往家走。 這個時候,焦琴也剛從村里的小路回來。今天,載客拖拉機(jī)出了一點問題,她在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 “賀存呢?”見著焦琴,賀重禮語氣不善。 焦琴自覺的跟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他留在城里打工了。” “什么?”賀重禮驚喊出聲,眼下沒多久便要收早稻了,賀存要是不在家,他肯定得下地,農(nóng)家最忙的就是收割稻子的時候,那不是要他命嗎? “你怎么不勸著他點,就他那樣子,能在城里做點什么?”他在家里為中心慣了,說起話來也帶著點盛氣凌人的感覺。 焦琴雖然沒讀過書,但也不是個誰都能捏的軟柿子,她在丈夫面前溫柔,那是因為對方和她的關(guān)系,當(dāng)面對一個毫無感情的大伯子時,她語氣也就一般了:“大哥這話說得,我一個新婦,哪里能勸得住。” 賀重禮一口氣堵在喉頭,前面又來了幾個鄰居,他不好當(dāng)眾沖新進(jìn)門的弟妹發(fā)作,只能憤憤的道:“好,很好?!?/br> 等回了家,許瑤芳坐在房前吃黃瓜,他一口氣就全灑到了許瑤芳身上:“吃什么吃,我在外面累死累活,沒見你送杯茶來!” 許瑤芳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帶了茶壺嗎?” 賀重禮被懟,面子上掛不住,語氣不善:“就算帶了,你就不能送了嗎?” 許瑤芳在家里也很是討巧受寵,在班上也頤氣指使賀存、高高在上慣了,哪里受得了這個氣:“你這是吃了炮仗了?說不過你弟弟,就沖我發(fā)瘋是吧?” 周桂云正在做飯,今天是許瑤芳新進(jìn)門,她就沒喊幫忙,沒想到這小蹄子還跟她兒子杠上了,當(dāng)下就放了菜勺出來: “怎么跟自己男人說話呢?進(jìn)來搞飯?!?/br> 許瑤芳把最后一口黃瓜咬進(jìn)嘴里咽下去:“為啥她焦琴可以不做?” 比起許瑤芳,周桂云更看不上焦琴,也沒什么顧慮的沖焦琴發(fā)號施令:“焦琴你也來!” 焦琴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來:“媽,賀存在城里找了個建筑工地的臨時工干,明天晚上就回來,這個是預(yù)支的工資,孝敬您的?!?/br> “打工?什么時候回來?”周桂云夠不猶豫的接了錢,又想到后天的回門,如果賀存不在,焦家估計要跟他們杠上。 “明天就回來了。”焦琴虛扶了一下額頭:“媽,這一路上,我生怕把這錢丟了,一直沒敢睡,現(xiàn)在頭好暈……” 周桂云怎么不懂焦琴想偷懶,看在手里五元錢的份上,她大手一揮:“你去洗個臉休息一下,明天再來跟我一起做飯?!?/br> “謝謝媽?!苯骨僮焯?,及時道謝。 許瑤芳?xì)獠贿^,但也知道這個吝嗇婆婆只愛錢,她那男人挖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