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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塊了,那一個月就是八九百,比他爸媽的工資都高。天底下能有這樣的餡餅?“是個高級餐廳的服務(wù)員,要求比較高,不是人人都能干的,得懂點英語,長的也得體面,還得年輕,你條件正合適?!?/br>陶然抿著嘴唇想了想,盛昱龍問:“干么?”“干?!碧杖徽f。盛昱龍對他還是很好的,何況有他爸爸在,盛昱龍也不敢騙他。這種工作雖然天上掉餡餅,但盛昱龍本來就人脈廣,能找到這樣的好差事也不奇怪。不過盛昱龍說:“你要干呢,后天就能上班。不過我有個條件?!?/br>陶然緊張地問:“什么條件?”盛昱龍就笑了,手指頭敲了敲自己旁邊的位置,好像個頤指氣使的大老板。陶然不大情愿地坐到他身邊,盛昱龍說:“你在家得給我好臉色看?!?/br>“可你威脅我?!碧杖徽f。盛昱龍說:“你干嘛當成威脅呢,你怎么不想,是我一個人太孤單,所以想讓你上大學之前多陪陪我?你總不至于覺得那天是我故意弄你的吧?”“弄”這個字明明很尋常,用在這里就特別猥瑣。陶然臉上微熱,說:“沒有?!?/br>他是真的沒有覺得盛昱龍是故意跟他發(fā)生那些事的,在他心里,盛昱龍雖然渾,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至于會有那么匪夷所思的念頭。他還是覺得主要是因為那天他們兩個都喝多了,兩個喝多了的男人做了一件糊涂事,只是區(qū)別在于他對這件事諱莫如深,盛昱龍卻不在乎。“我就是搞不懂你?!彼f,云里霧里,他真的有些看不懂盛昱龍在想些什么。“哪能都讓你搞懂。”盛昱龍說。陶然有些局促地坐在那里,渾身都是緊繃的狀態(tài),明顯很防備他。盛昱龍心里一軟,就說:“陶陶,你覺得我是壞蛋么,會害你么?”陶然搖搖頭,看了看盛昱龍,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的神情很有些無力悲傷。盛昱龍就說:“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得了的,已經(jīng)發(fā)生的東西,如果不能改變,就只能盡自己所能做到最好?!?/br>陶然不大明白盛昱龍說的是什么意思,是說他們倆已經(jīng)睡過一次,就要接受這件事么?可是他們倆又不是真的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只是親親摸摸,不算發(fā)生關(guān)系吧?不過這事他即便是隨便想一想也覺得非常難為情。他跟盛昱龍摟在一起,親親摸摸,或許還有更過分的事情發(fā)生,這畫面一旦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他都羞恥到打哆嗦,不止羞恥,還覺得丟人。“你真的只是因為覺得寂寞,想讓人陪么?”他問盛昱龍,“那我爸媽給你介紹對象,你又都不愿意……”“我覺得她們都還不如你?!笔㈥琵堈f。陶然愣了一下:“她們怎么會不如我呢?”她們都是女人啊,就單性別上就甩他十萬八千里。他甚至都不覺得應該拿他和那些女人相比,都不屬于同一個種類。“你還不懂?!笔㈥琵堈f,“以后會懂的?!?/br>陶然沉默了一會,臉慢慢地變紅,抬頭問盛昱龍:“你不會還想跟我一起睡吧?”盛昱龍問:“你要聽實話么?”陶然低下頭來,不說不要,也不說要。然后盛昱龍就說:“我天天都想跟你一起睡?!?/br>陶然驚駭?shù)乜聪蚴㈥琵?,盛昱龍問:“你說我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相比較于陶然,盛昱龍在撩人上經(jīng)驗豐富,他語氣曖昧又正經(jīng),尺度拿捏的剛剛好:“陶陶,你說我是不是病了?我怎么會想跟你一起睡呢,你沒比也沒胸的?!?/br>陶然臊的滿臉通紅,他無法相信盛昱龍會跟他說這么粗魯?shù)脑?。他站了起來,卻被盛昱龍抓住了手,他卻像是觸電一樣一把甩開他,跑到自己臥室里去了。盛昱龍給他介紹那個餐廳果然是高檔餐廳,發(fā)統(tǒng)一的制服,正式上班之前要先培訓一周。經(jīng)理對他很照顧,他原以為這種走人情過來的員工質(zhì)量不會怎么樣,沒想到陶然本人那么帥氣白凈,簡直可以做他們餐廳的門面。這家叫“聚福樓“的餐廳坐落在市政府大樓后面最繁華的十字路口,經(jīng)常招待政府要員和外國來賓。陶然發(fā)現(xiàn)他們有員工宿舍,就問經(jīng)理他能不能住在這里。“你不是在龍哥那里住么?”經(jīng)理問。“我想住在員工宿舍里?!碧杖徽f。結(jié)果他們經(jīng)理令他很失望地說:“這個不好說,因為你是特招進來的,員工宿舍沒有空床位了,而且我們員工宿舍條件一般,跟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可沒法比?!?/br>這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就告訴了盛昱龍。他培訓完回到家里,盛昱龍就問他:“聽說你想住員工宿舍?”陶然說:“我就是問問?!?/br>“住什么員工宿舍,”盛昱龍說,“不準。”陶然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沒說話。他還處在驚慌失措的階段,對于盛昱龍基本上是屈從于他的yin威之下。不過他有一點是確定的,就是如果他不愿意,盛昱龍應該不會動他。他覺得盛昱龍雖然有點不要臉,但不是壞人。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喝酒。就在他準備上班的時候,劉娟打了電話過來,說陶建國在工地上被砸傷了。他是抬樓板的時候被砸傷的,倒不嚴重,只是砸傷了腳趾頭,陶然回去看了一下,陶建國半邊腳都腫了起來,走不了路。“拍片了么?”盛昱龍問。“拍什么片,不是大毛病?!碧战▏f。“那也得拍個片子,你這腳都腫成這樣了。”盛昱龍說著就把陶建國帶到縣醫(yī)院去了。陶然和劉娟在家里等,陶然發(fā)現(xiàn)劉娟也瘦了好多,黑了很多,白頭發(fā)已經(jīng)遮掩不住了。平時生活還不錯的人,一旦遇到變故,老的就格外快。他把盛昱龍給他找了個暑期工的事情告訴了劉娟,劉娟很吃驚地說:“工資這么高?老六真是有心了。”陶然說:“我都可以賺錢了,你和爸爸就不要那么辛苦了?!?/br>劉娟笑著說:“哪有人嫌錢多的。你爸這腳一傷,這幾個月恐怕是干不了活了。”陶建國和盛昱龍從醫(yī)院回來,說沒什么事,叫他們娘倆放心。吃飯的時候陶建國要喝酒,劉娟說:“你還喝呢,都這樣了還喝?”“喝點啤的,沒事?!碧战▏詈蟮降走€是打開了兩瓶啤酒。盛昱龍問陶然喝不喝,陶然很防備地看著他,說:“我以后滴酒不沾。”劉娟愣了一下,笑著問:“為什么呀?”“他前段時間喝醉過一次,”盛昱龍說,“估計是怕了?!?/br>“怎么喝醉了?”劉娟有些不高興,說,“你可別學你爸,你不是不喜歡喝酒的么?”“被六叔灌的?!碧杖徽f。其實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