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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晰可見的悲楚:“明月,你跟我說句實話,到底是為什么?” “就是不愛了,沒有什么理由?!彼偛荒苷f,她跟別的男人在外面好上了吧。 “如果,我不同意呢?”賀存有意逗她。 潘明月被他晾了兩個月,剛剛跟他聊天都是極力壓抑著自己心里的怒氣,聽到賀存說不同意,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我知道,你是不會放我走的,你就是想拖著我不想我好,既然這樣,我就去死?!?/br> 她速度飛快,沖進了院子。 賀存有意讓小王慢慢的推到大門口,此時外面的雨下大了,潘明月一沖進院子里她就有些后悔,此時已經(jīng)快入秋,晚上的雨打在身上,冷意一下子就襲上心頭。 “賀存,你就讓我淋死吧!”她在雨中大喊。 大院里其他的鄰居都聽到了聲響,紛紛站到門口來張望。 終于,賀存開口了:“好,你別為難自己,我同意離婚?!彼€懷著孕,現(xiàn)在就流掉了,可不好玩了。 李梅香收到賀存的示意,迅速打了傘將潘明月接進了屋子里。 “我明天就要去離婚!”潘明月生怕他反悔,站在屋子里了仍然再次確認。 賀存用手捂著眼睛,看不出臉上的情緒,只有聲音低低的:“好?!?/br> 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潘明月心里也暢快了,為了避免感冒,她速度的進入了洗澡室。 不過是演一場戲,真感冒了,可就劃不來了。 等洗澡室里響起水聲,賀存將捂住眼睛的手慢慢拿下來,整張臉上,哪里有半點傷感。 “梅姐,如果有人問起今晚的情況,你就說,兩人因為小事吵架了?!?/br> “……為什么不跟鄰居們說出真相?”李梅香不解,這多好的機會,明天早晨買菜,只要她隨便跟其他保姆說說,不出半天,整個軍區(qū)大院人人都會知道。 “真相是留給別人自己發(fā)現(xiàn)的,而不是說出來的。”賀存不跟她多做解釋,“你聽我的安排就好?!?/br> 李梅香當(dāng)然不敢擅作主張,連忙點頭。 大概是因為心愿得逞,潘明月在浴室里還哼著小曲。賀存看著浴室的方向,笑了笑: 潘明月,所有的暫時解脫,都是好戲的重新開始,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哦~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們,我是明天(5.21)上夾子,當(dāng)天更新會晚一點。 另外,今天520是個好日子,我愛你們呀^0^ ☆、負心薄情的軍官[八零] 次日清晨, 潘明月起的格外的早。 兩人相對無言的吃了早餐, 由司機送往民政局去辦理離婚手續(xù)。 昨晚一夜暴雨,今天反倒是天晴了,雨后初陽,空氣十分清新。 賀存靠著車子的窗戶, 自上車起便不發(fā)一語看著窗外, 同時,身體也始終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的動作在潘明月的眼里, 便自動解讀出了傷感的味道。 “賀存,對不起?!笨粗⒖〉膫?cè)顏,想起他往日種種好, 又想到接下來李雅蘭將要對他做的事,潘明月這句道歉倒是含了幾分真誠。 他仍然沒有回頭, 喑啞的聲音里辨不明情緒:“不必要?!?/br> 這句道歉, 多是她心里負罪感的一種自我釋放, 她只是想給自己一個借口,哪怕是原主, 也不需要這樣虛偽的歉意。 賀存為了維護原主深情的形象, 他最終還是忍著性子補充了一句:“以后沒有我在你身邊, 多加保重吧?!?/br> 也許是這句道別太深沉, 潘明月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去的早,他們到達時民政局剛剛開門, 因為是第一個,離婚的手續(xù)也辦理得非常迅速,不過是幾分鐘,兩本鮮紅的結(jié)婚證便變成了墨綠色的離婚證。 從開始辦|證到兩人離開前后不過半小時,他們坐上車子又原路返回。潘明月在下午就會搬回潘家,便和賀存一道回家收拾東西。 等到兩人回家時,還沒到午飯時分。 兩人分開睡已經(jīng)有幾個月,她的東西基本都搬到了客臥,主臥里只有她一些反季的衣服。 賀存叫小王拿箱子裝了,幫她送到外面的車上。 等東西裝完了,他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禮品盒攥在手里,敲響了客臥門。 敲門的聲音鏗鏘有力,潘明月一聽就知道是賀存,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打開了門, “進來吧?!?/br> 她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語氣里含了些無奈:“都離婚了,禮物就不用送了,梨香閣的東西不便宜,留著送給你的下任妻子吧。”如果,有機會送的話。 “……不是?!辟R存頓了頓:“前一陣子我出院,給你送了一個項鏈,你還記得嗎?” 聽到這句不是,潘明月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難道他來不是給她送禮物,而是為了把項鏈要回去? 那個項鏈她沒有戴過,但并不代表,她樂意還給他。 “記得?!彼恼Z氣就有些不高興了。 “我不是來要回去的?!辟R存輕抿了一下嘴唇,解釋道: “前天梨香閣的老板跟我說,店里的伙計拿錯了東西,給你的那個項鏈可能是別人定制送人的,他拿了新的項鏈來換,如果有刻字,就要把前面那條還回去。” “這個送給你,以前那個,你找一下,我來看看有沒有刻字,到時還給老板。” 潘明月伸手接過盒子,臉上有些輕微的發(fā)燙,剛剛,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個項鏈她也沒有細看,刻字什么的還真沒有留意,她在梳妝臺的抽屜里把項鏈盒子找了出來,遞給賀存。 他拿了項鏈,并沒有急著出房門,而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禮品盒。 “這還真刻了字。”他把玉兔的項鏈翻過去,沒有雕刻圖案的那一面,果然刻著兩個小小的字。 “長亭?!辟R存狀似不經(jīng)意的將兩個字輕念了出來。 潘明月猛的回過頭來,一把奪過項鏈:“給我看看?!?/br> 剛剛賀存念到‘長亭’二字的時候,她的心就突的一跳,馬思哲的筆名,就叫長亭。 賀存送她這條項鏈已經(jīng)有這么長一段時間了,馬思哲從沒有提過要給她送東西,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定制的這條項鏈,根本就不是送給她的……而是送給了別人,然后才發(fā)現(xiàn)項鏈沒有刻字? “怎么了?”賀存見她一直盯著玉兔后面那兩個淺淺的字,故意有些疑惑的詢問。 “沒事,就是……就是覺得項鏈上面刻字挺有新意的?!迸嗣髟掠行┗艔埖陌秧楁溸f了過去。 她只好安慰自己這應(yīng)該是個巧合,或許長亭是他人的名字,根本就不是馬思哲的筆名。就算萬一真是馬思哲定制的,說不定這項鏈?zhǔn)菧?zhǔn)備給她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