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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主動邀請,她倒是想去看看這人打的什么主意。 想到這,俞宛清心里興奮的不行! ☆、第七十七章 俞宛清同南煙游玩長安城, 她神色高冷, 只道此次南煙主動相邀應是示好求和, 心中得意。哪知一路上, 這人話不多, 并不熱情。 南煙帶著俞宛清去了賀來酒館, 這一次,劉伯提前給她留了二樓的包廂。 二樓不若一樓吵鬧, 但若包廂內鬧出的動靜大了, 也是能聽見里面聲響的。 兩人經(jīng)過一間包廂時, 屋內傳來熟悉的聲音, “唉,馮希白,這你可輸了,得罰!” 俞宛清腳步一頓, 瞥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而后若無其事的離開。只是在離去之際屋內卻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馮公子不勝酒力, 嫵娘替他飲下這杯酒如何?” 這屋內還有女人呢! 俞宛清立時返身上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屋內無人應, 她索性一把將門推了開。 屋內共四男一女, 觀模樣似乎在飲酒取樂,且令了酒館有名的舞姬得空相伴。 門突然被人打開,屋內眾人皆是一愣。馮希白撞上俞宛清看戲的目光, 脖子一梗,正待說話,俞宛清卻是仰著下頜走開了。 南煙笑著看了這幾人一眼,跟在俞宛清身后去了另一包廂。 南煙與席秀甫一落座,馮希白已是跟著進了這間包廂,見身后幾名狐朋狗友欲跟過來,忙回身將門鎖死。 俞宛清立在窗前,雙手抱胸看他,“怎么來了,方才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嗎?” 她這話似譏似諷,聽著不太舒服。但她聲音又嬌又俏,表情生動,便只讓人覺得嬌蠻可愛,并不會真的因此動怒。 席秀同南煙在一旁看熱鬧,心中嘆這俞宛清真是好手段。 “我看你來了這,怎還會與他們玩鬧。” 馮希白笑著道:“你既來這,怎的不邀我作陪,我是這里的熟客啊。” 南煙聽這話,心里只道我還是這家店的老板呢! 俞宛清看向南煙,“jiejie邀我來的?!?/br> 南煙笑著向馮希白頷首示意,一旁的席秀扯了扯南煙的胳膊,示意要喝酒。 南煙讓席秀將門打開令小二進門伺候,門一打開,馮希白的狐朋狗友便擠在了門前探看。 俞宛清皺眉看了那幾人一眼,心里覺得煩,因此并不理會。馮希白出門同那幾人說了什么,那幾人只得默默離去。 不多時,小二擺上酒菜,馮希白看著對坐不語的南煙與俞宛清,吶吶的先開了口。 他擅講笑話,又不若此前那幾名男子般待南煙有好感,反是一心一意的逗弄俞宛清,俞宛清因此被他逗弄的不停發(fā)笑。 席秀在一旁吃喝看熱鬧,南煙則一心看著馮希白。 前幾日,南煙從賀來酒館出來后抓住了暗中跟著她的李常洛,那時他說暗中跟著她的只他一人,但南煙習武并不好哄,當時身后跟著的還有一人,應當是馮希臣的手下。 既那夜在南府馮希臣已發(fā)現(xiàn)南煙的蹤跡,她便不打算繼續(xù)躲下去。 南煙未參與馮希白與俞宛清兩人的玩鬧,只是安靜看著。俞宛清覺得無趣,湊近問道:“你邀我同游難道就是來這酒館喝酒?” “正是?!?/br> 南煙替兩人斟酒,舉起一杯送到俞宛清身前,“俞小姐請。” “我不怎么喝酒?!?/br> 俞宛清接過酒杯置于一旁,蹙眉看著南煙。 南煙避開她的目光,托腮看著喝酒吃rou的席秀,俞宛清隨著她目光看去,隨后嫌棄的移開目光。 南煙不理會俞宛清,俞宛清起先得了興趣刻意與之搭話,漸漸的,她心里生了怒意,隨后在馮希白的一味討好下又只覺得繼續(xù)糾纏南煙十分無趣。 這時,門扉被人輕輕敲了敲。 馮希白問道,“誰???” 屋外小二作答,“是馮大人?!?/br> “大哥?” 馮希白聞言忙起身相迎。 南煙微微垂下眼瞼,轉動著手中酒杯。 一旁吃食的席秀微愣,馮希臣不比馮希白,她有些怕這人。一面之緣、一面之緣!席秀心中不停的默念這四字。五年過去,她如今十九,馮希臣不一定認得她的! 她心里打鼓,抬頭悄悄朝馮希臣看去,突然后腦勺一重,卻是南煙伸手輕柔的撫摸她的腦袋。 “席秀,無妨,吃吧?!?/br> 六個字,南煙說的很穩(wěn),席秀放下心來,垂頭繼續(xù)吃了起來,但一雙耳朵卻是聽著屋內的動靜。 房門打開 馮希臣目光落到微垂了眼簾的南煙身上,隨后他看向馮希白,“路過此地,在門口遇見你幾位同門,猜想你在此處便尋了過來?!?/br> 馮希白疑惑的應了聲,這算是解釋? 兄長不喜來這熱鬧的地方,即便與人有約,亦是約在望樓,今日怎的來了此處,難道真只是路過來此? “馮大人。” 俞宛清起身相迎,舉止謙和守禮。 馮希臣頷首致意,將目光落在南煙身上。俞宛清見南煙一動不動的坐著,偶爾懶散的轉動手中酒杯,眉間不悅。 南煙如今說來也是俞府的人,怎的這般沒有禮數(shù)。 俞宛清無奈,只得主動向馮希臣介紹,“這是我義姐,才到長安城不久,因此不識得大人?!?/br> “我知道?!?/br> 馮希臣低聲道:“俞相義女炳南煙,我在家中聽希白提起過?!?/br> 這時,南煙放下酒杯,笑著看向馮希臣,她起身緩步走了過去,待離馮希臣近了,她輕聲道:“小女子出生鄉(xiāng)野,若有得罪還請大人莫要見怪?!?/br> 馮希臣見南煙如此,微微垂下眼瞼。 屋內幾人誰也沒理會席秀,席秀起身慢騰騰挪到角落去,一只手端著個餐盤,里面放著幾只雞爪,另只手提著酒壺。她心里有些急,為了緩解這種焦慮,她開始不停的啃雞爪喝酒。 馮希臣兄弟二人及南煙、俞宛清次第落座。 俞宛清因少有同馮希臣同席,且這人是朝中正二品官員,聽馮希白言性子嚴厲,因此有些拘謹。 南煙起身替桌上幾人斟酒,將其中一杯親自遞給馮希臣。 馮希臣捏著手中酒杯,遲遲未飲。許久,見南煙只一味看著他柔柔的笑,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仰頭舉杯飲盡。 “好酒?!?/br> 馮希臣低聲贊道。 “這是五年的秋露白,時間不久但釀酒師手藝十分地道因此味道不錯?!?/br> “只五年的時間能出這種味道確實不錯?!?/br> 席秀聽著這二人對話,舉起酒壺喝了一口,覺得和過往喝過的秋露白沒什么不同。她心中咦了一聲,背過身去,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著馮希臣在,馮希白矜持的再未與俞宛清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