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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來要存稿的一下子就發(fā)出去了,我這個大豬蹄子。 這章就湊一下字數(shù)下一章繼續(xù)啊摸摸,mua 還有本文是絕對不會坑的,人格保證,就是可能有點拖。 這可是我高三的時候構(gòu)思的一個故事,不寫完我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 就這樣,看文愉快! 偷偷求一波收藏評論行嗎,人家是女漢子不怎么會賣萌打滾,感謝一直在追文的小天使。 看見自己寫的故事被別人喜歡這大概是一個作者最開心的事了。 劉二公子 天上沒有月亮,兩三顆星星依稀照著,我調(diào)動靈力屏退周身森冷寒氣,準(zhǔn)備聽他講上個把個時辰。 他卻站起來拉我:“在這待著太冷了,你這嬌弱的小姑娘怕是受不住,咱們換個地方?!?/br> 我被他拉得一個踉蹌:“沒事兒的,我這好歹是個小仙,沒那么嬌弱?!?/br> “那可不行,要把你凍壞了丹序仙君那兒怎么交待??!” “嗯?” 松閑斜眼看我:“哎,你不知道吧,方才我拉你走的時候他還對我密語傳音來著,讓我小心看顧你,你說他這是個什么意思?” 我腦袋一轟,支吾道:“字,字面意思唄?!?/br> 他點點頭:“也對,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br> …… “那現(xiàn)在又要去哪兒啊?” 松閑扭頭:“去鎮(zhèn)上逛逛?!?/br> 長街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云層透過的光照到光滑地面上,夜風(fēng)吹著店家的布幡,因為四周格外寂靜,我腳踏在地面上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夜半的長街上并排走著我們兩人,只有一個腳步聲,我越走越想笑,對松閑道:“我覺得我們這樣真像勾魂的鬼司,內(nèi)心冷漠面無表情?!?/br> “得了吧,誰要像他們一樣長得那般丑?!彼麄?cè)身,將臉湊到我面前,“你看我這張臉丑嗎?” 我輕輕一瞥,看見他額角有一塊黑色的污跡:“你臉都臟了?!?/br> “???怎么會?我看看?!彼伊艘粫海謱㈩^湊到我面前,“差點忘了鏡子被他們打碎了,你幫我擦擦吧。” 我抬起袖子正要去擦,不料松閑眸色一變,抓住我肩膀閃避到一邊。 站定后我轉(zhuǎn)身向后看,三名黑衣人提著刀向我們襲來。 “嘖,又來了?!彼砷e搖搖頭,他向前一躍,“我來對付他們,你自己小心?!?/br> 那三名黑衣人果然圍住松閑,黑色斗篷下看不清面容,也參不透他們所用招式的法門。 松閑倒不愧是鬼界逃了三百年的鬼,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膭悠鹗謥砗敛缓?。他一手捏一團鬼火,狠狠踩下一人的腦袋越過,在那人身后揪著斗篷的尾巴撞到另一人身上,反手就丟一團鬼火。 這時第三個黑衣人得了空,想從背后偷襲,我急忙捏個印控制住他,松閑回頭一掌劈開那人的身體,隨后三人都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了。 我被他那一掌劈開那人身體的招式嚇到,轉(zhuǎn)頭問他:“當(dāng)年那些道士的魂魄是怎么碎的?” “用手撕碎的啊?!彼砷e眨眨眼,“就像剛剛那樣,拎著他的魂兩手一用力,就撕開了?!?/br> …… “那三個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以前都來過幾次?!彼砷e擰著眉,“我這剛從地府上來他們就來了,難不成一直在跟蹤我” “他們想殺你,你還得罪了什么人” 松閑搖頭,嗤笑道:“應(yīng)該不是想殺我,他們每次出手都沒下狠手,可能是想活捉我?!?/br> 我腦子也糊涂:“你還是早點辦完事回地府去,你身上現(xiàn)在有閻羅的三道符,行動也多有不便?!?/br> “你不會擔(dān)心我哪天死在外面吧”他笑得十分欠扁。 我平生最受不了他這樣的人,連忙轉(zhuǎn)身:“你要說什么就快說,說完了我還要去找仙君回合呢。我都跟你出來半天了什么線索都沒找到,你是不是故意耽擱我時間的?” “我不是……” “你那三道符可只有五日,不,四日了?!蔽姨籼裘?。 “南仲是我收養(yǎng)的一只散鬼,他這鬼腦子有些呆,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孫家那姑娘?!彼飞蟻砼c我并排走,“他與那孫家小姐兩情相悅,私會的時候被孫嫻他爹發(fā)現(xiàn)了,知道南仲非人,剛好那群道士路過川縣,孫老爺讓那些道士來捉鬼?!?/br> “那些道士也是些半吊子,分不清惡鬼散鬼,布了最厲害的法陣,將南仲除了。 我與我那兄弟原本聚在郊外一處山洞,多日不見南仲,只得來川縣尋,孰料中了他們的計,十六個兄弟全都灰飛煙滅?!彼麚u搖頭,“你也知道,人死尚有魂在,可我那些兄弟,連魂魄都不曾留下,他們跟了我上百年,我怎能不恨!” “我趁他們不備在他們酒里下了藥,然后將他們的魂魄扯出體再撕碎,如此方能解我心頭之恨?!?/br> “我知我罪大惡極,但之后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屑再去碎他們的尸,何況當(dāng)時腦子亂得厲害,我又驚又怕,殺了他們就跑了?!?/br> 我想起道觀里各種各樣的鐵塊,問道:“那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有個人很有問題。”他抬起頭:“劉家二公子,劉修。” 我忍不住皺皺眉:“這又是個什么人” “孫嫻她爹給她定的夫君?!?/br> “哦,我記起來了,在孫家卷宗上看到過,不過孫嫻最后不是沒嫁過去嗎?” “還有一件事,劉修就是當(dāng)時的縣令嫡子,你與丹序仙君方才要去的那個劉家,就是這個劉家?!?/br> “那還是得去劉家探探。” “不錯。” “那你把我拉出來干什么?” “如此良宵,有佳人相伴才不相負??!” “你腦子有病嗎?” 他笑瞇瞇:“沒有啊,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親近女子了,想與你待會兒不行???” 我搖搖頭就要往前走,想起來又回頭拉住他手腕。 空寂的街道響起他的笑聲:“真是沒想到,竹生姑娘竟然如此熱情?!?/br> 我沖他笑笑,右手用力一捏,松閑嗷嗷叫起來:“哎喲祖宗疼疼疼啊,有話好說不要捏了,真的疼啊,三道符呢,你要疼死我??!” “還不快走!” 他這才跟上來。 劉家也不知為何破落到了如今這地步,三百年前還出了個縣令,三百年后卻住在這種小院戶里。 時移世易真是令人唏噓的光景。 我們從院子后面進去,有幾間房還亮著燈,因為怕聲響太大了,只好跳到屋頂上查看。 劉家現(xiàn)在有五口人,一對夫妻一位老奶奶,還有倆個孩子。 松閑跟在我身后,一直不住的嘖嘖:“想當(dāng)年那個劉修也是個豐神俊朗的公子哥,劉家家大業(yè)大,這些子孫也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