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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樣?”他說完用力將余和平一推,就把余和平推到了墻上。浴巾從余和平的腰間掉下來,他清秀白皙的臉龐滿是紅暈,身體嬌小,但性感,墻壁是涼的,刺激的他顫抖:“你真性感?!碧K秋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認(rèn)定他身為同性戀的魅力,余和平喘著氣看著不斷走近他的蘇秋,兩條腿開始打顫。外頭的雨越下越大,連停的趨勢(shì)都沒有。陶然都開始擔(dān)心了,因?yàn)樗聵琴I菜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小區(qū)里都開始積水了。倒不是下水道堵塞了,而是雨下的太大,往下水道里流的沒有雨下的快。不光雨大,風(fēng)也大,差點(diǎn)把他的傘給吹跑了,打傘根本沒什么用,身上都濕透了。“雨太大了?!彼麑?duì)盛昱龍說。盛昱龍?jiān)诩依锟措娨?,說:“電視信號(hào)都變差了。你趕緊用毛巾擦擦,別著涼了。”陶然放下手里的東西,就趕緊跑到洗手間擦了擦,然后裹著毛巾一溜煙地跑出來了。盛昱龍坐在沙發(fā)上回頭看,看見他光著腿和上半身,跑的飛快。“看一眼又不會(huì)少塊rou,你怕什么?!彼Φ?。陶然跑回臥室穿好衣服才出來,正在廚房里摘菜呢,房間里的燈一下子滅了。房間里頓時(shí)陷入一片黑暗當(dāng)中,陶然趕緊站了起來,外頭一道閃電照亮了屋子,盛昱龍說:“停電了?!?/br>“家里有蠟燭么?”“沒印象,你去抽屜里看看。”陶然起身,突然碰到了砧板,逛逛當(dāng)當(dāng)一陣亂響,盛昱龍立即站了起來,問:“你沒事吧?”“沒事沒事?!碧杖徽f著捂著腿站了起來,好像是什么砸到他腿上了,好在沒有刀具,只是砸的有點(diǎn)疼。他摸索著出了房間,去找蠟燭。“我記得家里有個(gè)手電筒,你找找?!笔㈥琵埡暗?。陶然應(yīng)了一聲,摸索著去了臥室,靠著外頭的閃電摸到了床頭,拉開抽屜摸索了好一會(huì),摸索到了手電筒。只是手電筒長(zhǎng)久不用已經(jīng)快沒電了,他借著微弱的光找了半天,找到了半截蠟燭。“你打火機(jī)呢?”他問盛昱龍。“你來我這?!?/br>陶然拿著蠟燭到了客廳,盛昱龍?zhí)土舜蚧饳C(jī)給他。陶然將蠟燭點(diǎn)著,說:“只找到這半根,肯定不夠用,我下去買點(diǎn)?!?/br>“外頭這么大的雨,我看外頭也停電了,估計(jì)是大面積停電,別出門了,就這么湊合過一晚上,早點(diǎn)睡就行?!?/br>“那我趕緊做晚飯?!?/br>“隨便做點(diǎn)得了,熬點(diǎn)粥吧?!?/br>陶然點(diǎn)點(diǎn)頭,用手電筒的最后一點(diǎn)光把粥給熬上。粥煮上之后他就又回到了客廳里,家里就這么點(diǎn)光亮,他坐在盛昱龍身邊,看不了書,也看不了電視,倆人就那么沉默的坐著。燭光搖曳,昏黃,這樣的雨夜似乎格外能助長(zhǎng)人的欲念。盛昱龍用眼睛的余光不斷地打量著陶然,陶然大概察覺了他的目光,就扭頭看了他一眼,盛昱龍將余光收了回來,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靠在沙發(fā)背上。陶然說:“好好的怎么停電了?”“估計(jì)是暴風(fēng)雨的緣故?!?/br>陶然沉默了一會(huì),忽然又笑了,問:“你今天真喝醉了么,是真醉了,還是在裝醉?”“你覺得呢?”陶然沒有回答他,而是說:“我還以為你真戒酒呢。你以后可別說你要戒酒了,回回說了又做不到,叫人笑話?!?/br>“今天不是高興么……”“你哪次喝酒是不高興的了?”盛昱龍說:“以后除非你看著,都不喝。”陶然說:“你以為我會(huì)信啊,信你還不如信鬼呢?!?/br>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要去廚房看火。盛昱龍卻抓住了他的手,他回頭看了一眼,盛昱龍又松開了。陶然的心跳卻突然加速起來了,一句話都沒說,進(jìn)了廚房。廚房里黑漆漆的,只有灶臺(tái)上的火光。粥才剛燒熱,煮熟還要很久。他卻沒有再出去,而是站在灶臺(tái)旁,盯著火光看。那火苗跳動(dòng)著,仿佛十分不安分,總想著從鍋底躥出來,然后灼傷他。盛昱龍也沒再叫他,家里的氣氛詭異的厲害。陶然在那站著一直到熬好了粥,客廳里的蠟燭已經(jīng)燃燒到最后一點(diǎn),他盛好飯,從冰箱里拿出一碟小菜來,倆人就著小菜吃完了飯。“我去鋪床。”“這些被子還是濕的?!笔㈥琵埫嗣嘲l(fā)上搭著的被子,陶然過去摸了一把,的確有些潮濕。“看來我們今天晚上都湊合擠一張床上了?!笔㈥琵埧粗f。陶然說:“柜子里不是還有被子?!?/br>“你不是嫌有霉味?”盛昱龍說,“你怕什么,我腿都斷了,還能對(duì)你做什么?”“誰怕了?!碧杖徽f,“你敢動(dòng)手動(dòng)腳,我讓你再斷一條腿?!?/br>他說著便起身收拾碗筷,就在那一瞬間,房間里的燈光猛地一黯,原來是蠟燭燒到了之后一截,燈芯一下子癱在了融化的燈油里面,勉強(qiáng)掙扎了幾下,燭火越來越黯淡,陶然心里一緊,房間瞬間陷入黑暗里面。兩個(gè)人在黑暗里沉默了一會(huì),盛昱龍說:“別收拾了,明天再收拾,你先去把床鋪好?!?/br>陶然去鋪床,摸著黑也就鋪了個(gè)大概,然后過來扶盛昱龍。盛昱龍不知道為什么仿佛整個(gè)身體都在往他身上壓,沉的很,他氣喘吁吁地扶著盛昱龍,另一只手還要摸索著防止撞到什么東西上,等到把盛昱龍放到床上的時(shí)候,他也累的倒了下去,盛昱龍還勾著他的脖子,忽然微微一用力,他就在黑暗里感受到了盛昱龍灼熱的呼吸,緊貼著他的鼻息。他趕緊要起身,卻被盛昱龍牢牢勾著,陶然有些驚慌,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見,只有盛昱龍的呼吸略微顯得有些粗重。“陶陶。”盛昱龍叫道。“你別這么叫我?!?/br>盛昱龍就抵住了他的額頭,大手摩挲著他的脖子,仿佛有電流從他的脖子開始往身體各處亂竄,陶然有些著急了,說:“你再不松開,我生氣了?!?/br>“你把我另一條腿也打斷吧,”盛昱龍說著就要親他,陶然躲避著,盛昱龍的嘴唇便落到了他的臉頰上,濡濕的,似乎伸了舌頭。他慌張地抵著盛昱龍的胸膛:“我不行,我不能這樣……”“是不能,還是不想?”“我……”盛昱龍就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話便被堵住了,再也不能說出來。外頭的雨越來越大,停了電之后梁成東便躺下了。他在床頭點(diǎn)了一根蠟燭,雨聲太大,吵得人睡不著覺,于是他就拿了一本書靠在床頭看,正看的入神的時(shí)候,外頭突然隱約傳來了敲門聲。他下了床,到了客廳里,敲門聲就更響亮了,他拿著蠟燭打開門,就有人躥進(jìn)來撲倒在他懷里,他被撞的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