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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珊珊?!痹史畔履竺夹牡氖种?,看著她,眼神帶著安撫,“我沒有要搶嘟嘟,從來沒想過將嘟嘟從你身邊搶走過。嘟嘟不會離開你。” 于珊珊突然語塞。 他不想要嘟嘟?沒想過要嘟嘟離開她?那他難道是只想做個便宜爹但卻不想負責? 他竟然這么不負責任! 虧得小胖子還這么喜歡他這個爸爸,可小家伙卻一定想不到他爸其實一點也沒想過要對他負責。 小胖子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傷心死的。 于珊珊不禁悲從中來,覺得自己壓根就是個蠢蛋,一心想著要怎么和他談判爭取嘟嘟,卻沒想到人家壓根連搶都不打算搶。 人家壓根就不稀罕她的胖胖,只有她稀罕自己的小胖胖。 她是一個小可憐,她的胖胖也是一個小可憐。 于珊珊的眼淚就這么吧嗒吧嗒流了下來,憤怒地指著大門口,“既然你都不想要嘟嘟你還呆在這里干什么?嘟嘟不要你虛情假意的關懷,你走你走,我們母子兩生活的很好,不需要你來打擾!” 看見于珊珊突然哭了,元朗不知所措,他說錯什么了么?怎么突然哭了? 原本藏在心頭的千般顧慮萬般不確定都在她的眼淚下化作虛無,他再也忍不住將她抱進懷里,像多年前那樣拍著她哄著她,“不哭不哭~” 時隔多年再次跌入這個熟悉的懷抱,于珊珊像是洪水找到了發(fā)泄口,拼命地流淌淚水,一只手不客氣地捶著他,“你滾你滾,我們一點也不稀罕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沒有你我跟嘟嘟好的很,不需要你在這里假惺惺地做樣子!” 元朗任她捶打,只不停地用手給她擦著眼淚,等她終于冷靜一點之后,這才開口解釋:“我沒有虛情假意,也沒有不想要嘟嘟,我想要他,很想很想,我已經(jīng)錯失了他三年的人生,我不想再錯失他接下來的任何時光,我想陪著他長大?!?/br> 于珊珊愣住,突然打了個哭嗝。 元朗無奈地替她拍拍背,“你怎么還跟以前一樣沒耐心,話都不讓人說完就自己給別人下定論了?” 于珊珊癟嘴,怒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你說不想搶嘟嘟的嘛,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嘛!” 元朗捧住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要嘟嘟,但也想要你,我想照顧你們母子兩,想要嘟嘟和爸爸mama生活在一起。我這個意思,你聽明白了么?” 于珊珊:“嗝~” 元朗嘴角勾了勾,繼續(xù)給她拍背,直到確定她不再打嗝了,這才站了起來,在于珊珊呆愣的目光中后退兩步,緩緩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盒子,拿出盒子里的戒指,單膝跪地,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般。 他問:“于珊珊,我想娶你為妻,照顧你照顧嘟嘟一輩子。你愿意么?” 于珊珊已經(jīng)徹底漿糊了。 有無數(shù)的煙花在她腦海里炸開,噼里啪啦得響啊響,她的耳朵也被炸得嗡嗡作響,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幻聽。 見于珊珊不說話,元朗難得有點忐忑,依然舉著那枚戒指,“這是我今天送完嘟嘟上學后去商場選的,時間匆忙,沒有給你定制最好的,以后你要是想要別的我們再去買?!?/br> 元朗說完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向上面打了結婚報告,等到通過后進行政審,咱們就可以去領證了。我想帶你和嘟嘟去帝都領證,你要是不同意我們也可以在這里領證?!?/br> 這句話像是一個開關,于珊珊突然哆嗦了一下,腦子里的煙花這下徹底放完了,回歸了安靜。 她看著依然跪在自己面前捧著戒指的男人,心里一直在回旋一句話:他向我求婚!他向我求婚!他向我求婚! 于珊珊在腦海里想過無數(shù)他們之間要如何談判的場景 ,卻獨獨沒有這一幕。 她死都沒想到,他會向她求婚,會承諾給她一個未來。 她從來沒想到像她這樣的人也會有一天被一個英俊的男人單膝跪地求婚,少女時期倒是做過這樣的夢,可是從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之后她就再也沒有想過了,就算再次遇到他,她也是從來不敢奢想的。 誰能告訴她,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見她依舊靜默,元朗嘆了口氣,“寶貝,你是要拒絕我么?你不想嘟嘟有爸爸,難道想給他找個后爸?” “什么后爸!才沒有?!庇谏荷憾⒅敲对跓艄庀麻W閃發(fā)光的鉆戒,心還在噗通噗通地跳,但好歹腦子已經(jīng)開始正常運轉(zhuǎn)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還是不要這枚戒指。 但這個選擇題,似乎在她這里一點難度也沒有。她從來沒想給嘟嘟找后爸的。 吸了吸鼻子,想了半晌,于珊珊聲音啞啞地開口:“你......你確定要娶我這樣的?你不怕別人嘲笑你???” 元朗的心臟突然像被什么重重地撞擊了一下,疼得他發(fā)悶。 她一直是個驕傲得像只孔雀的小公主,那么自信,那么燦爛,她總是一往無前,自信豪邁地朝著目標前進。然而,此刻的她卻無意識地流露出如此濃烈的自卑,是什么讓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元朗心里的愧疚更盛,艱澀地眨眨眼睛,眨去眼中的澀然,這才看著她笑著問:“為什么要嘲笑我?難道不該是羨慕我嗎?兒子很可愛,媳婦也很可愛。 ” 媳婦也很可愛...... 他說她很可愛....... 于珊珊承認,雖然知道這句話不太真實,但她還是自欺欺人得好高興啊,高興得忍不住就翹起了嘴角。 看她笑了,元朗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壓在心上的那塊名為忐忑的大石頭終于是落了地,“珊珊,我跪到現(xiàn)在了,膝蓋疼,戒指還是不要么?” “誰說不要,要!”于珊珊別扭地扭了扭手指,終于還是伸出了左手。 元朗勾起嘴角,慢慢地,虔誠地將手里的戒指輕輕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戒指是他觀察了好久她的手指目測出的圍度,現(xiàn)在看來,他目測得很準確,戒指大小剛剛好。 看著她無名指上終于戴上了他買的戒指,元朗忍不住輕輕在上面吻了吻。 從今以后,不論她愿不愿意,退不退縮,后不后悔,他都會牢牢地綁住她,不讓她再有機會飛走了。 如果她要飛,他會不惜一切折斷她的翅膀。 于珊珊又忍不住想哭了,也的確嗚嗚地哭了出來。 元朗再次將她抱進懷里,輕輕地給她擦著淚,“怎么又哭?你比嘟嘟還愛哭。” “嗚嗚~你這個大壞蛋?!庇谏荷嚎薜帽翘橐话褱I一把的,全都糊到了他的襯衫上,“你就是個渣男?!?/br> 元朗:...... 于珊珊:“嗚嗚嗚,你欺負完人家就走,不負責任,你是不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