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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現(xiàn)在就過去摘些葡萄吧。園里有挺多品種,你們小心點兒,別被那些藤蔓劃傷了手,入口那間木屋里有采摘工具,你們去挑些順手的用?!?/br> 既然是老媽的吩咐,之前又確實答應過宋子珩,云知魚便點頭同意了:“那我多摘一些,待會兒給你和老爸,還有哥哥他們,送過去些?!?/br> 魚素素目送兩人嬉笑打鬧著朝葡萄園的方向走去,面容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時候云染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有些戲謔地打趣妻子:“瞧你這眼神,怎么越來越像丈母娘看女婿的樣子了?” “子珩是個好孩子,如果他們兩人真能成的話,我也算安心了?!濒~素素感慨道。 這小子雖然看起來玩世不恭,實則是個最為靠譜的人,這些年來都是他在國外負責小魚的病情,生活上也是無微不至,很貼心。 云染恍然想起剛才臺上唱歌的江辭,那有些陰郁的眼神,不由得嘆口氣:“只是辜負了阿辭……” 宋子珩非要用剪刀石頭布的方法,由輸?shù)哪侨巳バ∥堇锬霉ぞ摺?/br> 云知魚伸手出布,宋子珩的手勢在半空中驟然變成剪刀,一切就在眨眼之間,讓人看不太清楚。 宋子珩笑得肚子都痛了,他捂著肚子,恨不得趴到地上捶地。 他得意洋洋地朝云知魚挑了挑眉:“哎呀呀,你輸了!乖乖去拿工具吧,我就不幫你了,我先進園子里摘葡萄去咯!“ 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進了葡萄園。 那大搖大擺的模樣,讓云知魚恨得牙癢癢。 她剛才分明看見,這家伙出的是石頭,怎么轉眼間就變成剪刀了? 宋子珩這個幼稚鬼,這么小的事竟然還要耍詐! 云知魚懶得和他計較,徑直走向園子入口的小木屋。 木屋沒上鎖,她推開門,強烈的陽光射進屋內,把里面照得一清二楚,屋子里簡潔到有些空蕩蕩的,靠墻擺著兩排架子,其中一排架子上放著采摘工具,種類繁多,另一排架子上放著些小籃子。 云知魚走到架子前,認真打量起來。她之前沒有采摘過葡萄,不知道這些手套和形狀不同的花枝剪刀,哪些好用,便每個都拿起來試了試。 選好工具后,她又去拎了個籃子。 正打算走出木屋,突然“吱嘎”一聲響,屋里的光線瞬間昏暗下去。 要是旁人或許還能在這微弱的光線下看清楚,而云知魚自小便有輕微的夜盲癥,所以這昏暗的光線于她來說,無異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一只手臂挎著籃子,另一只手在前面小心翼翼摸索著,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朝門口方向挪去。 突然,她的手摸到一片溫熱的物體,嚇得她連忙縮回了手。 仔細想了下剛才那觸感,軟軟yingying的,入手比較溫熱,反應過來那是人的胸膛。 云知魚思考一瞬,頓時好氣又好笑。 “宋子恒你是剛從幼稚園小班畢業(yè)嗎?竟然做這種無聊的事情。趕緊把門打開,我要看不清路了,要是摔到哪里,看我媽不找你算賬!” 然而對方并沒有回答她,似乎也沒有要去打開門的意思。 云知魚故意加重了語氣:“你要再不把門打開,我可就要生氣了?!?/br> “真的要生氣了么?” 一道清冽的男聲如初春吹來的第一縷微風般響起來,帶著一絲絲慵懶的戲謔。 云知魚愣了下,反應過來這并不是宋子珩的聲音,不過有些耳熟。 眼睛看不清楚,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格外敏感。 正當云知魚回憶在哪里聽到過這聲音的時候,她感覺到那人朝她走過來,近到那溫熱的呼吸,能夠直接打到她的臉頰上,讓她纖長的睫毛在這突如其來的靠近中,忍不住輕`顫了顫。 她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兩步,結果后背撞到身后的架子上,只聽“叮咚”一聲響,有什么東西似乎被她撞倒了,陡然想起放在架子頂端的那只陶罐子。 莫不是,她把陶罐子撞倒了?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測,只聽架子上面“咕?!眱陕曃矬w滾動的聲音,緊接著有東西當頭落下,帶動周圍的空氣,在耳邊呼嘯。 云知魚身體來不及作出更大的反應,她一手還挎著籃子,只得連忙用另一只手捂在頭頂,生怕那陶罐子落下來,砸到自己的腦袋。 腰上突然纏繞上來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帶動著她的身體往前一撲,讓她緊貼架子的后背離開。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一聲脆響,是陶罐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一聲壓抑的悶哼在耳邊響起,有兩滴溫熱的液體從頭頂?shù)温湎聛恚涞剿桨晟?,鼻息之間瞬間彌漫上了血腥味。 是……血! 云知魚頓時慌了,甚至忘記要從那人懷里出來,連忙問:“你受傷了嗎?” 他剛才在把她拉離開的同時,另外一只手臂抬到她頭頂,替她擋住了那記重擊。若不是他這般雙重保護,說不定此時流血不止的,便是她自己的腦袋了。 “你在關心我嗎?” 他的聲音極輕,仿佛帶著一股魔力般蠱惑,似乎單單只是聽這聲音,便愿意沉溺進去。 云知魚越聽這聲音越熟悉,猛然記起來。這不正是剛才獻唱的那位頂級流量,江辭的聲音嗎! “是江辭嗎?”她試探地問道。 江辭在聽到女孩輕聲念出自己的名字時,便絲毫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疼痛了。 在昏暗的光線下,他垂眸凝視著面前一臉茫然的女孩,內心中有一種沖動,抿了抿唇,終究還是問出來:“你記起來我了嗎?” 就算她曾經忘記了他,只要她此刻記起來,他便能夠說服自己,原諒她。 云知魚愣了愣,感覺這人實在太奇怪,手臂都受傷了,怎么還有工夫糾結這些有的沒的。 “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我在國外這些年忘記了許多事,也忘記了許多人……” 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唇瓣突然觸碰上一片溫熱的柔軟,讓她的心臟忍不住驟然停頓一下,緊接著便是如暴雨中的雨點般砸落下來,又快又急,瘋狂地跳動著。 這個吻仿佛懲罰一般的落下來,帶著沉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以及微微的血腥味,調和成一種如烈酒般讓人眩暈的感覺。 云知魚腦海里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等她反應過來這個才見過一面的江辭,竟然在親吻自己時,抬手便朝那片溫熱的胸膛狠狠地推去。 奈何江辭幽深的眼眸,早已捕捉到小姑娘的動作,手臂緊緊箍在她腰間,任由她在他懷里拼命的掙扎,甚至捶打,也不松手。 唇瓣上輾轉纏綿的觸感,讓云知魚慌了神,不由得落下淚來,臉頰頓時濕潤一片,她狠了狠心,牙