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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笑魂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歸在吏部頭上的巨大屎盆子,此時已經找準了正主,直奔著刑部砸來。

連城一走,鐘寒便接了看管丹豆、順便天天在城郊外小木屋晃悠的職務。他生來對溫香軟玉便少了尋常男子的那根筋,對方又是通jian叛國的重大嫌疑犯,日日夜夜住在一處,他竟從未往她脖子以上的部分看過一次,丹豆若是有那本事逃之夭夭,只要換套衣裳,保準鐘寒無論如何看不出來。

這任務交代得極為隱秘,連個能說句話解解悶的兄弟都不讓他帶上,鐘寒陪著女子城郊游山玩水,將整片小山林都玩膩味了,就在錦衣衛(wèi)呼天搶地感嘆人生寂寥無趣之前,那個在城郊負責的人終于不負眾望地出現(xiàn)了。

初到此地時,鐘寒便將木屋上頭幾根木條抽走了,兩人雙雙站在樹上,可將屋內點點滴滴動靜都納入眼中。只見房中那密道通口一陣輕動,底下那人似乎是在試探,鐘寒拉著丹豆一起彎下身子,借著身前一叢枯草遮住形跡,示意她不要出聲。

只聽一聲悶響,那人探頭探腦地爬了出來,落了滿身的臟灰,像一個偷雞摸狗的小賊,他極快地鎮(zhèn)定下來,輕手輕腳地在屋子里亂翻一通。

鐘寒皺皺眉,這人在找東西。

他回頭看了眼丹豆:“這個是不是給你假腰牌的人?”

丹豆微微一愣,抬頭正撞上鐘寒一雙清冷的眼睛。、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對視。

她年紀本就不大,原本在青樓陪笑賣身,雖已識盡人間冷暖,卻未曾體味何為情何為真心,驀然間這么正眼一瞧眼前人微有些剛毅的相貌,一張小圓臉登時紅成一片,急慌慌地閃躲開了眼神,支支吾吾地說道:“是,就是…就是他。”

那人還在房中翻找,似乎是確定下來周圍并無人監(jiān)視,動作愈發(fā)大了起來,甚至毫不憐惜地將精心擺在桌上的古董瓷瓶一股腦丟在地上砸碎,顧不上滿地的碎瓷片割傷手指,忙亂地蹲在地上扒拉著碎片尋找。

本能地認為此物必定重要,鐘寒臨時決定先放他一陣子,等著人贓俱獲了再出手。

他脊背放松了些,回頭一看丹豆,卻見這姑娘臉蛋酡紅,簡直像是抹上了胭脂,連忙伸出兩指輕輕貼上了她的額頭:“起燒了?這半夜里霜寒露重,難為姑娘隨鐘某在此游走,委屈姑娘了?!?/br>
這還是這些天來鐘寒對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丹豆只覺他冰涼的手指往自己臉上一碰,非但沒有起到降溫的作用,反而讓那把火燒得愈發(fā)無法無天,她微微別開臉一躲,囁喏著說不出話。

鐘寒更加莫名其妙,雖是自認無辜,卻也多多少少意識到自己方是造成此景的罪魁禍首,還以為是嚇著她了,忙縮回了手道歉:“抱歉,冒犯了?!?/br>
屋內一聲輕響,他瞬間握緊了腰間的繡春刀,微微抽出刀尾,瞇著眼睛一看,卻是男人從容不迫地慢慢往外走去。

他頭也不回地往丹豆手里塞了件團成一團的薄外衫,抽刀出鞘:“留在這兒,別動。”

那團衣物上還有他慣用的皂角清香,想來是始終帶在身上,卻從不曾穿過。

她抱著小小的一團衣裳,只覺臉上“轟”地一下燒得更熱烈了,連一顆沉寂了許久的心都開始不會跳了。

然而鐘寒顯然沒那么多花花腸子,他甚至沒去看看丹豆臉上的表情,便穩(wěn)穩(wěn)落在男子面前,二話不說地橫刀在前。

男子明顯一慌,卻仍是欲蓋彌彰地強裝淡定地笑道:“這位大人,小人可是并無作jian犯科之行,不知大人何故擋在小人面前?”

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等同于放屁,鐘寒勉強沒出手劈人直接殺了他,頗有耐心地聽完后,自懷里摸出一塊腰牌甩在了地上。

正是他丟在醉花樓里栽贓陷害吏部侍郎南紀的那塊。

男子的臉色瞬間就僵住了,片刻過后,他微微抬頭,諂媚地討好似的笑了兩聲,卻在下一刻目露兇光,劈出一把利刀便當胸刺來。

鐘寒早有預料,側身躲開,那閃著寒光的刀鋒堪堪蹭過他的衣角,他背手輕挑一下,登時將那小短刀劈手打了下來,側走幾步,皺眉看向緊握手腕面露不甘的男子,越看越眼熟。

“你是…”錦衣衛(wèi)神出鬼沒,朝廷上上下下沒有一個能逃得過他們的雙眼,鐘寒也只是琢磨了一會兒,便指名道姓地戳破了窗戶紙,“閣下是刑部侍郎何世年何大人。”

何世年繼被抓包后迎面又被認破身份,惱羞成怒之下,竟赤手空拳就要跟鐘寒拼個你死我活。

錦衣衛(wèi)皆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何世年這樣的文弱官員就算來上十個,鐘寒眼皮不抬一下就能給一鍋端了,更何況眼前就這么一只弱雞。鐘寒幾乎是被此人大無畏的獻身精神蠢了個趔趄,一個旋身間便將繡春刀重新入鞘,只不過幾下拳頭下去,便將何世年打得直不起腰來。

他抬高一條腿壓在何世年的肩膀上,微微頷首問道:“從那屋子里帶出什么來了,嗯?”

眼看著走投無路只好投降,此人卻還是有些文人sao客式的傲骨,硬是在鐘寒堅硬膝蓋骨的重壓下艱難地挺直了脊背,自牙縫間惡狠狠吐出一句:“滾!你不就是條皇帝的狗么,狗仗人勢有那么好玩么?鐘大人…”他獰笑著,鼻血順著嘴唇縫滑進來,“鐘大人這么聽話的看門狗,若我是皇帝,必定給你配一條金狗鏈。”

樹上的丹豆都聽得火冒三丈,鐘寒卻自始至終冷冷地看著他,目光間似乎不帶半點情緒,大腿用力下壓,只聽“喀嚓”一聲,不知是何世年腰背上的哪塊骨頭動了位置,他沒忍住,頓時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方圓三里之內空無一人,鐘寒突然間有些感激這幫內鬼將對口點安排在荒郊野嶺,省得放在繁華街市還添一條擾民的罪狀。

“別他娘的廢話,”寒冬里格外冰涼的刀尖舔舐著何世年的脖頸,只會拍馬屁和鉆密道的廢物芝麻大的膽量頓時撐不住了,鐘寒乘勝追擊,手下極有分寸地將刀柄向前一推,登時見了血,“帶出來的是什么?”

何世年頓時裝不了好漢,雙膝一軟便跪倒在了鐘寒腳邊,嚴寒之中,豆大的冷汗沿著皮膚紋理串成一串掉下來。

鐘寒瞇著眼睛觀察了他半天,終于確定下來,這人只不過是個拿錢干活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會沒骨氣到這種地步。

“何大人,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么多銀子沒命花又有何用?”他平舉著刀蹲下身子,雙眼直勾勾地盯緊了何世年,聲線清冷,“說出來,鐘某雖不可給予大人白銀萬兩,在陛下面前求求情留您一命的本事卻還是有的?!?/br>
何世年不久前還堅不可摧一般的腰背瞬間揉成一團碎骨頭,他癱軟了脊梁趴在地上,不知是在害怕些什么,聲音一時間顫抖個不停:“我什么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