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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吃飯,在潘家,要求食不言寢不語,一時間便只有碗筷的聲音。 吃了晚飯,潘正群又跟賀存聊了聊軍中的事,直到天黑,潘明月也沒有過來。 賀存借著去接潘明月的借口,剛從潘家回去,便在院子門口遇到了何坤瑋。 何坤瑋遞給他一個袋子,臉上神色復(fù)雜:“賀團(tuán)長,怕是要恭喜你喜當(dāng)?shù)?。?/br> “……” 賀存從他手里接過資料袋,里面是幾張背影和側(cè)面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熟悉的人還是能夠看的出來是馬思哲抱著一個長發(fā)女子。 還有兩張是醫(yī)院的病歷存底和檢查情況存底,都有馬思哲的簽字以及醫(yī)生蓋章。 潘明月居然懷孕了!賀存有些吃驚。 原主入獄后對外面的情況一概不知,書中關(guān)于男女主角孩子的事也只是一筆帶過,沒想到她和原主離婚之前,就有了馬思哲的孩子。 如果是這樣,潘明月此刻應(yīng)該比誰都著急,畢竟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的長大,可不等人。 有了這些東西,他便可以慢慢的耗光她的耐心,而且更要扮演好體貼的丈夫角色。 等到哪一天,她知曉馬思哲不是良人,再想回頭時,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丈夫早就變了模樣,不知道那個時候,她摸著肚子里的孽種,是不是也會慌不擇路。 賀存道了謝,只拿了一張照片,剩下的都交給何坤瑋保管。 果然,潘明月回來的很晚,回來的時候,面色明顯有些蒼白。 “賀存,給我泡一杯糖水。”她剛進(jìn)門,把包一甩,雖然語氣有些虛弱,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賀存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連頭都沒有抬。 潘明月甩了小皮鞋,穿上居家的鞋子,好看的眉頭一皺:“給我泡杯糖水,你都不樂意了嗎?” “也許,給你泡糖水的那個人,不是我?”賀存合上報紙,把手里的照片遞了過去。 看著照片里的身影,應(yīng)該是下午馬思哲抱她去醫(yī)院的時候拍的,她蒼白的面色此刻有些扭曲:“你是什么意思?” 賀存挑了挑眉,語氣難辨,“這么說,你承認(rèn)照片上的女人,就是你咯?” 他故意找了一張潘明月被拍得格外模糊的,為的是既能夠刺激到她從而有所行動,又能避免她狗急跳墻不管不顧。 潘明月聽了他的反問,馬上噤聲。 這一張照片根本沒有拍到她的正臉,而且因為隔得遠(yuǎn),馬思哲抱著的人拍得比較模糊,她完全可以不認(rèn),而且可以借題發(fā)揮。 她臉上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我覺得,我們兩個人這樣的日子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對你,也沒什么感情了,我們離婚吧?!?/br> 她本想搞倒賀存毫無后顧之憂的嫁給馬思哲,但依現(xiàn)在的情況看,如果能和離了也行,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 而且潘明月知道,賀存這樣的男人,剛正不阿,若是知道她不愛了,一定會自己忍著痛,成全她。 可惜,此時的賀存,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賀存了。 “今天有人給了我一張這樣的相片,我也覺得不可能是你,我們感情這么好怎么要離婚,你是開玩笑的,對吧?”賀存抓著她的手,不停的給她找借口,儼然一副愛慘了她的模樣。 他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的離了婚。 潘明月看著他,他的眼睛里帶著渴求和深情,仿佛剛剛進(jìn)門后的對話,不過是一個丈夫正常的醋意。 “賀存,你別留我了,我們這樣不快樂?!迸嗣髟聮瓴婚_他的手,心里有些煩躁:“而且,我真的不愛你了,你放手吧!” 她以為這樣,便能讓賀存放棄,只要他今晚答應(yīng)了離婚,按他的性格便不會出爾反爾,哪怕賭氣也沒有關(guān)系,離婚證一扯,他想后悔也來不及。 可是,聽了她這句話,賀存并沒有如她所想,他的神情反而逐漸變得更加堅定,他猛的站起來,甩開她的手,便朝房里走去: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不會離婚的?!?/br> ☆、負(fù)心薄情的軍官[八零] “百花紅”歌舞廳門口, 文靜穿著一條純白的禮服裙, 焦急的等待著。 她今天特意花了大價錢買了新的禮服裙,為了避免弄臟新裙子和小皮鞋, 還包了一輛三輪摩托直接送到歌舞廳門口。 按照約定的時間, 已經(jīng)過去了兩三個小時, 但是馬思哲沒有來,她又不想就這樣離開, 萬一……她剛走,他又來了呢? 但是文靜這一等, 就等到晚上, 歌舞廳的人來來往往,直到最后關(guān)了門,馬思哲也沒有出現(xiàn)。 站了一晚上, 她也沒了耐心,有些心浮氣躁的開始跺腳。 馬思哲站在街口拐彎處,他和文靜之間只隔了一條馬路, 但這一刻,他沒有足夠的勇氣跨過去。 因為潘明月暈倒的事,他在醫(yī)院里一直忙到剛剛,加上突然當(dāng)?shù)目只鸥愕眯牧淮幔鞠牖厝バ?,但又怕萬一文靜在傻等,便來看看。 沒想到,她真的還在等他。 其實對于文靜, 馬思哲不是毫無感情的,大學(xué)時期,她的資助對于他來說,莫過于雪中送炭,他心中一直記得她的恩情。 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作為女友的文靜。不管是在工作內(nèi)容還是生活技巧方面,一直都很崇拜他,這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哪怕到了后來,她進(jìn)了劇團(tuán),也常常請教他關(guān)于歌唱舞臺表演的事,在她面前,他就是個大英雄。 可是,文靜的家里情況很普通,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馬思哲到了文工團(tuán)后,見過了權(quán)利富貴,心里的欲|望一增多,對她便也不再如當(dāng)初那般一心一意。 這時,潘明月闖入了他的生活,這個女人高貴明艷,熱情似火,出手也是十分闊綽,后來他還聽說她是潘師長的女兒。 一個是工人之女,一個是師長千金,兩相比較,他心底的天平就徹底的傾向了后者。 其實他和潘明月好的事情,文靜也知道,可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言聽計從,把他當(dāng)作英雄來崇拜。 正因為這樣,馬思哲幾次想分手,看到她那種無助感,便涌起了英雄的保護(hù)|欲,所以兩人的關(guān)系也就一直沒有徹底了斷干凈。 現(xiàn)在,潘明月有了孩子,他明白,應(yīng)該及時掐斷這段關(guān)系,再這樣下去這樣,萬一哪天若是爆出來,他會萬劫不復(fù)。 馬思哲想了想潘明月背后的潘正群,想了想以后的美好生活,狠了狠心,便向文靜走去。 文靜本來都打算走了,沒想到在回頭的時候卻看到他朝自己走來,剛剛的不愉快都拋在了腦后。 “思哲,你終于來啦!”她欣喜的朝馬思哲跑過去,雙手很自然的環(huán)住他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